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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
冷雙成將硨磲放在供案上,答道:“不去,無影子的事會耽擱工夫。”
蕭拓道:“你留在城裡,淨是礙著蕭政的眼了,不如隨我出去散散心。”
冷雙成更是拒絕:“我一走,侯爺若是待簡姑娘、木先生不利,就無人能照拂到一分。”
蕭拓嗤道:“把蕭政說得這樣不知好歹,把自己襯得比蒼城還要重要,知不知羞。”
冷雙成對木迦南背影行禮:“先生早些歇息吧。”取過壁上懸掛的繩網朝大門外走去。
蕭拓攔住她:“去哪裡?”
她認真說:“我不放心,去侯府瞧瞧。”
“瞧動靜而已,帶網做什麼?”
“把簡姑娘一網撈回來。”
他奪下她的繩網:“真是個傻樁子,淨是去做擾人雅興的事。”
侯府內宅。
簡蒼從皮網裡掙脫出來,左右打量一下,發覺沒有可供她隱藏身形的地方,就扒上雕花圓窗,準備推開木槅翻身逃出去。
蕭政推門走進,用長鞭柔力捲上她腰身,將她拉得離開了窗子。她朝前撲騰,險要倒地,他只好卸了鞭力,任由她擺脫了控制,一陣風似的撲向了牆壁。
蕭政走到她身後,她站在兩牆夾角之間緊聲說:“你別過來!有什麼話就在那邊說!”
蕭政伸手撫了撫她的發,看到一陣篩糠似的顫紋,澀聲道:“你先轉過臉來。”
簡蒼面朝牆裡站著,誓不回頭。
他又摸了摸她的頭髮,她仍在顫抖。在狹小相處的地方,她尤其害怕她孤立無援的境地,一旦他突然發難,她就會受到傷害。若是在空闊處,尚能給她偷逃的機會,不至於落得如此膽怯。
蕭政越發溫和:“你不要怕,我以後都不會打你,我向你發誓。”
在簡蒼所處的烏爾特族中,誓言如同神諭,不可破除。一個男人若是對女人發誓,就可證明他的心意堅定,必定執行到底。
簡蒼瑟瑟回道:“不用了,侯爺有話就吩咐吧,我想早些回去。”
她穿著黑裙白襖,扎著漂亮的花辮,從背影來看,像極了蕭政初見她時的樣子,在茫茫雪原中,映照著一抹孤鴻的影子。她還是那麼纖瘦,不喜歡與他對視,心底積落的痛苦回憶,怕是像雪一般的深了。
蕭政走近了一些,用他的氣息擁簇著她的背影,低聲道:“以後就留在我府裡,給我機會,讓我照顧你。”
簡蒼捂住了耳朵:“侯爺有話直說,請早些放我回去。”
“你急著走,是想見到誰?”
簡蒼不敢回嘴,實則是不想見到他。
蕭政怎會不懂她的心思,他就是想抓她回來,慢慢馴服她,讓她不害怕,一點點接受他盤桓她周圍的事實。
既然她不回答,那麼他只能改變方法,說一說讓她提起興致、忘記害怕的事。
蕭政伸出左臂,抵住了一面牆,凝聲說:“我已查明,今晚放水龍灌土的人是一名騎兵,你想怎樣處置?”
簡蒼怔了怔:“騎兵向來是你近侍,與我無任何冤仇衝突,怎會紆尊降貴來嫁禍我?侯爺若是有心,還不如去查查背後的指使者,那人總不成是宋國的探子吧。”
蕭政無聲淺笑,淡淡道:“查不出來,他拒不承認是他做的手腳,只說無意從水車旁經過,喚奴隸早些休工。”
他的說法很巧妙,已經告訴了她,奴工可提前休息,隨後的兩天,也會落得輕鬆,因他實踐了承諾。
他未曾說出口的,就是想保留的心意。
騎兵受誰指使,他能推測得出來,不動她,只是多給自己一個見簡蒼的機會。她的小打小鬧,延緩了簡蒼的進度,也捆綁了簡蒼留在城裡的天數。
如果不是急著修城,他很是願意放任她生事,將簡蒼推到他面前來,更好。
簡蒼躲在牆角說道:“像這樣的‘無意’太多了,城牆修不起來,對侯爺不利。”
蕭政悄悄將右臂也撐在了牆壁上,拉開身子,不想讓她驚覺到他逐步侵染的氣息。“回我府裡做寵姬,或是嫁與我做妃子,你選一個,就沒人敢惹你。”
簡蒼的背部悚然一凜。“你退遠些!我不要你的那些‘好意’!”
蕭政退後兩步。她問道:“說完了麼?我要走了!”
他冷淡道:“今晚是來得去不得,死心吧。”
她見他一反常態的堅持,用心想了想,記起冷雙成勸告的要她鎮定一些的言辭,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