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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你吃了這花瓣?”桌上插著一大束夜迷香,散著迷人的香氣。凌越山走過去,扯了幾片花瓣放嘴裡去。
水若雲來不及攔他,眼睜睜看他嚥了下去。著急的道:“你怎麼想也不想就吃了,這花太古怪了。”
“怕什麼,你都吃了,那孩子不是說他們這的人都吃的嗎?他們族人都沒事,外來的人就昏睡,說不定這花瓣正是解毒所在。我試試,沒事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這花瓣下了肚,他運功行氣,竟覺通暢無阻,先前強壓下去的昏濁感已經沒有了。
被傳的神乎其神的詭秘宗氏,花神庇佑,居然就這麼簡單?這滿山滿谷的夜迷香,誰曾想竟是施毒解毒為一體的妙物。凌越山不禁暗歎這世間萬物之奇妙。
“說不定那西牙拓就是用這花制的毒?可這花不是在這宗氏才有的嗎?”水若雲撐著腦袋動腦筋。
凌越山看她有些迷迷登登的樣子不禁失笑,手一抄將她抱起送到床上去:“你看你眼睛都快睜不開了,快些歇息,有什麼明天再說。”
她攬著他的頸脖不肯放,嬌聲輕語的:“人家還想再跟你說說話的,還不要睡。”
他拉開她的胳膊,替她脫了外面罩的袍子,把她塞到被子裡去。她張開雙臂還待纏他,他笑,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狠狠的在她臉蛋上啄了二口,乾脆也脫了外衣,擠到被子裡,把她摟到懷裡去:“好了,這下安心了吧,要快點睡。有什麼話明天再跟我說。”
“那個大奶奶說,明天要帶我去見什麼宗主的,她好討厭哦。”她對這個事很堵心。“我不要見什麼宗主,我不要嫁他,我只想跟你在一起的。”她照例把小腦袋靠在他頸窩,摟著他的腰,小臉蹭呀蹭,小貓樣膩著他。
“有我在呢,你安心睡。”他親親她的小鼻頭,聽她的聲音已經咕噥了。
偏偏小人兒今晚甚是羅嗦,還待強撐著眼皮道:“那個西牙朗清跟西牙拓長的好象呀,不過他眼珠子是黑色的。他們聽到西牙拓的名字,好象嚇了一跳。也不知他們是什麼關係。越山哥哥,那個包袱呢,我的毒也解了,還要不要給他呀?那個西牙拓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呀……”
凌越山起初還輕輕拍她,哄她快睡,可她喋喋不休用睡意濃濃的聲音在那扯個沒完,明明累極非在那強撐,他也惱了,一翻身,把小人兒壓在身子底下,在她臉蛋上咬了一口:“水若雲,你要是再不睡覺,絮叨個沒完,我就要收拾你了!”
西牙朗清
水若雲眼兒半眯,用臉蛋蹭蹭他的大掌:“會癢……”她是半點沒把凌越山的威脅放在心上:“我才不怕呢,你嚇唬我。你才捨不得揍我呢。”
她神態慵懶,聲音又甜又軟,凌越山望著她,只覺得心尖兒都酥了,他俯下頭去,輕輕舔一下她的唇,她把眼睛閉上了,軟軟糯糯的“嗯”的一聲,他看她耳朵也粉紅粉紅的,便咬上去,吮住她的耳垂:“誰說我要揍你了,我有的是法子整治你。”她咯咯笑,縮了縮,被他大掌托住。
他啄她的眼皮,她聽話的閉了眼,臉蛋兒酡紅,輕輕笑道:“你是小狗,愛咬人。”
他終於吻住她那一晚上說個沒完的小嘴,捲上她甜軟的小舌頭,咕噥著:“淘氣……”
她軟軟的攬上他頸脖,每每繾綣纏綿,她最是溫馴乖巧。凌越山情難自禁,一整天擔心與牽掛在懷裡人兒的甜美中都化為烏有。兩人唇舌相濡,直纏得她嬌嗔輕喘,他吮咬她的喉脖處,想起她的話有點想笑,她說的對,他真的好愛咬她。他探進她的衣襟內,掌下的玉脂凝膚烘熱了他的手指,他流連輕撫,暗自咬牙剋制又剋制,但唇間鼻息所致,全是她的香軟,使他忍不住一嘗再嘗。
輕柔的纏綿不休,他卻聽到了她淺淺悠長的呼吸,她睡著了。他痴痴的看著她,終側身躺回她身旁,把她摟到懷裡,按她喜歡的睡覺姿勢擺弄好,自己喘著氣壓制了好一會,閉上眼咬著牙:“磨人精,磨人精……”
西牙朗清一晚上沒有睡好,那個西牙拓是他一輩子的夢魘,宗秀萍雖然故做大方跟水若雲說覺得合適再談,但實際夫妻連心,她對此事自是憂心不已。於是夫妻兩人一大早便來到夕園,出乎意料的看到凌越山居然已經起身守在那了。
“西牙朗清。”他那張臉讓凌越山很肯定這個人的身份。對他們的到來,他有心理準備。
“凌少俠真是早。”宗秀萍打著客套。
“你們也不必來這套,我有話直說,西牙拓使了骯髒手段逼我來這大理宗氏送個包袱給西牙朗清。我只希望這個事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