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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能算年紀尚輕呢?”
姜佑實在不明白這群人為何對她的私事兒這麼關注,隨口敷衍道:“朕如今才親政,難免有力有不逮之處,更別提顧著後宮了,這時候迎娶君後只會讓朕分神,還是晚幾年等朝綱穩定再談這事兒不遲。”
周成仁面色微沉:“皇上,上到王孫勳貴下到市井小民都把子嗣大事放在頭位,知道婚嫁子嗣於家族何等重要,更何況您是皇上,您的子嗣更是我齊朝大事兒啊!”
姜佑變色怒道:“你是指責朕不孝了!?”
周成仁絲毫不懼:“臣不敢,只是臣身為齊朝臣子,不得不履行臣子的勸諫之責,不能眼看著齊朝江山不穩。”
姜佑恨不得叫人把他拖出去,何老在一邊見兩人劍拔弩張,忙打圓場道:“皇上憂心國事,怕娶了君後就此分心,周尚書擔心國本,怕皇室未來後繼無人,兩位都沒有錯處兒,只是皇室婚嫁非同小可,咱們不如過幾日再從長計議。”
周成仁今天好似王八吃秤砣鐵了心一般要跟姜佑作對到底,沉聲道:“皇上要迎娶君後,自然由禮部甄選,選出來的自然是德才兼備的賢德之人,不光不會讓皇上分心,還會讓皇上更加勤政!”
姜佑沉聲道:“娶不娶君後是朕的私事,你只需管好你分內的事兒便可,其他的不需你來操心!”
周成仁見她這般強硬,抖著鬍鬚問道:“皇上這般不願迎娶君後入宮,莫非是已經有了適合的人選?!”
他話才說完,跟著來勸諫的人都齊齊皺了眉頭,按理來說,皇上的婚事就該由大臣宗親商議著決定,皇上對人有了私情可絕不是什麼值得稱道的事兒,退一步說,皇上萬一看上了個有婦之夫,堂堂聖上和別人搶男人,那齊朝上下的臉面可都丟盡了。
他說完又忽然變了臉色:“難道皇上和掌印...外面的傳言竟然是真的?”
姜佑最恨有人拿著薛元說三道四的,因此面罩寒霜地道:“周尚書這般會想,以後若是辭官了做個說書人只怕也餓不死。”
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威脅了,周成仁不但不懼,反而挺胸上前一步:“皇上,臣是為了江山社稷著想,若皇上執意不允,臣願意自請辭官!“他說完話屈膝跪下:“臣請皇上冊立君後!”
他身後的人,除了何老,也跟著齊齊跪下:“臣等請皇上冊立君後!”
......
臨川王府裡,韓晝瑾淺淺呷了口茶,對著底下人問道:“事情辦的如何了?那些文官都去勸諫了嗎?”
底下人呵腰答道:“回主子的話,您的話已經傳了過去,他們都跑去勸諫了。”
韓晝瑾手指在桌案上敲擊幾下,偏頭思索一陣,揮手道:“你先下去吧。”他說完就起身出了正廳,七拐八拐許久才到了處幽暗的小院裡,推開門就見有位錦袍玉帶的公子坐在院裡,他在他對面坐下:“恢復的如何了?”
那人轉過頭來,是個風流俊美的翩翩公子,細看相貌竟和薛元有幾分相似,他欠身施禮道:“多謝王爺垂詢,在下恢復的已經差不多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就是這臉感覺不像是自己的了。”
韓晝瑾兩手搭在桌上,慢慢地嘆了聲:“那也是沒法子的事兒,把你從河裡撈起來,你的臉已經傷了,只能命能工巧匠給你做這麼一副面具帶上。”他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皇上屢次□□,已經讓薛元心生不滿,兩人現在已經離心離德,咱們總算是等到這麼個機會。”
那人垂眼冷笑道:“他也有今天。”
當初薛家被抄家的時候,正好遇上重家也遭逢大難,薛家有忠心的僕人無意中發現重家三房的公子長的和薛家少爺極為相似,便偷偷拿重加三公子替換了薛家少爺,可惜薛家少爺那時候已經被閹割,再也當不得男人了。
他想到自己過的那段豬狗不如的日子,甚至連男人都當不成,再看著薛元風光著錦,心裡對他恨入骨髓,當然,最恨的還是下令抄了薛家的朝廷。
韓晝瑾慢慢地道:“我已派人打聽過了,他和皇上這次只怕真的是離心了,都鬧到回了京城,也不枉費我這些日子推波助瀾,但這事兒變故太多,說不準他什麼時候念起了舊情,咱們就平白錯過了這個機會。”
薛家少爺問道:“王爺的意思是...?”
韓晝瑾微微笑道:“我今日已經暗示那些老臣勸諫皇上選君後,這些日子刻意讓你模仿薛元的言行舉止,我會瞞下你的身份,對外只稱你是韓家族人,只要你能引起皇上的注意,哪怕只有一時半會兒,我也有法子把這訊息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