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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間,簡鈺已經抱著蘭晴萱到了他之前搶來的老馬旁邊,蘭晴萱看到那匹馬之後,才知道簡鈺之前的話說得一點都不誇張,這匹馬的確是老到了極點。
它此時站在那裡腿都有些發抖,牙齒也掉了好幾顆,她此時實在是想像不出來,之前簡鈺是怎麼把這匹馬騎到這裡來的。
她扭頭看了簡鈺一眼,簡鈺笑了笑沒有說話,如果當時附近除了這匹老馬之外還有其他的馬的話,他也絕計不會搶這匹老掉牙的馬。
簡鈺將她放在了馬背上,她輕聲道:“我還是自己走路回去吧!”
簡鈺笑了笑,吹了一聲哨子,約莫半盞茶的光景便見得夜瀾帶了幾個侍衛匆匆趕了過來,幾人過來後對他施了一個禮道:“主子,有什麼吩咐?”
簡鈺淡淡地道:“將這幾具屍體拖到城門口,然後再去通知陳澤方,就說他們要謀財害命,重傷了公主府的四公子,看看他會給個什麼樣的說法吧!”
他這番話裡還有其他的潛臺詞,那些潛臺詞就是在陳澤方做父母官的地方出了這樣的事情,還險些受傷,且還傷了楚離歌,這件事情長公主怕是都不會輕易罷手,陳澤方這一次事情如果處理不妥當的話,他頭上的烏紗帽怕是保不住了。
夜瀾看了一眼簡鈺和蘭晴萱,他家主子有極為嚴重的潔僻,很少願意與人親近,再加上他家主子的性子素來高傲,從不屑與人共乘,更不會騎那匹老掉牙的馬,可是此時這些簡鈺平素看起來不會做的事情,今日裡卻全做了。
他覺得這個世界似乎在這一瞬間全部變了。
簡鈺見他呆站在那裡不動,當即冷哼了一聲,夜瀾極快的回過神來道:“是,屬下這就去處理。”
他說完就招呼那幾個侍衛去搬屍體,蘭晴萱急道:“四哥還受了重傷,此時需馬上將他帶回去診治傷。”
簡鈺斜斜地掃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楚離歌一眼道:“先將四公子帶回去。”
夜瀾應了一聲,那幾個黑衣人的事情有那些侍衛去處理就好,他親自將楚離歌抱了起來,然後和簡鈺他們一起回到了公主府。
幾人回到公主府的時候,長公主已經回來了,她此時正滿臉焦急的在門口走來走去,一見到幾人回來忙迎了上來,她看到楚離歌時大驚道:“離歌,你這是怎麼呢?”
蘭晴萱輕聲答道:“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四哥,孃親不用擔心,我方才給四哥把過脈了,他身上雖然有幾處骨折,卻並沒有生命危險。”
長公主此時又如何能不急?也正是因為這分急,她此時也沒有心情去細思簡鈺為何會在這裡,直接吩咐道:“快些將離歌帶進去。”
管事在看到簡鈺時險些就要行禮,卻被簡鈺的一記眼神給嚇了回去,他想起長公主的交待,便對簡鈺輕輕點了一下頭。
蘭晴萱心裡也擔心楚離歌的傷,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因為她才受傷的,如果不是他用身體墊在她的身下,她只怕得也骨折。
她之前覺得她和楚離歌之間永遠也不會有什麼事情,可是此時看來,她卻覺得似乎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意料之外。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她原本就很聰明,知道一般人遇到危險首先都會想著自保,但是楚離歌卻選擇保護她,這中間意味著什麼,她也能隱隱猜得出來。
她替楚離歌再次把了把脈後,知道楚離歌的內臟也被摔傷了,雖然不算嚴重,卻也是件麻煩的事情,於是她取過銀針極快的楚離歌鎮住身上的穴道,然後再伸手輕輕按摩了幾個穴位,等到大夫到了的時侯讚道:“之前誰給四公子診治過?”
蘭晴萱輕應了一聲,大夫打量了她一番後問道:“不知道小姐師承何人?這一手醫術當真是妙絕天下。”
蘭晴萱淡聲道:“我只是在書上看到了一些應急的救人之法,方才情急所以就試了一下,有用就好,大夫還是趕緊給四哥診治吧!”
大夫笑了笑後道:“小姐已經替四公子止了血,又替他正了骨頭,其實已經沒有什麼事情需要我來做了,眼下我也只能開一副癒合傷口的藥方罷了。”
長公主聞言不由得看了蘭晴萱一眼,她輕聲道:“四哥沒事了便好。”
長公主雖然心疼楚離歌,但是事已至此,再心疼也沒有用,大夫開好方子後,她便讓貼身丫環繡珠親自去楚離歌煎藥。
送走大夫後,長公主問蘭晴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蘭晴萱把出去找長公主,以及車伕有問題和遇到殺手的事情粗粗說了一遍,長公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