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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越嚴厲越好……
這倒也省卻了公安幹警們做筆錄的麻煩。
人人都在感嘆,這可真是一群知錯就改的社會主義好小偷。
“他們,他們這是哪根筋不對了?怎麼回事兒啊這是……”
有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刑警琢磨出哪裡不對勁,不禁跟同伴嘀咕。
“不知道,興許是他們感覺自己的罪孽太深重了,集體來到這裡懺悔做禮拜來了……”
另一個刑警猜測到。
“不對啊,沒聽說過他們這幫傢伙還信天主教什麼的……”
“咦,好像少了個人呢?怎麼廣告牌子上的這小子不在其中呢?咱們向上級報告吧……”
其中的一個幹警不願再想這些令人頭疼的事情,指著廣告牌子說道——
“你們幾個混蛋,怎麼把自己鎖在了外面留下我一個在屋裡孤軍奮戰?我這可是為了你們脫離苦海而努力奮鬥,你們這幫沒有人性的傢伙竟然不來幫我?”
安然坐在遠去的火車豪華軟包中恨恨地說道。
“老大,我們沒有啊,我們英勇奮戰,拼命殺敵,但是沒有老大您勇猛無敵,終於因為寡不敵眾,被逼全線後退,在外面把門鎖上了。這不是我們無能啊,而是您太生猛了,用不著我們米粒之珠放光華啊。”
安達諂媚地笑著說道。
“嗯,也就算了。你們,偷了黃瘸子多少錢啊?”
“嘿嘿,老大,這個您都知道啊?真了不起。也沒多少,才幾百萬。”
“那個俄羅斯女人怎麼樣啊?你們幾個終於嚐到鮮了吧……”
“嘿嘿,老大,甭提了,那女人…………………………”
幾個混蛋眉飛色舞地就對安然講開了,算是繼安然十六歲那年被性啟蒙雷劈過之後對他的第二次性啟蒙教育。
第三卷 重回江東 第七十二章 空中有個布娃娃(上)
荒山依舊,墳草蔭蔭,不變的是這片天空,變的是人,是人心,是腳下這塊土地。
墳上,長滿了野草,三年的風吹雨蝕,早就將安富貴那個可憐的墳包弄得零落不堪,快被移平了。
哭聲,有哭聲響起。
哭得哀哀切切,哭得人肝腸寸斷。
人活著,就是一口氣。人死了,就是一把灰。對於死者,來去之間,是那樣從容。可是,對於生者呢?那是一種最慘痛的哀切,最淋漓的鮮血,最無法忘卻的記憶。
此刻,安然披麻戴孝跪在安富貴的墳前,哭得昏天黑地。
將近三年了,他是第一次回到家鄉拜祭老父,勾起滿腔愁腸,心中千迴百轉,那種切膚之痛無以復加,酸楚且痛心的淚迎風而下,惹得安達幾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也跟著掉了幾滴眼淚。
“爹,你放心,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一定會的。我會把那幫傢伙抓來你的墳前,挖出他們的心肝給你下酒……”
安然咬牙切齒地詛咒。
聽著安然這樣狠毒地詛咒,安達幾個人有些害怕了。比較精明的安示心驚膽顫地說,“老大,你,你可別胡來啊,現在是法治社會,如果你真殺了人,那是要償命的,與全國的警察叔叔做對,只有痛苦與眼淚。”
“如果不殺他們,怎麼報我父親的血海深仇?如果不殺他們,怎麼洩我心頭之恨?”
安然恨聲說道,仇比天高,恨比海深。
“其實,也還是有其他辦法的,比如,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弄成殘廢,然後讓他們躺在病床上或是躺在輪椅上度過餘下的一生,讓他們這樣痛苦一輩子不比直接殺掉他們好多了嗎?
或者,把他們弄成陽萎,造成他們男性功能缺失,使他們在有生之年不能從女人身上享受到做為一個男人最快樂的事情,那有多好?
憑你安老大的身手,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們弄殘廢或是陽萎那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這樣既報了仇,又解了恨,還不吃官司,多好……”
安山比較淫蕩地說道。
說未說完,安然已經一拳揮出,他便飛了出去。
“不行,我現在心中的仇恨讓我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如果不殺掉他們,我會遏制不住心中的殺意,或許會傷及無辜,到時候,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你們幾個小子。”
安然瞪著一雙血紅色眼睛依次從幾個人的臉上望過去,彷彿他們便是隋大驢、於望海、龍南……
“行行行,你是我們老大,你怎麼說我們便怎麼做,我們不再阻攔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