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杯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給正主那邊塞妾,敢拒了就是善妒,二是尋一堆雜七雜八的親戚來煩擾,敢不耐煩就是不敬長輩。
塞妾這法子肯定是不行的,姜佑自己都不樂意收,誰敢提一句她就翻臉,第二個倒是讓眾人拍腿叫絕,正好快到年根,各地的藩王還有外嫁的公主都要進京,他們慌忙去信搬來了救兵,然後眼巴巴地盼著眾人進京。
那邊姜佑也在和薛元商議過年之事,往年招待這些貴族家眷都是皇后親自款待的,張皇后去世之後她們就很識趣地不提進宮拜見的事兒,如今不知怎麼的,呼啦啦都投了帖子要進宮拜謁皇上和君後。
兩人頭挨著頭躺在龍鳳枕上,她趴在他懷裡疑惑不解:“這群人究竟是怎麼了?進宮都趕一塊來了,這可怎麼招待啊?”她低頭想了會兒,最後異想天開地道:“要不朕請昌平進宮幫忙?”
薛元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頭髮,聞言嗤了聲:“皇上可真會想,若是長公主沒出嫁來幫幫你也就罷了,如今她已經出嫁,以什麼身份來幫你的忙?難道鎮國公府上就沒有事兒讓她忙活了?”
姜佑被他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在他脖頸處咬了一口:“那你說怎麼辦?那些人都是皇親家眷,一屋子的女人,總不好讓你招待吧?”她想了想:“朕跟你一道兒去吧。”她現在最頭疼的就是過年,完全不像小時候滿懷期待了。
薛元笑道:“皇上這是不放心臣?”
姜佑撇撇嘴:“都知道你是朕的人,哪個老壽星上吊嫌命長的敢對你對心思。”
薛元似笑非笑地垂眸看著她,她猛然想到死成渣的韓晝瑾,不甘不願地補了一句:“臨川王那種不算。”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溫軟的身子緊貼著他的,他也不想把好時候都浪費在想雜七雜八的事兒上,便隔著她的寢衣摩挲著頂端,又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兩相契合,他愜意地出了口氣。
姜佑撐著他的胸膛輕輕地‘哎呦’了一聲,雙腿下意識地勾著他的腰,揪著他衣襟的領子問:“這,這怎麼著啊?”
他一手扶著她的腰,引導著她慢慢動了起來,她難捱地跟著吟哦,蹙起眉頭不知道是痛是樂。
一晚上纏綿幾回,雖然情.事能讓人歡愉,但該料理的麻煩總歸要料理,國宴說到便到,那群女眷都按品階打扮完畢才進宮,然後在正殿裡眼巴巴地等著瞧這位君後。
眾人的翹首盼望中,就看見宮門徐徐開了,有位錦衣玉帶的玉郎走了進來,遠遠瞧了一眼,那份排山倒海的氣場就叫人不敢輕忽了,本以為遠看已經是不俗,沒想到近看更是驚為天人,清灩靡麗,一側身一轉頭都是極好的景緻。
好些人頭次見薛元的長相,半天沒有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感嘆,這等相貌風采,別說皇上只是個半大孩子了,就連她們這些三四十的婦人都抵擋不住,也難怪皇上被迷得神魂顛倒了。
在場的都是女人,在這麼一位絕色郎君面前也不不好意思太過刻薄,不過到底受人之託,還是平王妃搶先開了口,對著薛元行了個禮,微笑道:“聽聞君後和皇上也成親將近半年了,舉國上下都盼著龍嗣誕育呢,不知道皇上這兒可有喜訊呢?”
薛元沒打算讓姜佑這麼早就懷孩子,不掐好年歲受孕容易傷身,再說孝宗和張皇后身子都不怎麼康健,所以她多調理幾年也無妨。
他這次來不過是點個卯應付的,聞言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王妃失言了,龍嗣之事,不是你能過問的。還是這是平王的意思?”
平王妃沒想到他這般不給面子,不過這世上好色的不光男人,女人瞧起美色來也頭腦發懵,她對著薛元這張臉發不出火來,只能滿臉尷尬地躬身:“君後提醒的是,是臣婦失言了。”
平王妃首戰失力,底下人對視幾眼,也有點發虛,正要打起精神拿出尋常在內宅勇鬥妾室側妃的功力,就聽見門口一聲報——皇上到了!
姜佑走上來環視了一週,對著這些女人道:“君後是男子,招待各位多有不便,各位有什麼要說的就來跟朕說好了。”
正主都來了,她們再繼續不就成了刻薄‘新媳婦’的惡婦?只能訕訕地寒暄幾句,又有的沒的閒扯了半個時辰,這才訕訕地告退了。
姜佑等人走光臉卻拉了下來,瞠大了眼道:“你本來生的就勾人,還穿那麼招搖做什麼?你瞧瞧那些人,眼珠子都快粘你身上了!”
薛元一哂,絲毫不以為恥:“要不是這張臉生的勾人,怎麼能勾得到皇上啊?”
姜佑氣哼哼地罵了聲:“不檢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