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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唇,問道:“對你而言,他們是不是你的親人?”
簡鈺沒料到她會這麼問,站在那裡微微沉吟一番後道:“是的,他們都是我的親人。”
他的聲音低沉,蘭晴萱聽到他的話後覺得他的話裡有一種難言的蒼桑和厚重,還有一分傷感,他卻又意味深長地道:“我以前一直覺得他們是我最重要的人,但是如今我有了你,你在我的心裡,比他們更重要。”
蘭晴萱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多謝。”
簡鈺知她必定又沒有將他的這番話放在心上,當下掀了一下眉,也沒有再強調,只是領著她將整個宅子參觀了一遍,和他的那些下人認識了一番。
那些下人看她的時候臉上都充滿了好奇,讓她有一種被當做動物園裡的動物被觀賞的感覺,這種感覺算不得好,好在到下午的時候兩人就要回蘭府,她再忍忍。
只是當兩人轉到轉角處的時候,戰殺過來道:“主子,戰天不行了,想見見你。”
簡鈺的面色微變:“席方方才不是替他診治過了嗎?”
“是替他診治過了,但是他寧願死也不願意將左腿鋸掉,所以他的傷口突然惡化,,如今已經怕是不行了。”戰殺的眼圈通紅,伏在地上道:“請主子去見見他。”
戰天是戰殺的親弟弟,兄弟二人感情深厚,方才他之所以出現在蘭晴萱和簡鈺的面前,就是因為他擔心戰天,心裡難過,在那裡透氣。
簡鈺知道戰天和戰殺的感情,他對戰天也極為看重,當下說了聲:“起吧!”就扭頭朝一旁走去。
蘭晴萱並不清楚簡鈺的事情,此時聽到他們這般說話也不願意多事,當下並沒有跟上去。
簡鈺走了幾步之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對蘭晴萱道:“你跟我過去看看吧!”
蘭晴萱點了一下頭便跟了過去,戰殺有些奇怪簡鈺這樣的安排,在他看來,偏院裡住滿了傷員,裡面不少人都身受重傷,蘭晴萱不過是一個養在深閨的弱質女子跟過去只怕會嚇到她。
只是他也知簡鈺行事素來有他的道理,此時帶蘭晴萱過去必定有他的用意,於是便在前面引路。
蘭晴萱和簡鈺跟著戰殺穿過一道垂花門,然後就轉進了另一重院落,那個院子不如後院大,修得也不如後院精緻,裡面全是廂房,有些像是二十一世紀的宿舍。
她才一走進去,就聞到了極為濃郁的藥味,她粗粗一聞那些藥味,便知道那些藥物都是用來治傷的,緊接著她又聞到了血腥味以及淡淡的臭味。
她一聞到這些味道就知道這裡面的傷員不少,然後這些人中間只怕還有好些傷口已經腐爛。
她的眸光深了些,扭頭看了簡鈺一眼,見簡鈺的面上滿是擔心,和他往日那副痞賴的樣子完全不同。
她抿了一下唇,跟著簡鈺走進了一間廂房,廂房裡此時已經圍滿了家丁,眾人見簡鈺進來之後忙讓出一條路來。
她這才發現居中的床上躺著一個約莫二十幾歲的年青男子,模樣和戰殺長的有三分相似,卻多了一分粗獷,此時他面如金紙躺在那裡,已經氣息奄奄。
他的身邊坐著一個約莫五十開外的男子,那男子一身儒衣,長了一張極為慈詳的臉,此時臉上卻滿是憂色,他見到簡鈺時輕聲道:“王……主子,屬下無能,救不了戰天,請主子責罰。”
蘭晴萱此時並沒有去聽那男子的話,而是定定地看著躺在床上氣若游絲的戰天,只一眼,她就看出來戰天不但受了傷,還中了毒,此時的症狀很重,看起來情況非常不好。
她的眉頭微微一皺,輕聲道:“他還有救。”
肯定句一出,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愣了那裡。
席方微愕後看著蘭晴萱道:“這位可是夫人?”
蘭晴萱對於夫人這個稱呼怎麼聽怎麼彆扭,她並不接話,只淡聲問道:“他的傷在哪裡?”
席方有些吃驚,扭頭看了簡鈺一眼,簡鈺輕輕點頭,席方將蓋在戰天身上的被子揭在,一股惡臭襲來,他身上只穿了一條褻褲,此時被子一揭開,便露出他腫得足有水桶粗的大腿。
戰天的大腿除了腫得極大之外,沒有傷口的地方一片青紫,有傷口的地方已經化膿,臭味就是從他已經化膿的傷口發出來的。
蘭晴萱一看這光景,就知道他這傷已經拖了些日子了,這樣的傷口,依這個時代的醫術如果不鋸掉,一不小心就會有生病危險。
她欲伸手去碰傷口,簡鈺一把拉住她的手道:“別亂摸。”
這個朝代男女大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