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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薛斌和左明珠是否真的珠胎暗結,總之在楚留香的調和之下,左薛兩家真由世仇變成了親家。
左明珠和薛斌如何不說,但是了斷了一件百年世仇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左輕侯心中怎麼想已經不重要了,在他輸給自己的女兒之後,就註定他已經沒有了去應戰薛衣人的氣魄。
至親的欺騙遠比敵人的刀劍可怕,左輕侯已經徹底的成了一個遲暮的老人。薛左兩家的婚期訂的很急,側面印證了上官丹鳳關於左明珠和薛斌已經珠胎暗結的猜測。
薛衣人和左輕侯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人,松江府的大戶人家。薛衣人的兒子和左輕侯的獨女結良緣,就算這門親事結的再急,也不可能今日定了明日辦喜事,所以薛斌和左明珠的親事定在一個月後。
明面上,薛斌剛死了未婚妻,左明珠剛退親,本為世仇的薛左兩家這麼突然的定親,又將婚期放的這麼近,很難不讓人多想。不過,這些卻不是外人可以關心的。
楊簌歌等人不可能在松江府逗留這麼久,左明珠的親事一定,眾人便離開了松江府。只是看在左輕侯的面子上,少不得要備一份賀禮,安排弟子代為前來道賀。
一個月後,左明珠和薛斌的婚禮如期舉行。只不過無論是薛衣人還是左輕侯對此都不是很熱切。但是名聞天下的楚香帥為媒,長歌、藏劍、丐幫等各派紛紛派弟子道賀,也算是給新娘子漲了不少面子。
從左明珠身上可知道,一個人的出生是多麼重要。若非她是左輕侯左二爺的女兒,或許不過是薛斌的無數露水情緣之一。
楚留香不放心左二爺,又是這次薛左聯姻的大媒,所以在婚禮結束前都會留在松江府。楚留香留下,蘇蓉蓉和李紅/袖自然也留下來。胡鐵花的傷還沒有完全好,他本是居無定所之人,在松江府還能找到人喝酒,也沒有走。
倒是張三,他是楚留香的朋友,楊簌歌本以為他會留在松江府陪楚留香和胡鐵花,或者會江城。沒想到張三堅持他為僕一個月的期限還沒到,要跟小嘰蘿一起走。
小嘰蘿要回微山書院讀書,張三便跟她一起去長歌門。
“你要跟我走可以,但是你看到別人的珍珠一定要管住自己的手。”小嘰蘿坐在馬車門口對駕車的張三一本正經道,“現在你是我的僕人,你要是順了別人的珍珠,我也會很丟臉噠!”
“我努力吧!”張三道,“其實,我並不是什麼珍珠都能讓我控制不住雙手的。”
“是一定,不能是努力!”小嘰蘿生氣道。
“好,我保證!”張三應承道。
“這才對嘛!”小嘰蘿滿意地點了點頭,“你的烤魚很好吃,不過我們西湖醋魚還有千島湖的淡水魚也很好吃噠!回去的時候,我請你吃。”
“丹鳳,你是回杭州還是和我們去長歌門?”馬車內楊簌歌隨口問道。
“當然是去長歌門了,我不想這麼快和你們分開走。”上官丹鳳道。
楊簌歌有些懷疑:“你好像不想回杭州?”
上官丹鳳掀開車窗簾子看了一眼騎馬的花滿樓和西門吹雪,壓低聲音道:“琴姐姐,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神神秘秘的,莫非與花滿樓有關?”楊簌歌將手上睡著的小琴蘿換了一個姿勢,摟在懷裡隨口道。
“花伯父去七秀坊提親了!”上官丹鳳有些不好意思,“花伯母還問我將日子定在什麼時候好,她選了好幾個日子讓我和花滿樓挑。”
“所以,你就找藉口跑了出來?”
“我覺得很奇怪啦!”上官丹鳳有些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怎麼奇怪了?”楊簌歌不解,“你和花滿樓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嗎?”
“我是很喜歡花滿樓,總覺得花滿樓對我應該也有好感的吧!但是我一直覺得我們是戀人未滿狀態啊!”
“戀人未滿?”
“就是比朋友更進一步,但是還不算是戀人啊!”
楊簌歌:……
“怎麼說呢,花滿樓從來沒有和我表白啊!我一個女孩子難道要跑去問他,花滿樓我喜歡你我們交往好不好?”
“要這樣嗎?”楊簌歌不是很理解。
“那當然了!沒有正式交往,也沒有求婚,我要是答應了花家的提親不是稀裡糊塗的嗎?”上官丹鳳道,“再說了,我才二十二歲,結婚也太早了吧?”
“雖說,江湖人成親晚的素來不少,可是二十二歲如何就小了。難道又是你們家鄉的習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