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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了都吃了一驚,那些新從京中趕來馳援的將領自然都知道姜佑的身份,聞言忙忙地站起身,一臉錯愕茫然地道:“這,張監軍怎麼會和人打起來呢?”
薛元聽了面上也忍不住露出訝異之色,但姜佑奇事做的多了,再幹什麼他也不稀奇,只是起身對著眾人道:“出了這事兒影響軍紀,諸位繼續商議,咱家先去瞧瞧。”
他說完也不理會眾人的反應,撩起簾子走了出去,七拐八拐地被人帶到了地方,老遠就看見有一圈人圍著轟然叫好,跟姜佑打架那人人品破差,人緣不好,姜佑又是生面孔,所以他們動手看熱鬧的人不少,卻沒有人上前幫忙勸著。
馬成在圈子外急的上躥下跳就是插不進去,側眼看見薛元過來,忙連滾帶爬地跑過來:“督主,皇上給人打了,您快去瞧瞧去。”他伺候了姜佑一年多,難免帶入老母雞情節,急忙引著他往人堆那邊跑:“您瞧瞧您瞧瞧,什麼泥豬狗腿一樣的東西,竟然敢對皇上動手,這還有王法嗎?!”他氣憤之下也忘了姜佑本來就是隱瞞身份的。
薛元身量高,一側頭就看見姜佑臉上青青紫紫掛的彩,嘴唇破了皮,眼角腫了一塊,他瞧得心裡一顫,眉心往中間攢了攢,瞧瞧這算什麼?他自己都沒捨得彈她一指甲呢,怎麼讓個不知貓三狗四的東西給打成這樣了?
其實跟姜佑打架那人傷的更嚴重,一條膀子都被卸了,牙給打掉兩顆,只是薛元懶得瞧他罷了。馬成見狀啐了口,添火道:“什麼狗東西,要是擱在平時,跪著都不配瞧皇上一眼,如今還敢動上手了,應該把他推出去千刀萬剮,滿門抄斬!”
姜佑那邊完全不知道這兩人的心情,她打贏了還不解氣,又往他嘴上踏了一腳上去:“賊殺才,一張臭嘴,讓你當碎嘴潑婦!”
馬成聽了這話表情一僵,露出副牙酸的表情,薛元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命人分開兩邊,自己親自走進去把拉姜佑,這些人,讓他們背地裡道人長短他們還有膽子,如今見了正主,嚇得忙忙地縮起頭。
姜佑現在就像是小時候做壞事兒被大人逮住了,嚇得縮手縮腳老老實實站在原處。薛元環視了一週,垂眸問道:“這是怎麼了?”
姜佑正要開口,躺在地上的那人竟喊起冤來,指著她顛倒黑白:“回監軍的話,這小子妄議監軍的是非,還在背後說監軍的壞話,小人一時瞧不慣與他理論了幾句,誰想到他不但不聽勸,反而還動手打了小人,請監軍為小人做主啊!”
有道是‘閻王好送,小鬼難纏’,這種軍痞不要臉面,撒潑打滾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姜佑氣得渾身發抖,又補了一腳過去:“放.屁!”
馬成在一旁瞧得目瞪口呆,皇上這才在軍營呆了幾天,怎麼就成了這樣了,這還是那個活潑可愛,舉止優雅,說話文縐縐的皇上嗎?
薛元也被噎了下,他現在心裡全放在怎麼把姜佑的毛病扳過來上,也懶得理會旁人的閒言碎語,命人把幾個帶頭起鬨的帶下去,自己拉了姜佑回了營帳。
姜佑瞧見他臉色不大好,心裡有些惴惴,薛元輕輕敲了敲桌面:“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皇上怎麼和人動起手來了?”
姜佑按著眼睛,耷拉著嘴角:“他們說你壞話...”
馬成忍不住搶先一步開口了:“皇上是何等身份,何必要和那些糙漢似的,看不順眼直接讓人拉下去讓人砍了不就成了?跟他們動手,沒得自降身份。”天見可憐,他一個宦官弄臣,居然幹起了勸諫的活兒。
姜佑沒吭聲,那人著實討厭,但也罪不至死,再說明明罵的是她的人,讓別人插手算怎麼回事兒?
薛元瞧了他一眼,馬成被那冷冷的眼風看得一個激靈,立刻縮脖子閉嘴了。他抬手讓她過來,給她揉著眼角好笑道:“天下罵臣的人多了去了,皇上打的過來嗎?”
姜佑在他身邊撿了張椅子坐下,一邊抖腿子一邊道:“旁的人我沒聽見也就罷了,可這人竟敢當著我面說,我要是再不表示,豈不是被人當成了窩囊廢?”
薛元被她吊兒郎當的動作震的眉梢一挑:“匹夫之勇而已,皇上以為現在這樣子很好看?”
姜佑委屈道:“他們罵你...”
薛元按著她的腿不讓她亂抖:“臣不是說這個,皇上原來的站相和坐相都跑到哪裡去了?你是偷跑出宮,回頭讓幾個內閣大臣知道了,指不定怎麼參奏你呢。”
姜佑不樂意地道:“你就這麼用他們來壓我。”她歪歪斜斜地倒在椅子上:“朕在宮裡被拘著煩都煩死了,好容易出來了,你還不讓朕鬆快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