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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佑被悶在杏黃色的大迎枕裡,無力地嗚嗚了兩手,就覺得有個東西在她身上慢慢摩挲著,想來是小掌印。她恨恨地捶了下迎枕:“當皇上當到朕這個份兒上也是沒誰了!”
薛元用鼻尖磨著她的發頂,悶笑了幾聲,磨蹭了繼續始終是隔靴搔癢,故作苦惱地嘆息道:“這麼樣怎麼出去見人?”
姜佑覺得那東西還頂著自己,又捶了下迎枕:“為什麼還沒好?!掌印你是不是消磨朕呢?!”
薛元指尖一勾玉帶長褲和褻褲就褪了下去,慢慢拉著她的手引導著,愛憐地吻了吻她的側臉:“請皇上用手幫幫臣了。”
姜佑不敢去瞧,只能任由他褻玩自己的右手,用左手擋住眼不敢看,沒一會兒右手就痠疼起來,被他又拉了左手牽引著,直到兩個膀子痠疼,兩手被他合攏著用力握住,才覺得有熱流在掌心流溢。
她仍舊閉著眼不敢亂看,薛元親自打了溫水來給她淨手,又擦了擦她汗涔涔的臉:“皇上覺得臣可還稱意?”
姜佑直直地倒在迎枕上懶得理他,男人的麝香味道沁入鼻端,她咕噥了幾句,晃著痠疼的膀子,有點難為情道:“掌印完事兒了嗎?可以走了吧?”
雖然沒敢見樣子,但來回摩挲了這麼多遍也大概知道什麼形狀,堂堂一個皇上做這事兒,真是把祖宗的臉都丟盡了。她想著想著又抬眼瞧他,見他隨意披了件兒中衣在身上,色若春花,靡豔多情,看了多少回都覺得還是初見那般漂亮。
薛元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抬手把她打橫抱了起來:“佑兒累了嗎?我服侍你就寢。”
姜佑確實累的緊了,打了個哈欠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美人懷裡就是好聞,雖然大齊朝沒哪個皇上像她一樣丟人,但也沒哪個皇上有她這般豔福,想想又覺得有失必有得。
一晚上都覺得有股子淡香從鼻端沁到骨子裡,晚上睡的也格外好,第二天一早上上朝也頗有精神,沒想到比她更有精神的是底下的朝臣。
昨晚上壽宴的時候布炎要帶人和親的話已經傳開了,有寶貝女兒的朝臣一邊進言一邊盤算著怎麼把自家女兒儘早嫁出去,免去受骨肉分離之苦,一時之間京中媒人的生意好了數倍,也有擅於鑽營的便揣摩皇上心意,眼巴巴地要把自家女兒獻出去和親。
姜佑上朝的時候給他們吵的頭疼,下了朝案上又堆了滿堆的摺子,有的甚至附上了自家女兒的畫像,她瞧得頭大如鬥,布炎擺明了要求娶宗室女,這些個沒長眼的還上趕著倒貼。
她固然不想把昌平嫁過去,但布炎好打發,韃靼卻不是好搪塞的,就算要拒也得有個光明正大的理由才是,她剛想出去轉轉透透氣,就見迴雪急匆匆來報:“皇上...張老夫人親自遞了帖子,想要進宮面聖。”
姜佑詫異道:“外祖母來幹什麼?難道也是為著和親的事兒。”她想了想道:“你請外祖母進宮吧。”
迴雪吩咐人下去跑腿,不一會兒張老夫人就來了乾清宮,但她這回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隱,輕蹙著眉毛面色為難,對著姜佑緩緩行禮道:“請皇上金安。”
姜佑伸手把她扶起來:“祖母無須多禮。”她好奇問道:“祖母這次來是為著何事兒啊?”
張老夫人苦笑一聲,但想起還跪在院子裡的自家大孫子,只好旁敲側擊地打聽氣昌平公主的事兒來。
姜佑漸漸聽出些門道,側頭問到:“外祖母到底是為了何事兒?何必這麼遮遮掩掩的呢?”
張老夫人面色有些難堪,還是嘆了聲兒道:“實不相瞞,是東正那孩子想要尚主,老身這才來開了這個口。”
她心裡十分尷尬,向來得寵公主的夫婿都是自個兒瞧上的,就算不得寵的也有皇上宗親來定,她這般開口來求難免有厚顏高攀之嫌,但想到已經跪了一夜的長孫,心裡又覺得不忍,這才特地進宮向姜佑提起此事兒。
她怕姜佑難做,又補了一句:“昌平公主在京中素有賢名,是以老身明知道是高攀,還是厚顏來提了一提,皇上若是為難,便權當老身是來拉場家常的。”
姜佑心裡一動,腦海裡閃過一個念頭,但咳了聲沒把話說死:“外祖母,你也知道堂姐是太皇太后的嫡親孫女...這事兒朕也不好擅專了,朕得問過她的意思再做答覆。”
張老夫人也知道這事兒為難,見她沒把話說死,謝了恩便轉身走了。
姜佑壓根沒打算同意和親這樁事兒,免得太皇太后和趙家又藉此復起,況且韃靼也沒按什麼好心,她在原地思量一時,對著迴雪吩咐道:“去幫朕把昌平堂姐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