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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愛慕著簡鈺,此時兩人還未成親,她自然想要討簡鈺的歡心,此時簡鈺開了這個口,她如果不配合的話那就是不給簡鈺面子,只是若用那把琴彈的話……
蘭晴萱見苗謹心偷眼看了那把琴一眼,眼裡有了一抹冷意,她方才去彈那把琴的時候已經發現那把琴的有根琴絃被人動了手腳,彈的時候手感和其他的琴絃不太一樣,她可不會認為苗謹會安什麼好心,只是到底動了什麼手腳以她對琴的瞭解是猜不出來的。
所以她方才看似在亂彈琴的時候,一直都刻意避開了那一根琴絃。
她亂彈琴可以避開那根琴絃,可是苗謹心要用那把琴來彈完整的曲子,就不可能避得開那根琴絃。
苗謹心輕輕咬了咬唇後道:“王爺既然想聽我彈琴,那我就彈給王爺聽。”
“有勞了。”簡鈺的話說得客氣又溫潤,那含笑的眉眼裡分明有著幾分歡喜。
蘭晴萱看到這樣的簡鈺眸光深了些,他在她的面前一直都是那種有些痞賴邪氣的樣子,兩人雖然相識大半年了,可是倆人卻很少出現在人前,更多的時候是他抽風一般的來找她然後說些極盡邪氣又曖昧的話語,完全沒個正形,可是他此時坐在那裡的樣子,讓她覺得他終究是有幾分王爺該有的樣子了。
簡鈺的那句話讓苗謹心心生歡喜,覺得只要他對她一直這般笑著,不要說彈一首曲子了,就算是彈個一百首一千首她也願意。
苗謹心羞答答看了簡鈺一眼,簡鈺的嘴角含著幾分淡笑,這一笑差點沒把苗謹心的骨頭笑面酥,她喜滋滋地走到那架琴的旁邊。
她身邊的丫環有些擔心地看了苗謹心一眼道:“小姐……”
苗謹心瞪了丫環一眼,丫環只得低著頭退了下去。
苗謹心將琴絃調了調,然後伸後開始彈琴,蘭晴萱就算是不太懂琴,此時看到苗謹心彈琴的架式,也知道苗謹心果然是琴道高手,會琴的人只要一出手,就能見功底。
蔣湘婷在蘭晴萱的身邊輕聲道:“她膽子也真大,竟敢彈《陽關三疊》。”
蘭晴萱也聽說過《陽關三疊》這首曲子,據說這首曲子的難度頗高,如今已經很少人能將這首曲子彈好了。
她淡聲道:“可能是她想在洛王的面前露臉吧,他們畢竟是未婚夫妻,就算是彈錯了些,王爺應該也不會怪罪。”
蔣湘婷有些奇怪地看著蘭晴萱道:“看來你來京城的時間還是太短,不瞭解洛王的為人處事。”
蘭晴萱有些好奇地道:“怎麼說?”
對於男人的簡鈺,蘭晴萱覺得她還算是瞭解的,畢竟某人在她的面前沒有半點形象可言,但是對於王爺的蘭晴萱,她覺得她的確是不瞭解的。
不說別的,光說簡鈺那赫赫的戰功,以及博學,她知曉的就實在是少之又少了。
蔣湘婷笑道:“洛王是所有的王爺中性情最難捉摸的一個,也是最帥氣最儒雅最霸氣最邪氣的一個,他行事沒有偏私之說,只有自己喜歡之好,他喜歡的那就什麼都好,他不喜歡的那就什麼都不好,我不覺得他會喜歡苗謹心。以我多年對王爺行事的觀察,他越是溫和有禮,就越是危險,你且瞧著吧!”
蘭晴萱覺得蔣湘婷總結的相對正確,她輕聲問道:“你如此注意洛王,該不會也喜歡他吧?”
“我才沒那麼傻。”蔣湘婷面色微紅,輕咬著唇道:“洛王看似所有王爺中最好相處的一個,看似最風流的一個,其實是最不好相處的一個,也是最無情的一個。”
她這話說得有些直白,見蘭晴萱此時正有些好奇地看著她,她輕咳一聲又解釋道:“我自小在京城長大,與洛王也算是自小相識,年少不懂事時也曾對他好奇過,雖未動心,卻也知自己入不了他的眼,這些年來看著他身邊圍滿了各色女子,卻從未見他對哪個女子有過一分關心。”
她這話說得是女兒家的心理話,蘭晴萱沒料到她會這麼說,當下輕輕一笑。
蔣湘婷卻又感嘆道:“洛王爺是真正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也不知這世上有哪個女子能讓他動心!你剛從外地來,可千萬別掉進洛王織的溫柔陷阱裡,否則的話你後半輩子怕是都不會快樂。”
她的話說到這裡有些惆悵,蘭晴萱的眸光深了些,她想說的是她好像已經對簡鈺動心,之前在千源城的時候,她一直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對簡鈺動心,可是到最後還是動了心,像簡鈺這樣的男子,這世上怕沒有幾個女子能抵擋得了他的魅力。
蘭晴萱的心思幽深,輕輕掀了一下眉毛道:“多謝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