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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幸得了去,若是有幸得了,臣必然放在府中世代珍藏。”
姜佑側頭掃了他一眼:“朕已經說了,這是這次狩獵的彩頭,有能者自然得之。”
布炎哈哈一笑,這次狩獵昌平推脫身體不適沒有跟出來,他轉頭往京裡的方向看了看:“今日倒是沒瞧見公主,臣本還想去請安呢。”他揚著馬鞭道:“臣聽了風聞,說昌平公主已經在和人議親,不知道這事兒是否屬實。”
姜佑看了他一眼沒介面,立刻有底下人介面道:“使臣好快的耳報神,這並非風聞,昌平公主已經許嫁了鎮國公嫡子,正是門門當戶對的好親事。”
布炎仍是面上帶笑,但眸光不由得沉了幾分:“皇上縱然不想答應我韃靼的親事,但這麼輕易地把公主許人,未免也太過草率了吧?”
姜佑還是不開口,底下的官員立刻道:“使臣這話就說錯了,昌平公主和鎮國公府議親之事,在使臣來之前就有了,不過近來才堪堪有個眉目,我們漢人自古有‘好女不嫁二夫’的規矩,既然公主已經許了張家,自然不能答應使節的求親了。”
姜佑打一巴掌給個甜棗:“使臣不必怕默啜可汗責罰,京裡有不少貴女自願去韃靼和親,朕必然為默啜挑一位才貌雙全的可敦。”
她說完就縱馬轉身去了,布炎面色陰沉,返身轉了回去。
一行人行至半路,好些人脫了隊伍自去打獵去了,姜佑瞧布炎還想說湊過來說什麼,她心裡嫌惡,帶著侍衛往一邊走了出去。
原本還透亮的日光忽的就陰霾了下去,林中空氣凝滯沉悶,鳥雀無聲,薛元騎馬到她身邊,蹙眉看著天色:“皇上,瞧這樣子是要變天了,咱們這次沒帶多少人手出來,還是先回營帳吧,狩獵之事緩緩也不遲。”
姜佑看了看身後的幾十個侍衛,隨意點了點頭:“只能先回去了。”她正要撥馬迴轉,就看見銀蛇一般的閃電在低垂的烏雲中鑽進鑽出,然後是沉悶的雷聲從空中連綿響起,有經驗的人立刻變了臉色,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見一道驚雷從半空中猝不及防地劈了下來。
這一下隊伍立刻散開,被擊中的十幾棵樹木轟然倒塌,合著地上的落葉燃起了連綿的大火。薛元一下子變了臉色,伸手把姜佑護在懷裡,急忙縱馬退了幾步,這才險險避開那來的甚急的大火,這時候天上的炸雷不絕於耳,一道接著一道落到林中,□□的馬焦躁不安,突然長嘶一聲人立而起,帶著兩人往遠處飛奔而去。
薛元抬手控制馬韁,卻發現戰馬只是不聽使喚地撒開四蹄狂奔,他本想跳馬逃下去,但看見後面追的越來越急的烈火,只能勉強控制著戰馬的方向,任由它帶著兩人逃開炸雷和火海。
這一路漸漸跑出了圍場的範圍,周遭多了好些同樣逃命的動物,姜佑從他懷裡探出頭來,勉強看了看四周:“這裡不是圍場,咱們這是到哪兒了?”
薛元定了定方向:“已經出了圈好的圍場了,咱們得從一邊繞回去。”
姜佑忍不住撓了撓頭:“朕這都是遭了什麼孽,居然被天打雷劈了。”
薛元正想說幾句,就覺得臉上一涼,然後是豆大的雨珠從天而降,打到落葉中發出悶悶的響聲,兩人瞬間被澆了個溼透。
若只是淋雨倒還罷了,就見周遭的動物都像瘋了一樣,瞬間形成了一股不小的獸潮,裹挾著兩人不斷地往前走。
這時候再逆向走就只能被這些發了狂的動物活生踩死,薛元眉頭緊蹙,牢牢地把姜佑摟在懷裡,任由戰馬被獸潮裹挾著往前。
這下子徹底失了方向,這匹戰馬縱然強壯,但畢竟負擔著一個半人的重量,方才又狂奔了好一陣,體力漸漸不支。
傾盆暴雨迎面而下,姜佑深吸幾口氣才面前開口道:“掌印,這樣不行,咱們得找個地方停下。”
就算她不說,薛元也知道沒法再走了,他微眯著眼四下瞧了瞧,幸好天無絕人之路,不遠處有個被藤蔓遮著的山洞,瞧著地勢也不低,他乾脆棄了戰馬,抱起姜佑從發狂的野獸中躍了進去。
一進山洞,兩人都鬆了口氣,姜佑抬眼打量著周遭,發現這山洞地勢不必,所以沒有雨水灌進來,更些人呆過的痕跡,她抬手摸了摸石壁:“掌印,這裡是不是原來獵戶住過的地方?”
她說完話卻沒有得到回答,就見薛元直直地看著她,她這才發現身上都溼透了,本來就不厚的衣服緊緊地貼在身上,她忍不樁呀’了一聲,抱胸惱道:“掌印你幹什麼呢?!”
薛元不自在地咳了聲才調開視線:“咱們運氣好,這才找到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