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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倒像是有什麼齟齬似的,她可是太皇太后真正的骨血啊!
她側眼小心試探道:“說起來,柔福堂姐也是皇祖母帶進宮的,你這般慢待她,不是下皇祖母面子嘛?不怕她知道了惱你?”
昌平睃了她一眼,還是那副清高語調:“我天生就是一根筋直腸子,一副傻大姐脾氣,惱我便惱我吧,反正我這性子是改不了了。”
她一臉滾刀肉的樣子,輕鬆就把姜佑的話頭給堵了回去,姜佑不死心地要繼續探問,就見有個宮女慌慌張張地打起簾子走了進來,驚慌道:“不好了不好了,郡主不知怎麼了,剛忽然撞了柱子,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這話一傳進來,姜佑和昌平都是吃了一驚,也顧不得說話,抬起腳步就往外趕,就見柔福已經昏倒在地上,被好幾個宮女簇擁著,姜佑忙撥開眾人看了看,見她額頭上橫亙著一道傷疤,血水花了精緻的妝容。
她嚇了一跳,忙探了探柔福的鼻息,仔細瞧了才發現她額頭上的傷看著嚇人,卻只是破了皮,應當是留了力,若是真下了死力氣,死不死的先不說,傷疤肯定不會這麼淺,她瞧得皺了皺眉,難道柔福為了留在宮裡,竟然不惜用出苦肉計?
姜佑自己琢磨了一會兒,還是道:“先把太醫請來吧。”
昌平這時候也瞧出了些端倪,低聲冷笑道:“皇上要治便治,可有病的人又不是我,卻在我宮裡診治,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姜佑抬起眼皮衝她翻了個白眼,可躺在地上的柔福也不知道真暈還是假暈,眼睛閉得死死的,她煩悶地抓了抓頭髮,抬手招呼了兩個內侍把柔福抱了出去。
昌平見一眾人都簇擁著暈著的柔福遠去了,才一甩廣袖轉身回了屋,倒是她的貼身侍婢有些不忍:“公主,您又何苦做出這幅樣子呢?不光得罪了太皇太后,這下就怕便皇上也得罪了。”
昌平此時已經收了桀驁神態,慢慢地飲了口茶道:“柔福也是個蠢的,她打定主意賴上了我,認定了只要我說話,皇祖母就能熄了把她送出去的心思,我要是不拒的乾淨利落些,那丫頭只怕還有夾纏不清。”她略笑了笑:“皇上雖跟我不大合得來,但她性子寬厚,不高興也就是幾日的功夫。”
侍婢忍不住道:“那...那太皇太后那邊,郡主當初到底是她找來的,就算如今不待見了,您這麼待郡主,豈不是下了她的面子?”
昌平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嚇得她住了嘴,她起身慢慢推開窗,讓細風送了花香進來:“你打小就跟著我,好些事兒你也知道,當初皇上還沒生出來,她便躥騰著要把我過繼給先皇,後來等皇上好不容易出生,她為了構陷張皇后,又指使人把我推進河裡。”
她長長地嘆了聲:“我那時候才五歲,河水冷的刺骨,我險些就沒了命。”她立在窗邊看著外面:“如今我大些了,她又緊趕著要把我嫁出去,要麼嫁給她們趙家人,要麼嫁給與趙家交好的同僚大臣。皇祖母瞧著對我關懷備至,但骨子裡跟寧王是一樣的,我不過是個用來給她換好處的物件兒罷了。”
侍婢聽得心酸,忍不住低低地叫了聲:“公主...”
昌平忽然一笑,神情竟有些俏皮:“我是故意下皇祖母面子又怎樣?我對外就是這麼個沒腦子的蠢貨,一副人憎狗厭的臭脾氣,便是下了皇祖母的面子她也不能說我什麼,誰讓我就是這麼個脾氣呢?”她有些困擾地揉了揉額頭:“只盼著我難聽的名聲傳出去,那些打我婚嫁主意的人也能望而卻步了。”
......
那邊姜佑請了太醫,幾針下去救醒了柔福,她被柔福哭哭啼啼到頭昏腦漲,等好容易才脫身,發現已經是晚上了,她想著明日早朝,回去匆匆洗漱一番就上床睡了。
第二日早朝的時候沒見著薛元,一問才知道東廠臨時出了些事兒,她只好心裡空落落地趕去上朝,卻一眼瞧見群臣的表情都或多或少的有點異樣,卻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遲遲不肯開口,她也懶得深究,正要說一句無事退朝,就見與李向忠同為三公的謝謙站了出來。
他略一躬身道:“皇上,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皇家子嗣更是重中之重,關係國本,如今皇上的後位空虛,後位空懸,何來子嗣?依臣看,皇上不如選三位人才兼備的子弟充入後宮,定了儲位,我等方才安心。”
上次太皇太后給姜佑選君後的事兒不知道怎麼傳出來了,這也讓朝臣心思都活動起來,盤算著家裡有沒有品貌上佳的子侄。
姜佑從早上起來渾身就不對勁,她起初還以為是被柔福氣著了,倒也沒多想,沒想到現在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