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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鹼,氨茶鹼是種很烈性的藥,能瞬間止喘,可想而知副作用有多麼大,曾經有兩次讓我反應劇烈,一次和墩子癲子一起吃飯,飯後服用兩粒,瞬間臉色蒼白冒虛汗,坐到地上站不起來,墩子嚇的說要不要叫120,我說不用了,坐5分鐘後好了,之後睡了一下午才緩過來。還有一次喘的比較嚴重直接到吊針去,晚上沒吃飯就去醫院,掛上吊針2分鐘不到又臉色蒼白冒虛汗,接著狂吐然後昏迷,好在有朋友陪同,叫護士拔掉針改吊葡萄糖才緩過來,醫生說吊這種藥一定要飯後,要麼人扛不住的。
我不能再這麼抽菸了,每次都這麼說,但說這句話的此刻我還在點燃著香菸。
我總感覺不需要等到病魔的襲擊之前我便會以外身亡了。
一個星期基本沒去上班,還上什麼班我對公司基本就失去信心了,日本人也不管我,因為他面對我的時候眼神裡總是神遊不定,他沒辦法在我面前挺起自信了,他有什麼可自信的他已經是我們手下敗將了,他將在我們緊密的計劃中一步一步走向末路。
倒也悠閒每天睡到自然醒,有太陽的時候出去散個步,陰雨的時候關在房間裡把低音炮開到最大,任憑是HIGH歌還是悲歌,心情隨之起伏就好了。
至少在等待的時間裡我不覺得痛苦。
癲子打電話過來的時候,凌晨5點。朋友過生日,到上海歌城瘋了一晚上,感覺蠻開心的,因為我已經有了一種慣性,只要一碰到嘈雜的音樂迷離的燈光再有喝不完的啤酒洋酒,我便莫名興奮,唱著跳著喝著HIGH著。
發現外面下起雨了,蠻大,癲子說。。。。。。。。。。。。。。
為了不在現場噴發,我去廁所摳了嗓子眼兒。看著窗外的天,突然就亮了,感覺就像我們的青春,突然就沒了。
天空飄下雨滴,上帝在為我哭泣。
回到包房,坐下繼續喝,喝著喝著,感覺耳朵失聰了,周圍一切都沒有了聲音,只有一群人在我眼前晃動著,碰杯,划拳,抽菸,唱歌。看起來像一群木偶~~~
看著烏煙瘴氣的房間裡昏暗的燈光,碼在牆角的一百三十多個啤酒瓶,電視上晃動的MTV畫面,一群二十六七即將而立卻不知道拿什麼立的青年,他們目光渾濁,滿臉橫肉,正在手舞足蹈地碰杯,沉浸在空虛的歡樂中翩翩起舞……
其實我知道我就是在等這個答案,這個可以讓我徹底死心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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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深夜,桌子上所有煙盒都是空的卻在抽屜裡找到一包香菸的感覺真的讓人無比欣喜,特別是找到這包長嘴利群,這種感覺就象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又象心灰意冷消極厭世中看到了波瀾壯闊。不吸菸的人怎麼能體會這種美妙的感覺,就象不曾在我生命中出現過的人不會了解我對生活的感悟一樣!
就為了證明這一點,所以我在無盡失落中還保持了最後的風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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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和燕在一起了,她說她今天要來上海。
於是我去上海南站接她,我換上最喜歡的襯衫針織外套,擦香水,保溼水,髮蠟,我認為我應該是很帥氣的出現在這種情況下,我應該開心和幸福的不是麼,開心的時候是應該是笑著的,我還應該很著急的趕過去,要麼火車早點了我不是接不到了,叫輛計程車到曹楊地鐵換三號線應該是最快的吧,於是我這麼做了,時間是18點06分,這不是下班高峰麼,地鐵車廂裡怎麼都沒人呢,一個人都沒有,我在上海這麼多年了,第一次碰到車廂裡面只有我一個人,我靠在門口的塑膠屏障上,我怎麼不坐在座位上呢座位全空的。我是不是應該很激動,所有我把心情和表情調整在激動的狀態,宜山路到了,上海殯儀館在宜山路吧,我突然想起來了,還有那些傳說中的靈異事件,被人們形容為鬼站的宜山路地鐵站,地鐵馬上關門了,一男人衝進車廂對後面緊張的喊著:“小芳,快啊,關門了,快”,緊跟著一個女人衝了進來撲到男人身上,門關上了,女人撲在男人身上很撒嬌的叫著:“累死我了你跑那麼快,”
小芳,這女人也叫小芳,你為什麼叫小芳,你不知道我今天去接我的未婚妻麼,你不知道我接的是燕兒麼,你叫小芳,我看著地鐵外面喉嚨往上以哽,壓都壓不住,眼淚出來了,怎麼會流淚我不是很開心很幸福還很激動麼,這是喜悅的日子我是不應該流淚的。
車廂一陣劇烈的抖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