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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就是你看見的這樣,那個叫康寧的一點體育精神都沒有,居然把網球往我身上砸,你看看,你看看!”納奇氣憤的指著自己身上的傷。“二哥你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他,什麼東西!”
掃了一眼捂著鼻子還要大罵的弟弟。藍斯特道:“那你倒是說說他為什麼無緣無故把網球朝你身上打?”站起身,藍斯特走到病床邊彎下腰看著納奇,壓迫感十足。“你可知道這根本不算是揍你,他只是在警告你不要惹他。”瞧納奇一臉的不信,藍斯特直起腰。
“有一回他喝多了找不到瓶起子,你知道他是怎麼開啤酒的嗎?”藍斯特用左手做了一個‘削’的動作。“他直接就用左手的首道削掉了瓶口,你說他要是真的要揍你,會只是這點小傷?他是不想讓我難做。”
見床上的納奇嚇白了臉,藍斯特好心的拍了拍轉身便準備走。
床上的納奇僵著身子看向藍斯特,有點結巴的上問道:“二哥……你……你……說的是真的?”
“你看呢?”藍斯特暗指納奇身上的這些傷。“別去招惹他,真得罪了他倒黴的可是你。”想到康寧身後的‘靠山’,藍斯特便覺得納奇很危險。不說一肚子餿主意的商承俊和殺人不見血的宋冉,單是在美國的狄安娜和溫萊公爵就夠扒下這傢伙的幾層皮。
瞧自己的二哥離去,納奇小心的摸摸自己被打斷的鼻樑,想起球場上康寧躍起扣殺的架勢,想起其實康寧最後一球瞄準的位置不是鼻子而是自己某個重要位置,納奇馬上拉起被子蓋在自己瑟瑟發抖的身子上後怕。
給納奇找了個合乎這小子審美的女特護,藍斯特回到家跟藍母說了幾句話便提著裝了幾件衣服的旅行袋上了回倫敦的火車。
可一下車趕回住處的藍斯特卻沒有在家中瞧見康寧和兩隻狗的身影。
商承俊去旅遊,宋冉回國這些事藍斯特知道,他更加確定康寧是不會去找處於失戀中每天哭哭啼啼的傑森,所以藍斯特肯定現今康寧只有一個去處,溫萊家本宅。
放下行李拿起車鑰匙,藍斯特剛走進車庫就聽褲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哪位?”藍斯特接通電話坐進車裡。
“藍斯特馬上接我回家,我再也不想看見這個老不休!”
聽見熟悉的叫罵聲和裡面的‘嘈雜’聲,藍斯特靠在車椅上笑起來,朝著電話安慰道:“別把公爵氣出病來,不然住院費得你這個兒子掏。”
“我儘量,你得快點!”
“好!”
掛上電話,藍斯特把車子開出住處。
……
戈恩看著怒目相視,眼角各代淤青的兩父子,把一直拉架的布萊斯拉到一旁,小聲問道:“說說,這是怎麼了?這父子倆怎麼就打起來了?”
布萊斯抬頭看向戈恩接著又看向改瞪為罵的兩人,實在說不出口這兩人會如此是因為自己的緣故,康寧幫他取下了金屬環,結果父親不滿康寧看了他的身體,於是兩個人打了起來。可這些事布萊斯實在講不出口。
瞧布萊斯不說話,戈恩有些覺得有些蹊蹺,正想上前問問他們要不要先吃完晚飯再繼續時,卻見這父子倆默契的閉上嘴上樓往書房走,於是喊道:“飯要送到書房嗎?”
“不用。”
“要!”
截然不同的兩個答案讓父子倆繼續互瞧不爽,最後溫萊公爵越過康寧對下面的布萊斯說道:“你先去吃飯然後洗洗休息,不用等我。”
“知道了父親。”
見布萊斯應聲,公爵和康寧一前一後走進書房。
一進書房,康寧便大大方方的找了一處地方坐下指揮傭人擺晚飯。“一會兒把鑰匙給我。”
“你老揪著鑰匙的事幹嘛?”溫萊公爵仔細瞧了瞧康寧,心想沒聽說兒子有那嗜好。
康寧翹著二郎腿挑眉痞笑道:“也不是不能告你。”摸摸下巴,“這是給藍斯特那傢伙不知節制時用的,到時候他就得任我揉捏了。”
“那東西是有尺寸的,你記下那傢伙的尺寸,我命人從做一份。”
“我又沒有這變態嗜好,用不上,就是警告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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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康寧是諷刺自己,溫萊公爵氣得沒有說話,瞪著直接用叉子戳起牛排大口吃的康寧。
四口解決掉口裡的食物,康寧舔著手指上的醬汁問道:“布萊斯好想很怕你?你是不是做過禽獸不如的事情?”瞧公爵不說話臉色陰沉,康寧恍然大悟,“原來是沒少做。”
抽出面紙擦了擦手,康寧自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