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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劍神和琴皇竟然也會行此下作的挑撥之計。”方玉飛突然笑道。
“閣下認為我們是為了挑撥之計?”楊簌歌輕笑道,“閣下或許心中沒有這位方姑娘,但是我看得出這位方姑娘對閣下的一番深情。方姑娘站在藍鬍子身畔,除了斟酒和看向羅剎牌的時候,目光幾乎沒有離開過方公子。沒有一個姐姐會用那樣纏綿的目光看自己的弟弟。我說的對嗎,夫人?”
方玉香愣了一下,修長白皙幾乎沒有一絲瑕疵的玉手輕輕按了按雲鬢,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這是一個與戀人處於蜜戀中的女人才有的笑容。
“方姑娘可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會將心愛的女人送去伺候另一個男人。”楊簌歌娓娓道,“如果,他這麼做了,只能代表他並不喜歡那個女人。”
楊簌歌說完,看了一眼身旁的西門吹雪。
“沒有男人會給自己戴綠帽子,除非那個女人於他並非妻子。”西門吹雪冷冷道。
“飛天玉虎這樣的梟雄自然就更容不下了不是嗎?”楊簌歌接著道。
方玉香的身體微微發抖,看著方玉飛的目光中竟然多了幾分淚意。
藍鬍子見此彷彿明白了什麼,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他站起身,伸手將要掐著方玉香的脖子,可是他的手還沒有落到方玉香的頸項上,突然整個人就倒了下去,七竅流血。
方玉飛施施然地走過去,一把奪過了藍鬍子手上的羅剎牌:“西門莊主和楊門主的目光確實銳利,只是——”
方玉飛用一種非常可惜憐憫的目光望著西門吹雪夫妻道:“為什麼你們連油燈中的美人香都沒有發現呢?也是!美人香無色無味甚至可以說無毒,是前朝宮裡專門用來整治不聽話的嬪妃的。香放在油燈中,屋子裡又有人先坐著,你們沒有防備也是正常。只是,難道賢夫婦就不知道有些□□是可以先吃解藥的嗎?”
“你說的不錯!”西門吹雪點了點頭,“我們可以發現這麼多東西,自然也能夠發現油燈有問題。”
然後,西門吹雪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西門吹雪站著的時候,就像一柄出鞘的寶劍,銳利無比。
“你沒有中美人香?”方玉飛退後了幾步,“不對!不可能,只怕西門莊主此刻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吧!”
“閣下對自己的迷藥似乎非常有自信!”楊簌歌說著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不過閣下或許不知道,阿雪他不僅劍法不錯,在醫道上也頗有些研究。而我——”
“這迷藥似乎剛好對我無用!”楊簌歌道。
美人香不僅對楊簌歌無用,對小琴太也沒什麼用。小琴太暈倒其實是被楊簌歌點了昏睡穴,四人中也唯有玉天寶是真的中了美人香。
楊簌歌答應來銀鉤賭坊本就是想要將計就計,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們一走進密室,就發現了油燈有問題。所謂的無色無味並非絕對,也不過是在油燈中燃燒不容易被發現罷了。
可是西門吹雪和楊簌歌這樣的高手,對身邊空氣環境的感知能力非常細微。
只是既然決定將計就計自然不好打草驚蛇,覺察到是頂級的迷藥而非□□,西門吹雪和楊簌歌便沒有告知玉天寶,以防他露出什麼。
藍鬍子和方玉飛既然謀劃玉天寶身上的羅剎牌,自然不敢直接殺了玉天寶。誰知道玉天寶會不會將羅剎牌放在身上,若是沒有放在身上。沒找到羅剎牌救殺了玉天寶,那他們豈非永遠找不到羅剎牌?
當然更重要的是,除了美人香,他們找不到什麼無色無味不被人覺察就能放到西門吹雪和楊簌歌這樣告訴的藥物。
方玉飛也不確定西門吹雪和楊簌歌是強弩之末還是真的沒有被美人香迷倒。握緊了手上的羅剎牌,方玉飛一咬牙,一個飛鳥投林向密室外衝了出去。
方玉香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痴了,然後她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
方玉香“咯咯咯~”的笑聲在密室中迴盪,中了美人香倒在地上卻還醒著的玉天寶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寒意。
方玉香一邊笑,一邊拿手上的帕子擦拭口鼻耳目,然後倒了下去。
“她死了?”玉天寶有些後怕道。
“藍鬍子所中的蠱毒只怕就是她用帕子擦到藍鬍子的酒杯上的。”楊簌歌道。
方才藍鬍子的酒杯打翻,方玉香曾經用手帕給藍鬍子擦過酒杯。
“可是她為什麼又毒死了自己?”玉天寶不懂。
“自古都是多情美人無情郎罷了!”楊簌歌嘆了一口氣,抱起了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