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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著馬兒行進了大約三里,耶律卿勒住了韁繩。
馬兒在原地踏了幾步,最終停下了腳步,不再有所動作。
耶律卿摟著季琉璃的腰際自馬兒的背上飛身躍下,尋到一塊平穩的大石頭把季琉璃放在了石頭上,他伸手便想扯下季琉璃腰間用來捆綁固定長褲的布條。
“住手!”季琉璃手忙腳亂地死命護住自己腰間的布條,為了不讓耶律卿再糾纏下去,季琉璃選擇了妥協。“我自行上藥便可。”
耶律卿似乎是不相信季琉璃可以一個人完成上藥的事情,不放心地詢問季琉璃是不是真的不需要他幫忙。“不用我幫你?”
“不用!”季琉璃的小臉兒漲得通紅,誰要他幫了?她可以自己給自己上藥!前提是耶律卿得先轉過身去別看她。“卿哥哥,你轉過身去。”
“為何我要轉過身去?”耶律卿納悶兒地看著季琉璃,他轉過身去幹嘛?他還要監督季琉璃要好好上藥呢。
“……”季琉璃沉思片刻,想要找個很好的理由搪塞,最終卻仍是實話實說。“我害羞。”
“璃兒,你上輩子是個女人吧?”耶律卿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如了季琉璃的願,轉過身背對季琉璃。“好了,我轉過來了,你快點上藥。”
若不是季琉璃第一次在他床榻上醒來後那般的坦然與從容,他真的會認為季琉璃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
她怎麼知道自己上輩子是不是女人?
不過她這輩子確是女兒家無疑。
季琉璃靜靜地待了一會兒,確認了耶律卿不會中途轉過身,才解開了腰間的布條,慢吞吞地褪下了寬鬆的棉布長褲。
雙腿內側的柔嫩面板本就受了傷,經過棉布長褲的一番摩擦更是生疼,季琉璃連呼吸不自覺地跟著一滯。
為了避免發出聲響引耶律卿回頭張望,季琉璃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痛撥出聲。
“痛就別忍著了。”耶律卿雖是背對季琉璃,但他還是聽到了季琉璃想要忍耐疼痛感的低喘聲。”叫出聲來會好受一些。”
“沒,沒事。”季琉璃急促地呼吸著,她從未想過,一條褲子也會有如此難以褪下的時候,她現在整個人的狀態就好像剛登上了一座高高的山峰一般,疲憊不堪。“褲子,有點難脫。”
“要不要卿哥哥幫你脫?”耶律卿不死心地再次詢問季琉璃的意思,他會盡量注意不會讓長褲觸碰季琉璃雙腿內側被磨破皮的嫩肉。“放心,絕對不會弄痛你的。”
耶律卿自己也許沒有發現,他此刻的言語就好比是那些在倌館裡想要一嘗稚嫩童男的老色胚誘哄小倌們時所說的話。
“我自己可以!”季琉璃又一次拒絕了耶律卿主動給予的幫助,她腿上需要上藥而已,不用大費周章地麻煩他來為她擦藥。
下身僅剩一條白色短裡褲的季琉璃以餘光瞄了瞄耶律卿,見他並無轉身的跡象,安心地將自己長至膝蓋的純白色裡褲輕輕往大腿根部撩起。
撩好裡褲後,季琉璃單手探進自己的衣襟,取出了一個精緻的陶瓷小紅瓶兒,拔開了上方塞得緊緊的小木棍,倒了點兒瓷瓶內褐黃色的清香液體在手心。
將小瓷瓶兒放在了身邊兒還很寬敞的大石頭上,季琉璃小心翼翼地橫著合十雙手,開始揉搓起手中的金瘡藥。
直到褐黃色的液體被揉搓成了晶瑩剔透的透明藥膏,季琉璃這才用右手的食指取了點藥膏塗抹在雙腿內側紅腫部位的一小塊地方。
瞬間,抹上了藥膏的一小塊嫩肉顏色漸漸由紅變淺,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讓季琉璃稍稍舒了一口氣。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季琉璃穿好長褲,用布條固定捆綁好了長褲,彎腰拿起了放在石頭上的紅色小瓷瓶兒揣進了懷中,走向了遵守承諾到底的耶律卿。“卿哥哥,我上好藥了,咱們可以去跟吳保他們會合了。”
“不急。”耶律卿朝著走過來的季琉璃迎上去幾步,牽住了季琉璃的小手,牽起馬兒的韁繩,原地轉了半圈後,往右前方邁出了腳步。
季琉璃見耶律卿毫無上馬的打算,偏著頭用迷人的雙眸注視著耶律卿。“卿哥哥,咱們不騎馬嗎?”
不騎馬,他倆很難趕上前往南稚軍營的東臨一萬眾精兵。
“先走一段路吧。”耶律卿不是不想趕過去與吳保他們會合,可季琉璃在半個時辰內最好是別騎在馬背上顛簸了。“再騎馬……我怕你會抱怨的。”
他初次學騎馬的時雙腿內側也是磨破了皮,想要早日學有所成的他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