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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該萬死。”他無奈地嘆了聲兒:“我本以為那鷹是無主的,沒想到卻...”他滿面歉疚。
昌平看了眼姜佑,見姜佑沒好氣地瞪著韓晝瑾,正要開口,就聽旁邊傳來道柔弱的聲口兒,溫言安慰道:“王爺本就是為了打獵才出來的,這鷹飛在天上,王爺也不知是有主無主,並非王爺的錯兒,王爺不必過於掛懷了。”
姜佑聞言詫異地看了過去,就見柔福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依著她的膽子,這回不但沒有嚇得逃走,竟然還搶在昌平之前答話,真是奇也怪哉!
柔福立在昌平身邊,細聲低語,韓晝瑾只是客氣地笑了笑:“郡主不必替本王開脫了,本王自知有錯兒,自然要向主家賠罪。”他目光一掠,往前走了幾步到姜佑面前,眼底隱含笑意,倒也沒拆穿姜佑的身份:“這鷹是你養的?”
姜佑當初熬鷹費了大功夫,現在心裡心疼的要命,先是沒好氣地看了眼柔福:“別人辛苦養的鷹,你說不計較就不計較了,哪裡來的臉面?”她皺眉看著明知故問的韓晝瑾:“正是。”
韓晝瑾當然知道那鷹是誰的,不過是故意找話聊,聽了竟然撫掌笑道:“甚好,正巧我對熬鷹也頗有興趣,不如就請姑娘給我指點指點。”他說著比了個請的手勢:“我那裡有隻海東青,不如就送給你,權當射殺你的鷹的賠禮了。”他一邊說一邊輕輕拉住了姜佑的手,軟玉般的一團,心中不由得微蕩。
柔福在一旁瞧著,心底不由得一酸,本來是極膽小的性子,上次被韓晝瑾所救,瞧見他人品相貌出眾,心裡不由得起了傾慕的心思,但如今見他只顧瞧著姜佑,嘴裡如同含了黃連一般,身子也跟著顫了顫,卻沒留神身後就是池水,竟然直直地跌了進去。
昌平吃了一驚,忙忙地跑到池邊,然後揚聲叫侍衛,姜佑本來就想甩開韓晝瑾的手,見狀忙一把掙開,快步跑到池邊,韓晝瑾微微蹙了蹙眉跟在她身後。
柔福壓根不會游水,只是在水裡胡亂撲騰,一片慌亂之中只能瞧見韓晝瑾,含著淚向她伸出手道:“王爺,救命!”
韓晝瑾本不想理,便裝作沒聽見的樣子退了幾步,姜佑卻四下瞧了瞧,見侍衛一時趕不來,周圍也沒有足夠長的東西能把柔福拉上來,忙轉頭對著他吩咐道:“臨川王久居南地,想必是會水的,勞煩你下水把郡主救上來。”
韓晝瑾心裡皺了皺眉,但這時候也不好再推脫,面上還是做了一副急切的神色:“不必皇上吩咐本王也義不容辭。”他說著就解了披風,脫下鞋襪跳進了水裡。
幸好這池水水流不急,韓晝瑾倒也頗通水性,最重要的還是柔福配合,本來亂劃拉的四肢一遇到韓晝瑾立刻不掙扎了,反而掙了幾下就把他抱住,整個人渾身顫抖地貼在他懷裡。
韓晝瑾本來想把她拉上來就算完事,但沒想到她直接全身都勾纏在了他身上,他心裡微怒,但又擔心她拖著兩人一齊下水,只能一手攬著她往岸上游了過去。
他們兩人一上岸,姜佑昌平和趕過來的侍衛就應了過來,上了岸的柔福全身溼透,曲線畢露,姿態曼妙,昌平連忙讓侍衛轉過身迴避,然後取了件自己的衣服給她披上,急問道:“怎麼樣?可有傷著?”
柔福驚得淚珠一串接著一串,沒聽見昌平的話一般,直直地瞧著韓晝瑾,哽咽著道:“多謝,多謝王爺相救了。”她又滿臉哀慼地攏緊了身上的衣服,捂著臉哭道:“我,我這個樣子,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她說的是方才和韓晝瑾在池水裡摟抱之事,雖然面上哀慼,但還是從指縫裡偷偷瞧著韓晝瑾的反應,心裡希冀著他能說出負責的話來,這樣她也終身有靠了。
韓晝瑾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年人,聽她這話便知道她是什麼意思,可惜他對眼前這羅衫溼透的美人沒什麼興致,只是淡淡道:“郡主過慮了,左右沒什麼人瞧見,礙不著郡主的名聲。”
柔福聽了雙手一顫,面如死灰一般。
姜佑瞧出氣氛不對,忙讓人把柔福扶回去換衣服,對著想要上前搭話的韓晝瑾道:“王爺今兒個也累了,還是早些歇著吧。”
韓晝瑾面色微微一沉,隨即溫和笑道:“臣射殺了皇上的鷹,心裡萬分愧疚,回頭便把才得的那隻海東青補給皇上吧。”
姜佑對他拆穿自己的身份不以為怪,她被今天一件接著一件鬧出來的事兒弄得疲乏,只想早些回宮歇了,聞言只是敷衍地點了點頭,跟著昌平轉身出了別院。
這時候天上下起了濛濛細雨,她坐著轎子一路晃到了宮門,就見側門濛濛的雨中站著個頎長的身影,被飄落的雨絲簇著,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