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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隨雲是不可說,無花也是不可說麼?”楚留香問道。
“這個麼!”上官丹鳳狡黠一笑道,“我沒證據,要是說出來,人家反而不會信。”
無花不戒色這種事,就算有證據也不好拿出來說啊。原著中無花利用司徒靜取得天一神水又拋棄懷孕的情人,致使司徒靜畏懼事發自裁,可見其渣本色。
在後來假死之後,更是光明正大與長孫紅結為夫妻,由此推測這位七絕妙僧是沒有斬斷紅塵的。無花能夠讓宋甜兒等人極力推崇,可見此人很能裝。故而,生怕有同門或親朋跟司徒靜一樣被騙的死死的,上官丹鳳便將無花寫出來了。
楚留香和胡鐵花愣了一下,旋即便明白這真是上官丹鳳的聰慧之處。就像胡鐵花承認上官丹鳳寫他的東西是真的一樣,但凡被她列出來的理由都是非常真實的。
真實經的起推敲,如此她將原隨雲和無花同樣寫在上面,就算沒有寫明具體原因。看到這份榜單的人也會經不住猜測他們是不是也有跟楚留香、李尋歡這些人一樣的各種毛病。
加入她信口胡謅了理由,反而容易被人揭穿,從而影響了榜單的公信力。
楚留香無奈道:“……那你還將無花寫上去?就不怕少林寺找你分說?無花是少林名僧,你卻將他寫在這般,嗯~與我們這些浪子排在一起。豈非暗指少林僧人不守色戒?”
“儘可放心,就算無花的師父天峰大師看到了,也無話可說!”上官丹鳳不以為意,“而且我暗指的唯有無花,可不是少林僧人這麼整體性的存在。正所謂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少林寺還分南北,難道平日竟沒有一個僧人犯戒嗎?宋時,少林寺還有位玄字輩方丈不僅犯了色戒,還生了兒子呢!”
無花的師父天峰大師對無花是個怎樣的人心知肚明,無花本無清名可言,怎麼會好意思指責她敗壞無花清名?
“噗~”胡鐵花忍不住噴了一口茶,“都聽說江湖中有百曉生和大智大通於江湖事無所不知。我看他們都不如上官姑娘,竟然連少林前輩高僧的風流韻事都知道。”
“和尚犯色戒本就平常之事,有什麼驚訝的。去勢的太監還惦記著娶老婆結對食,和尚不過剃髮,守不住也正常了。再說了,我聽說東瀛的和尚娶妻生子都不忌諱的。”
“咳咳咳~”胡鐵花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死。
楚留香搖頭不已,這位上官姑娘還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果然,跟女人講道理真是自討苦吃。”胡鐵花搖頭道。
上官丹鳳瞪了胡鐵花一樣:“沒見識不要亂說話,這麼沒文化,建議你去微山書院聽卓吾先生的課。什麼女人男人,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能做。男人能說的話,為何就不許女人嘴裡說。”
胡鐵花連忙雙手合十,拜道:“我錯了,我錯了!”
“無花是不是戒色,我不能擺出證據,但是另外一件事我可以告訴你。”上官丹鳳嘆了口氣,對楚留香道,“無花的父母是天楓十四郎和石觀音。”
天楓十四郎太過久遠,楚留香一時沒想到。不過,石觀音,那不是前段日子跑去長歌門作死的麼?想到自己還被石觀音騙到一次,又想到石觀音對親子南宮靈的惡毒,楚留香皺了皺眉。
“如此,無花和小……豈非是兄弟?”觸及上官丹鳳的目光,楚留香連忙將南宮靈的名字隱去。
“無花還有弟弟?”胡鐵花嚇了一跳,“等一下,前段日子伏誅的女魔頭石觀音是無花的親孃?那無花豈非要找長歌門報仇?”
“石觀音是自己作死,實在是與人無尤!不過,老胡說的也有道理,無花畢竟是石觀音親子。”楚留香只當沒聽見:“只是,你們既然能夠相信無花的弟弟,就算無花是石觀音的兒子又如何?”
說到底長歌門也不過是正當防衛,石觀音是無法接受自己變老的樣子自殺的,怨不得別人。
上官丹鳳點了點頭:“無花和他弟弟不一樣,他揹負著父親天楓十四郎的遺願,意圖稱霸中原武林,助東瀛內侵。且此人性格肖似父母,天性涼薄,品性很有問題。要不然,你覺得天峰大師為何寧願選一個處處不如無花的弟子承繼衣缽。至於報仇,若非有利可圖,他才不會特意為了石觀音去得罪長歌門呢!”
原著中無花唆使南宮靈為父報仇什麼,自己準備弒師,說到底為了天楓十四郎報仇是順便,滿足一統江湖的野望才是真正目的。
楚留香與無花見過三次:第一次,他與無花喝了三天三夜的酒;第二次,兩人下了五天五夜的棋;第三次,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