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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女孩顯得十分緊張,低著頭不敢看人,兩隻手絞在一起,雙腿也瑟瑟發抖。
梁四海笑了一下,“多大了?”
女孩正嚅囁著,金先生搶先答道:“十五歲,錯不了的。”
梁四海慢慢地把目光移向金先生,“保證是雛兒?”
“保證保證。”金先生連連說道,“這次絕不會出問題!”
梁四海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如果再有哪個王八蛋先玩了,我就連你的命根兒一起割掉!”
“是,是。”金先生的汗都下來了,雙腿也不由自主地夾了一下。
“帶她去吧,把衣服換了。”梁四海指指女孩身上不合體的套裙,“有個學生樣兒!”
女孩此刻已經抬起頭來,疑惑不解地聽著他們的對話。金先生推著她的肩膀示意她離開的時候,女孩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掙脫了。
“不是……不是做打字員麼?”
“就是做打字員。”金先生隨口應付著,“走吧走吧。”
“你們騙我!”女孩掙扎起來,“我不幹了,我要回家!”
梁四海的臉色陰沉下來。金先生見狀,急忙向外拽那個女孩,小聲威脅:“都收了錢,你說不幹?”
“你放了我吧,叔叔,求你了。”女孩的聲音已經帶了哭腔,“我回去就還錢……”
女孩還在掙扎,卻感覺頭頂的光線突然暗了下來,抬頭去看,發現梁四海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眯起眼睛看著女孩,一言不發,可是那目光卻像一盆兜頭而下的冰水,剎那間讓女孩感到從心底裡發寒。女孩感覺四肢在慢慢變冷、僵硬,最後,連哭聲都發不出來了。
良久,梁四海低聲說道:“別鬧。聽話。”
這四個字彷彿魔咒一般,女孩再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只是圓睜著恐懼的雙眼,任由金先生把她拖出門外。
梁四海轉過身去,從衣袋裡摸出電話,撥通一個號碼後,換了一種輕鬆的語調。
“領導,貨已經送過去了。”他的臉上掛滿笑容,“現在談談我的事?”
方木穿過那些如同蛛網般錯綜複雜的衚衕,邊看著牆上斑駁不堪的門牌,邊慢慢向前尋找。轉過一條小巷,眼前是一條略寬些的街道。一張麻將桌擺在道路中間,可以通行的空隙變得更加狹窄。方木費力地從一個全神貫注打牌的胖老太太身邊擠過去,再抬頭看門牌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走過了頭。這時,一個推著腳踏車的男子從前面的一扇門裡走出來,方木急忙問道:“請問胡英博家住在哪裡?”
男子上下打量著方木,向斜對面的一間平房努努嘴:“那裡就是——你找他幹什麼?”
“哦,瞭解點情況。”方木含含糊糊地說。
“那你恐怕只能找他弟弟了。”男子衝麻將桌那邊喊道,“英偉,英偉。”
一個蹲在桌邊的男子懶懶地應了一聲。他光著上身,披著一件西服,右手上著夾板,用一條髒兮兮的繃帶吊在胸前,左手捏著半包軟中華,正費力地叼起一根。
“有人找你。”
胡英偉的手抖了一下,香菸也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他抬起頭,驚恐萬狀地看著方木,對視了兩秒鐘後,轉身就跑。
方木本能地拔腿追上去,好在胡英偉的腿腳不太靈便,跑起來也是一瘸一拐的,還沒跑出衚衕,就被方木拽住了衣領。
“你跑什麼?”方木把他按在牆上,大聲喝問道。
“手,手……”胡英偉捧著右手,痛苦不堪地呻吟著。
方木鬆開他的衣領,胡英偉順勢蹲了下去,左手抱頭,一副隨時準備捱打的模樣。
這時,麻將桌邊的幾個老太太一窩蜂地擠過來。前面的一個老太太上前檢視胡英偉的手,確認無恙後,卻一把將胡英偉推到方木面前。
“打,打呀,往死裡打!”老太太一臉悲憤,“反正已經死了一個了,把這個兒子也打死吧。”
另外幾個老太太也七嘴八舌地附和著:“就是呀,還讓不讓人活了?”
“讓人家過幾天消停日子吧……”
“就算是再大的仇也不至於這樣啊……”
方木一時有些手足無措,只好掏出警官證說道:“我是警察,我問他幾個問題就走,絕對不會打他。”
沒想到表明身份換來的是更加激烈的指責:“警察怎麼了?警察打人更狠!”
“英博就是被警察打死的……”
方木忍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