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笫之上玩弄死人也不是稀罕事,不過這話他就更不好對姜佑說了。
姜佑失望地哦了聲,這時候失蹤人員名單已經列了出來,她接過來仔細看著,何長明也湊近了細瞧,沒想到卻聞到她身上一股隱約的甜香,竟蓋過了腐臭的味道,他頗有些難堪,默背了幾句聖人言,就聽姜佑問道:“這失蹤的五人都是女子?”
何長明一怔,隨即點了點頭:“正是。”
姜佑突發奇想:“會不會是被人拐騙去買到歡場勾欄裡去了?”
何長明失笑道:“監軍怕是多想了,秦淮勾欄畫舫裡的女子都是自願入歡場的,官府對這些地方向來查的嚴格,但凡有點來路不明的女子,就是再國色天香他們也不敢收的,更別提敢害死人了。”
姜佑訕然道:“是我妄言了。”她把那幾個名字又細細看了幾遍,牢記在心裡,嘆口氣道:“茫茫人海里,要尋個人如同大海撈針一般,也不知能不能幫著找到。”
何長明自然也清楚尋人的不易,更何況這些女子極有可能是被某些高官顯貴藏於內宅裡,他苦笑道:“下官會把衙役派出去四處張貼告示,到時候再告知揚州那邊的官員,讓他們也幫著找尋吧。”
姜佑一整天都在琢磨這些女子失蹤一事兒,等回了何府,乾脆一頭扎進何府書房繼續琢磨,沒留神書房的門被推開又被掩住,薛元帶著淡香負手立在她旁邊。
姜佑聞香識美人,連頭也不回就靠在他身上:“朕好煩...想了這麼久還沒頭緒。”
薛元抬手想摸摸她的臉,不留神看見她手邊一塊繡著青竹的帕子,微眯了眯眼:“皇上換新帕子了?”
姜佑怔了下,才發現不小心把何長明的帕子給帶回來了,她滿臉尷尬道:“不是我的,何府大公子借給我用的,一時忘還他了。”
薛元聽她實話實說,臉色微微緩了緩,又似笑非笑地摩挲著她的脖頸:“看來皇上身邊的狂蜂浪蝶真不少,臣得賣力讓皇上沒功夫兜搭別人了。”他看見她滿面愁容,淡淡道:“亂世失蹤個把人在正常不過了,皇上一個個找,能找的完嗎?”
姜佑咳了聲,叫屈道:“你說的什麼話,我可冤死了。”她沒想到他主動提起,抬頭希冀地看著他:“你都知道了啊,你有法子找到那些失蹤的女子嗎?”
薛元笑而不答,反而往後退了幾步,坐在太師椅上斜斜地乜著她,眼神曖昧纏綿地瞧著她。
姜佑給他看的毛骨悚然,硬著頭皮道:“掌印...沒什麼說法嗎?”
薛元衝她招了招手,見她走到他一尺前就不肯往前了,便抬手輕輕一拉,讓她跌坐道自己懷裡,摩挲著她的下顎:“這事兒暫且不提,皇上早上叫臣什麼,臣沒有聽清。”
姜佑呲著嘴角:“我,我一時口誤。”
薛元撫過她的肩頭:“那皇上不如說說,臣和你誰是夫君,誰是妻子啊?”
姜佑權衡了一下,委委屈屈地道:“你。”
他仰唇道:“我是誰?”
姜佑苦著臉道:“你是朕的夫君。”
他垂下眼,拉長了聲調:“雖然皇上知錯了,但國有國法,家有家規,犯了錯不罰可不成...”他偏了偏頭:“臣現在心裡很不痛快,皇上得想個法子讓臣高興了,才能用心幫皇上做事兒啊。”
姜佑嘆了口氣,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瞧見他揚了揚眉毛,似乎對她的敷衍很是不滿,只好順著那光潔的脖頸往下,柔軟的嘴唇貼著他的肌膚,他仰起臉靠在椅背上,滿足地喟嘆了一聲。
轉眼滑到了立領處,她猶豫著該不該往下,就聽門外一聲報:“何老有要事求見。”
姜佑嚇了一跳,低頭看見兩人衣衫散亂,要是給人看見就說不清了,她正要從他腿上跳下來,就被他反壓在太師椅上,抬眼不滿地瞧著她,這時候何老已經進了書房外間,正要通報一聲往裡間走,就聽裡面姜佑一聲大喝:“何老先別進來!朕,朕方才睡了一覺,現在才起來!”
何老被她這一嗓子震得差點一跤絆倒,也顧不上深究她為什麼跑到書房來睡覺,只好立在房外高聲道:“皇上,臣有事要稟告。”
姜佑咳了一聲正要答話,耳廓就被身邊那個討人厭的含住,嘴唇一顫,聲音折了幾折,彎彎曲曲地傳了出去:“何老...有,有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