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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莊裡撒了歡兒地瘋玩,這皇莊原來是賞給平王的莊子,後來平王去了藩地,這莊子便又收了回來,平王素來是個會玩樂不肯虧待自己的,便在莊子里布置了好多獨到的景緻還有各色享樂的地方。
這下子全便宜了姜佑,這幾天連著在皇莊裡亂轉,每天都能發現不同的妙處,她今日到了一處臨水的水榭,不過這水榭跟尋常水榭不同,掛了層層帷幔,越往裡瞧越是曖昧朦朧,當中並不擺放桌椅,只是放了白玉製成的貴妃榻,榻上鋪著毯子,旁邊還放了張與床同高的凳子,床底下塞著一隻玲瓏小巧的紫檀木匣子,她好奇地開啟了細瞧,忽然輕輕地‘呀’了一聲。
在外面的侍衛正要衝進來,就聽姜佑略帶緊張的聲音傳出來:“都在外面帶著,沒朕的吩咐不準進來。”
她吩咐完便低頭看匣子裡的東西,就見好幾根大小不一的翠綠棍子整整齊齊擺著,那些棍子長的甚是奇特,一端是光滑平直的傘面,另一端還雕了兩個翠綠的小球,還有一件好似是個銀色的托子,一個銀質的還鑲嵌了好多羊毛的圓環,和好些零零碎碎她都叫不出名字的玩意。
不過最讓姜佑好奇的還是壓在最底下的一本宣紙彩繪的冊子,冊子頭頁就是一男一女摟摟抱抱,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雖然原來沒人敢給她看春.宮,但這玩意的鼎鼎大名她還是聽說過的,沒想到在這裡逮著一本,所以她嚇得慌忙讓人在外面守著。
她心裡暗罵平王個老不正經,探手就要去取那本冊子,手伸到一半又搖了搖頭,下意識地想往回縮,立在匣子前躊躇一時,又跑到窗邊門邊瞧瞧有沒有人,猶豫了半晌,終於一咬牙翻開了。
姜佑紅著臉坐到長凳上,把那冊子攤平了細瞧,又舉起翠綠色的棍子對著光看了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又低頭瞧那冊子,平王做這冊子還真是盡了心力,連畫上人物的表情都栩栩如生,當中那女子裸.著下半身,身子倚靠在樹上,有個男子緊緊摟著她,女子的表情似怨似嗔,偏又帶著說不出的歡愉,她瞧著瞧著,莫名地紅了耳根。
她又去翻那冊子,第二頁更為露骨,男女都是赤身裸.體,她嚇得‘刷’一下合上冊子,只低頭擺弄著手裡的玉棍,從頭到尾摸了一邊還是不得其法,氣得在身下的凳子上拄了幾下。
薛元本來來水榭找她是為了商議過幾日的農祭之事,沒想到推開門繞過帷幔,就見自家活寶皇上人坐在春凳上,腿上攤了本春.宮,手裡還舉著個玉.勢仔細琢磨。
他被這場景給震得頓了下,過了會兒才咳了聲道:“皇上。”
姜佑正醉心研究,沒瞧見他進來,冷不丁被叫了一聲,抬起頭直愣愣地看著他,愣了好些會兒才‘啊’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把手裡的東西扔出去,背後出了一身的冷汗,渾身都在打擺子,結結巴巴地道:“掌,掌印,你,你怎麼來了?”
至於嗎,嚇成這樣?薛元憐憫地瞧了她一眼,到底是沒見過真傢伙大場面,他搖了搖頭,側頭看了那扔在地上的冊子一眼,蹙了蹙眉道:“誰給皇上瞧這個的?”
姜佑臉上又是紅又是白,磕磕絆絆地道:“平王,平王留下來的,朕一不留神就開啟了...”她心裡忍不住把那遠在山西的平王罵了無數遍。
平王好色的名聲在外,薛元神色微緩,他是擔心有那起子心術不正的奴才把小皇上往歪門邪道上引,她自己瞧見了倒不妨事,引導的好了對他也是個機會。
薛元從地上撿起玉.勢,似笑非笑地看著姜佑:“皇上也看了好半天了,知道這是什麼了嗎?”
姜佑對那些事兒都是東聽一榔頭西聽一棒子,也沒人敢給她正正經經地講,她當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不過聯絡那冊子,也猜出了不是什麼好玩意,便老老實實地搖了搖頭:“我,我還是不知道為好吧?”
薛元向前走了幾步,逼得她坐在春凳上往後挪了挪,他直直地立在她身前,側眼看了看那匣子,把裡面的幾個缽子取出來,託在手裡聞了聞,一股濃郁靡麗的味道逸了出來,這藥性子太烈,用著恐傷身,他抬手扔了出去,取出一根孔雀翎給她瞧。
他就這麼直喇喇地站在人前頭,姜佑又忍不住往後挪了挪,膝蓋下意識地想要合攏,卻被他有意無意地伸腿頂住了,她只能兩手撐著頭朝上仰。
薛元兩根細白的手指捏著孔雀翎,在她脖頸上有意無意地輕搔,用捏著羽毛尖往上,輕輕逗弄兩瓣菱唇:“皇上不知道沒關係,有臣教您。”
姜佑忍不住拍開他的手,接著就被整個人制住按在春凳上,薛元索性拉著她分開腿坐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