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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把自家一位如花似玉的妙齡閨女也送進後院來讀書,一邊笑著對何老和姜佑解釋:“這孩子一直想聽他父親講課,一直沒尋到機會,這回託了監軍的福,讓她也長長見識。”
成安公主沒有親生女兒,這個是庶出被她養大記在她名下,算是大半個嫡女。‘張東嵐’雖然是庶出,但皇上已經當著群臣的面兒坐實了他嫡子的名頭,況且如今又入宮當侍衛,還是背靠著鎮國公府這棵大樹,能結成這門親事當然最好,結不成也不損失什麼,左右又不是親生閨女。
何老一眼就看出來她想幹什麼,沉著臉道:“你胡鬧什麼,還不快把蘭兒帶回去,學些婦德婦功才是正經。”
成安公主才不怕他:“你在朝為官這麼多年,門下桃李無數,自家的閨女出去後肚子裡沒半點墨水,這不是丟你的臉嗎?”
姜佑這時候也猜出來成安公主想幹什麼了,看見那蘭姐兒羞怯的眼神兒,沒想到自己走到哪兒都能遇上爛桃花,面上還不敢露出什麼,心裡卻叫苦不迭。
多年夫妻,何老對她的心思瞭如指掌,禁不住又好氣又好笑,捋著鬍子道:“你想留就留吧,只是別礙著我講課。”反正姜佑身份他知道,也懷不了自家女兒名聲。
只是苦了姜佑,隔著屏風都能感受到蘭姐兒羞怯窺伺的目光,長得太俊也很煩惱啊。
她傍晚聽完講經回家,好容易才謝絕了蘭姑娘送的點心,回到院子裡有氣無力地坐著,薛元這時候也辦完軍中事兒,回來的時候路上和手裡提著點心盒子的蘭姑娘撞個正著,進院卻發現姜佑獨坐在院子裡,神色卻懨懨的,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怎麼了?”他蹙了蹙眉:“何家人跟你不對付?”
姜佑就勢靠在他身上,咕噥道:“哪兒能啊,老師還在那裡鎮著呢。”她嘆口氣:“只是沒什麼事兒做,在京裡忙的連軸轉,在這兒又閒著沒事兒幹。”
薛元知道她閒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拉過她的手搭在自己的玉帶上,曖昧笑道:“既然皇上沒事做,那咱們找些事兒做。”
姜佑鄙夷道:“你竟想這些個,在人家宅子裡好歹也收斂點。”她不樂意地抽回手;“我說的不是這事兒。”
薛元似笑非笑地瞧著她:“公主上趕著送美人恩,皇上怎麼會沒事兒做?”
姜佑有一下沒一下地晃著手裡的茶盞子:“朕又不是爺們,再說了,那姑娘的做派未免小家子氣了些,讓人有些瞧不上眼,當朕的表嫂還差了些。”
夜裡起了風,薛元握住她的手往屋裡返,親自端來溫水給她擦臉擦手,一邊戲謔道:“皇上操心操心自己吧,咱們的事兒還沒著落呢。”
溫水裡加了花汁,淡雅的香味沁入鼻端,姜佑卻唉聲嘆氣,嘴裡說的卻是孩子氣的話:“我嘴裡夜裡睡不著也在琢磨這事兒,你說你文采武功又不比別人差了,考個科舉考個武舉經個商不比進司禮監強,那樣朕名正言順的娶你也就沒人敢置喙了。”
薛元聽到娶字,不由得一哂:“皇上說的好輕省,臣若是不進宮,沒準還遇不到皇上呢。”他指尖捏了捏她的臉,故意逗她:“不過這樣也好,沒準我會娶一位端莊持家的大家閨秀,琴瑟和鳴,就不用進宮,一輩子伺候皇上了。”
姜佑拍開他的手,咬著牙道:“薛元你都侍過寢,都是朕的人了,竟然還惦念著娶老婆!你這是不守婦道,要浸豬籠的!”她氣悶之餘又得意洋洋,一副惡霸嘴臉,輕佻地勾著他的下巴:“你模樣雖然好,但是失了貞.潔,現在是殘花敗柳,看看除了朕誰還會要你。”
薛元手一鬆,半乾的巾櫛從臉頰滑到脖頸,轉眼間她胸前的就溼了一片,青色的布料緊貼著胸前的起伏,他定定地瞧了半晌,喃喃道:“你近來吃什麼了,怎麼又長了好些?”
他豐潤的嘴唇貼了過去,順著她的脖頸遊移:“皇上前些日子再軍營裡學了不少東西,既然臣已經是皇上的人了,那就讓臣多伺候皇上幾回,好把這名聲坐實了,省得皇上以後抱怨我不肯出力,落下個懈怠的罪名。”
姜佑耳朵抖了抖,左躲右閃:“這...這是何府,你,你別讓人瞧見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