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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用任何法力來護衛他的雙足,包括變出一雙鞋子來給自己穿!所以,連生只能赤著腳慢慢地向出口行去。當然,他也可以用瞬息換位,讓自己出現在某個地方,可問題又出現了,他有靈力沒錯,他有強大的靈力也沒錯,但是……他畢竟還沒有修行過,所以,他不知道怎麼應用他強大的法力,讓自己跑出這個該死的地方,所以,無奈的,他只能虐待一下他的天足,慢慢地走。而且他也有顧忌,怕一時激發靈力給有心人士以可乘之機,畢竟眼下敵暗我明,必須做得低調一點。
好在這路也不是變態的長,走一會兒便能見著光了,再走一會兒便在眼前出現了一個洞口,這洞,不大,卻剛好可以讓連生彎身走出去。於是連生也不講究什麼,躬著身子,便也鑽了出來。
一出洞口,一陣亮堂堂的白光刺得連生睜不開眼睛,眯著眼睛,狠狠地呼吸著乾燥的空氣,將洞中的陰霾完完全全地掃了開去。漸漸的,感覺著整個身體,以及那完全融入於身的靈力將周圍的一切都吸納乾淨後,連生才有些不甘願地張開了眼睛。
這個地方不是什麼稀奇古怪的地方,卻絕對不是他此刻從洞中爬出來的好地方,何況眼下的這個時辰,貌似更不是一個好時辰了。
知道這裡是哪嗎?
連生苦笑地看著眼前的環境。
呃,雖說他對競技學院極端的不瞭解,但是有一個地方,他卻是再熟悉不過的了,那便是試煉場,也就是他當初排著長長的隊伍參加考試的地方。而平時的試煉場,簡直就是一個師長訓話的大場所,而每日的早晨在這個大試煉場上,還有所謂的晨會,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嗎?就是晨會的時辰。你知道他現在站在哪嗎?就站在師長訓話的大臺子上,嗯,貌似它還有一個了不起的名字,叫做“司令臺”。
試想一下,他就這麼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地,從司令臺前鑽了出來,能不引人注目嗎?只是,怎麼就沒人發現那個洞口呢?
連生想著便朝自己適才鑽出來的地方望了過去,這一望,才明白了過來。如果他沒有預料錯誤的話,那麼適才他所在的洞口,應該是被某位高明的人士設下結界的,因為從外面望去,地面還是地面,臺子還是臺子,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洞。連生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才意識到自己的出現的確是突兀,便想著退開去,可那些一直盯著他的人,如何肯放過他,而經過適才的愣神,那些人早就反映了過來,將連生團團圍住,連生才抬起他的一隻粉白的腳丫子,震耳欲聾的威嚇聲便也立時響了起來。
“站住!”圍住連生的一群人中,一個衣著規整的黑衣男子,持著一把雪亮的長劍,對著連生喝道。
連生看向這個貌似穿著學院制服的男子,有些面熟,但一時也想不起來是誰。不過見著男子一臉嚴肅的樣子,連生悄悄地吐了吐舌頭,倒是乖乖地將那才伸出去的腳丫子,又收了回來。
“你是誰?”還是這個男子發話,看起來這個男子應該是一個小頭頭。
“你又是誰?”連生第一次張口說話,聲音有些輕輕的,也有些磁性的低沉,說實話,他自己聽了還有些不習慣,總覺著不是自己的聲音。
大致是見連生乖乖地站著,沒有太大舉動,男子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但是指著連生的長劍也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我是競技學院的學院院生委員會主席,六年一班的草迷。”
連生一聽男子說自己的名字叫草迷,總算是恍然大悟過來,他還想呢,怎麼這麼熟悉的,原來就是當初一起去雪幻山時的同行,那個唯一的男學生。
“你不認得我是誰了?”連生輕輕一笑,眼中滑過一絲俏皮。他知道自己的模樣變得很多,估計這草迷是認不出他的。不過誰讓草迷是帥哥呢?而他的惡趣味就是看著帥哥惱羞成怒。所以,連生稍稍釋放了自己周身的一些靈力。
草迷皺皺眉,他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強大。那人適才只是站著,除了覺著長的絕麗之外,倒沒有其他的特別之處,可這一說話,卻也催動了一股子靈力向著自己壓了過來,令他手中的劍居然是一陣陣悲鳴,令他幾乎無法控制住自己顫抖的手。眼前的人,十分的強大,那種深不見底的強大,他只在自己的導師坎墨言身上見識過,可那也是在坎墨言有意識的加倍釋放靈力的時候才能感覺到,而眼前的男子,談笑間居然也有如此可怕的威壓,如何不令他心驚。他幾乎想要從這臺子上退開去。
可是,天生的責任感,又令他強迫自己依舊站在了這個臺子上,他不可以退卻,他是學院院生委員會的主席,他必須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