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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將軍請放心,在下並無惡意。”顧隋遠信步走到耶律卿的馬下,恭敬地用雙手遞上卷軸。“南宮將軍讓在下奉上此卷軸,說是為了感謝季大夫的勞心勞力。”
他在乍聽南宮將軍的軍令的時候,一口氣提不上來,險些昏闕過去,但轉念一想……這何嘗又不是好事呢?
“哦?”耶律卿傾斜身子單手取走顧隋遠手中的卷軸,不明白南宮墨白送這卷軸是什麼意思,若是他要謝的是救命之恩,應該送些金銀珠寶比較實際吧。
“什麼呀,拆開看看。”季琉璃伸手搶過耶律卿手中的卷軸就想要拆開一看,南宮墨白送的東西,肯定都是很有意義的好東西,剛剛還特別大方地送她一麒麟玉佩呢。“肯定是好東西。”
“哎!”耶律卿連忙用單手按住季琉璃的小手,這東西,萬一有啥貓膩,拆開就來不及了。“你……”
耶律卿的話還未說完,就被顧隋遠著急的聲音攔腰斬斷。
“季大夫別忙拆卷軸!”顧隋遠趕緊喝住季琉璃躍躍欲試的舉動,這卷軸要是在此地被拆開,那他南稚國的顏面也就掃地了。“請您與耶律將軍二人回到東臨軍營後再看,這也是南宮將軍的意思。”
汪財傳南宮將軍的軍令時說了,寫好卷軸蓋好南稚軍中的軍印後交給耶律將軍或季大夫,不能讓耶律卿、季大夫現場拆卷,必須讓他們回到東臨軍營再拆卷。
季琉璃無奈地撇撇嘴,既然南宮墨白的意思如此,她就回到東臨軍營再拆開看也無所謂。“好吧。”
“璃兒。”耶律卿低下頭看著季琉璃的小腦袋瓜,季琉璃才和南宮墨白相處幾個時辰而已。怎麼就那麼聽南宮墨白的話了?“你真要把這卷軸帶回去?”
“嗯,帶回去。”季琉璃拂開耶律卿放在她手上的大掌,徑自將手中的卷軸揣進自己的懷裡,還順帶著用言語安撫耶律卿心中的擔憂。“放心吧,卿哥哥,墨白不會生歹念的。”
摸著自己懷中揣著的東西,季琉璃倒是笑得很開心。墨白這個人……她真的喜歡得不得了。哈哈哈哈哈。
耶律卿嘴角隱隱地抽搐了幾下,心頭開始泛起一種未知的酸意,這種酸意讓一向善於掩藏自己的耶律卿不由地流露出最真實的想法。且付諸實際。
“駕!”耶律卿輕抬雙腿在馬腹輕輕一夾,雙手也在同時甩動韁繩,讓馬兒快速地奔跑起來,將身後的一萬精兵拋在身後。
“耶律將軍!”顧隋遠望著耶律卿的背影還想說些什麼。卻來不及開口,騎著馬兒的耶律卿已載著季琉璃跑出了一段距離。
天哪。季大夫身上有傷啊!
不止一處的傷啊!
“那麼,便告辭了。”吳保向顧隋遠抱拳告辭,將軍都走了,他得立刻帶著身後的弟兄們追上去。
“吳統領!你等等!”顧隋遠上前扯住吳保馬匹上的韁繩。阻止吳保想要追出去的動作,他得將季大夫受傷的事情說出來啊,不然瘦弱纖細的季大夫說不準會在半路上被耶律將軍折騰死的。“聽我說兩句話。你家將軍跑了沒聽見,你必須聽!”
吳保沒有從顧隋遠手中搶下韁繩。難得地有了耐心,他倒想聽聽這敵國的副將軍要說些什麼。“請說。”
……
不到半個時辰,吳保帶領著身後的精兵追上了已下馬等候在前方的耶律卿與季琉璃。
“將軍!”吳保拉住韁繩往後一拽,等馬蹄停住後,吳保翻身下馬,幾個闊步便來到耶律卿身旁,用餘光打量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季琉璃一番,在耶律卿瞪過來的時候才適時收回視線。“將軍,總算追上您了,借一步說話。”
“璃兒不是外人。”耶律卿以為是吳保是擔心剛從南稚軍營出來的季琉璃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會走漏風聲,季琉璃是他的拜把子兄弟,不會出賣他的。
吳保搖了搖頭,堅持要耶律卿借一步說話,並以眼神看了看季琉璃,示意耶律卿這談話是有關季琉璃的。“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好。”耶律卿準了吳保的請求,低下頭在用手護住腹部的季琉璃耳邊輕聲言語。“璃兒,站在這別動。”
他不知道季琉璃是多寶貝懷中的卷軸,從離開南稚軍營到現在都小心翼翼地護著。
“知道了。”季琉璃快速地抬頭看了耶律卿一眼,又低下頭專心地護住腹部,她懷裡揣了三樣東西,又要騎馬顛簸,萬一掉了怎麼辦呢?
但是眾目睽睽之下,她不好把自己的玉佩取出掛在脖頸,也不好把南宮墨白的麒麟玉佩取出交由耶律卿保管,只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