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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個追擊者,嚇得幾乎癱倒在地。
追擊者毫無表情地舉起手裡的槍,瞄準了女孩的頭部。
突然,他眼角的余光中出現了另一個身影,是那個老闆交代務必要除掉的人。看到對方平端著的水管,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嘲弄的笑。怎麼,要打水仗麼?
隨即,他就看到對方開啟了水管上的開關。
幾乎是同時,他的臉上感到了一陣劇痛。這是水麼?不,分明是無數根冰冷的鋼針!
噴湧而出的高壓水流霎時就把追擊者衝了個滿臉開花,他大叫一聲,捂著臉躺倒在地上,鮮血順著指縫泊泊流淌。方木丟下水管,俯身撿起他丟下的手槍,再起身時,一個聞聲而來的追擊者恰好探出半個身子。方木沒有猶豫,抬手就是兩槍,其中一顆子彈射穿了對方的大腿。追擊者栽倒在地,抱著自己的大腿高聲慘呼。
頃刻間,數發子彈打在方木的身邊,他半蹲下身子,一把拽起那個女孩,連滾帶爬地躲到一個模具後面。
短暫的彈雨衝擊後,對方再無聲息。廠房裡只有兩個傷者痛苦的呻吟著。幾分鐘後,呻吟聲變得斷斷續續,伴隨著重物拖拽的聲音。估計是同伴把他們拖到了其他地方。方木卸下彈夾,還有五顆子彈,加上槍膛裡的一顆,只有六顆子彈了。但是想到放倒了對方兩個人,方木的心裡寬慰了不少。從聲音上判斷,其餘四個人應該在門口附近。雙方都忌憚對方手裡的槍,都不敢輕舉妄動。雖然現在處於相持局面,但是方木知道.優勢並不在自己這一方。
儘管踩下了急剎車,桑塔納轎車仍在路面上滑行了幾米才停住:鄭霖看著不遠處的廠房,愣了幾秒鐘,轉頭問阿展:“是這裡沒錯麼?”
阿展也看著廠房。“沒錯。南哥說方木的手機就在這裡,一直沒離開。”
鄭霖沉吟了一下,低聲說:“小海,去看看。”
小海應了一聲,拉開車門下車,四處觀察了一下後,快步向廠區跑去。
那裡剛剛傳來了槍聲,想必是出事了。
鄭霖的目光須臾不敢離開那片廠房,他伸手去衣袋裡拿煙,剛伸進去。就感覺手背上的撓傷傳來陣陣刺痛。
媽的,姓趙的那個娘們夠狠的。
想到這些,他轉頭看看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女孩。她呆呆地看著窗外,似乎其他人的緊張情緒絲毫也沒有影響到她。
鄭霖想了想,開口問道:“你叫什麼?”
其實,這個問題已經問了她無數遍。此外,諸如“你多大了?”“你從哪裡來?”“你和方木是什麼關係?”之類的問題也問了一路。可是,女孩始終一言不發。甚至那些稍稍溫和的問話,例如“你讀幾年級了?”“你將來想做什麼?”之類的問題,也絲毫沒有引起女孩的回應。
這一路上,女孩的表情甚至都沒有變化,始終目光散漫地看著窗外。
不管這女孩和老邢的案子有沒有關係,她始終不說話,能做證人麼?
但是方木負傷把她帶回來,又將其秘密藏身於孤兒院,肯定是有原因的。
鄭霖點燃香菸,狠狠地吞吐著。也不知這女孩救不救得了老邢。
忽然,儀表盤上的手機振動起來,鄭霖急忙按下擴音鍵,“喂?”
“頭兒,我看到了。”小海的聲音雖然低,卻很清晰,“方木和幾個女孩在裡面,對方有六個人,有一個是金永裕,兩個掛彩了,但是手裡都有傢伙。怎麼辦?”
“你在哪裡?”
“我在後窗,沒人發現我,放心。”小海頓了一下,“頭兒,怎麼辦?”
鄭霖卻猶豫起來,他轉頭看看阿展,阿展也回望著他,幾秒鐘後,輕輕地搖了搖頭。
鄭霖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卻始終沒有離開阿展的臉。阿展知道自己需要給出一個解釋。
“頭兒,我們三個都在停職。如果再捅婁子,就真的完了。”他輕聲說道,“再說,方木和對方是什麼關係,我們也不清楚。如果和邢局的事無關,我們冒這個險就太不值得了。”想了想,阿展又補充了一句,“你們是我的兄弟,方木不是。”
鄭霖扭過頭去。阿展的話有道理,再說,對方有六個人,手裡有槍,己方只有四個,那幾個女孩只能是累贅,勝算並不大。
鄭霖俯身對手機說道:“小海,你隱蔽好,待命。”
“可是,頭兒……”小海顯得很為難,“……裡面還有幾個孩子。”
“現在顧不得那麼多了——讓方木先拼一下。”鄭霖打斷了他的話,“等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