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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南稚的軍醫江松所調配。”跪在地上的顧隋遠微微偏轉頭部看向斜後方的江松,卻發現他整個身子顫抖不停。“江松,你抽個啥玩意兒?”
“沒……沒有啊……我我我我沒抽。”江松神色恍惚地偷瞄四周的情況,想伺機跑出東臨軍營。
他已經露餡了,不跑就只有死路一條。
就在這時,李奎、孫冀、吳保、劉南北四人依次從耶律卿身後走出,與耶律卿、季琉璃並排而立。
突然出現的四人讓江松的神經開始緊繃起來,渴望逃出生天的他決定劫持人質,這樣他就有逃出去的機會了。
“啊!!!!!!”江松瘋狂地大叫一聲,順手拿起腳邊的砍刀就朝看起來最好得手的季琉璃跑去。
“小心!”耶律卿反射性地一把拉住季琉璃的細腕,將季琉璃拽向自己的胸膛後,耶律卿摟住季琉璃的腰際轉了一圈。
“將軍!”離耶律卿、季琉璃最近的李奎趕緊上前,想要擋在了耶律卿的背後,他擔心本就身受重傷的耶律卿會再出什麼意外。
“卿哥哥……”季琉璃被耶律卿緊緊地圈在懷中不能動彈,不能再讓耶律卿受傷了!絕對不能!
季琉璃右腳往後退了一步,指尖不知從哪兒抽出一根銀針,紮在了耶律卿的手腕上。
“嗯哼。”耶律卿因手腕上的劇痛悶哼一聲,手上圈住季琉璃的動作鬆了下來,單膝跪在地上起不來身。
季琉璃見此機會,伸手推開了耶律卿的懷抱,擋在了耶律卿的身前。
眼見江松越來越靠近,季琉璃視死如歸地閉上了雙眼,她不能再讓耶律卿為了救她而受傷害。
“他孃的!”顧隋遠儼然是看出了江松的意圖,隨手撿過一把他們南稚國將士帶過來的砍刀對著心懷不軌的江松砍了一刀。
他雖然不知道江松為何這麼做,但南宮墨白的病情不能再耽誤下去了,必須儘快治療。
“啊。”江松淒厲地慘叫劃破天際,他轉過身看著砍了自己一刀的顧隋遠,朝顧隋遠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就算讓你們借到東臨軍醫,也不可能治好南宮墨白的舊疾,哈哈哈哈哈,南宮墨白註定要死去,我的主公……”
江松只覺得脖頸一痛,伸手摸了摸,竟發現他自己的喉嚨被什麼東西射穿。
好似感覺到隱藏在黑暗中的那個人,江松的視線朝那人隱匿的方向望去,他仍然不敢相信,那個人就這麼殺了自己。“主公……”
“主公?”季琉璃在聽到江松死前的呢喃時臉色大變,這江松與那個‘主公’是一夥兒的?
疼痛感逐漸消失的耶律卿站起身,沒有責怪季琉璃用尖利的東西戳他,反倒是透過江鬆喉嚨的血窟窿判斷出了暗器射來的方向。“什麼人!”
暗處的黑影一閃即逝,快得讓隨著耶律卿的聲音轉移視線的那群人只看到了一棵搖搖晃晃的小樹掉下了不少嫩綠色的樹葉。
“將軍,你看這個。”劉南北在江松屍體頭頂正對的一棵樹的枝幹上找到了害死江松的暗器。
“這是……”耶律卿徒手結果劉南北手中的六角形暗器,認真地思索暗器的來歷。
他也聽到了江鬆口中的‘主公’二字,難道這‘主公’是跟東臨有什麼深仇大恨?不然怎會命人燃放迷煙?
或許,是打著趁東臨士兵中了迷煙手無縛雞之力的時候將東臨幾萬士兵一舉殲滅的如意算盤。
亦或許,那個所謂的‘主公’知道了麒麟玉佩的事情,但卻無法確定是軍中的何人拿走了玉佩,想來個‘寧可錯殺全軍,也不放過一個’。
思及此處,耶律卿凝重的目光落在了面前身高才到自己腰腹部位置的季琉璃,看來季琉璃挖到的麒麟玉佩,會給季琉璃帶來不少麻煩。
“這江松不就是放了個迷煙麼?”顧隋遠對江松的死是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怎麼回事兒?”
江松為何會在那個小兄弟詢問誰是放迷煙之人的時候拿刀砍向小兄弟?他為何又會在說出什麼‘主公’二字後遭到滅口?
季琉璃看出了顧隋遠心中的疑惑,道出了一個驚人的事實。“他燃放的迷煙濃度足以讓這軍中幾萬號人全軍覆沒。”
“什麼?”顧隋遠瞪大雙眼瞧著說話的小兄弟,全軍覆沒這個詞可不能亂用啊。“小兄弟,這話可不能亂說啊。”
季琉璃鄭重其事地走到顧隋遠跟前,僅說了四個字。“我是大夫。”
顧隋遠聽見小傢伙自稱是大夫,隨即搖頭失笑,要開玩笑也不是這麼個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