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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我搶了他們的心上人的話,我不會打成肉醬才怪呢。
現在時間還早,考試是下午二點開始,現在也才三點多一點,離晚飯時間還早著呢,但張寧她們卻連午飯都還沒吃過呢。張寧她們是上午就出發的,本來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發生了車禍,弄得平時三個多小時的路程開了六個多小時,整整多了一倍時間,高速公路不高速,還不如走國道快,但買路錢照收不誤,連對不起都不說。
我心痛地道:“那你們怎麼不先去吃飯,還在這裡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這樣瘦法的嘛。我打個電話回家,讓雲姐給你們準備點點心,可別把二個大美人餓壞了。”
張寧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鍛鍊的,身上根本沒什麼贅肉,減肥二字用在她們身上可不符合實際,只能說是瘦身了。
張寧道:“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關心我們。你也不用麻煩家裡,我們在外面順便吃點就行了。”
其實開車回家也就幾分鐘的路,比在外面吃更順便多了,張寧不過是不想去李如雲家,不想面對著幾個情敵,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卻還要有說有笑的。張寧身為一家大集團公司的總裁,身價過億,平日孤芳自賞,一般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機緣巧合,加之我的異能作用,再要她和別的女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難為她了。
張寧挑了一家日本料理,說是讓我嚐嚐新鮮。在上海打工時,跟在張寧、方小怡她們身邊還真是口福不淺,全國各地的特色小吃都吃遍了,法國大餐、印度菜、韓國菜、加州牛排、澳洲龍蝦什麼的也吃了不少,就是這日本料理還沒吃過。在上海時張寧也曾經想帶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換成了海鮮大餐。張寧問過我為什麼不喜歡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讓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為我討厭小日本。
在我的歷史知識中,日本好象對中國從來都是添亂的主,好處一點沒有,壞事倒是做了不少,從明朝時就開始為害中國,倭寇侵入東南沿海,殘殺中國百姓。到了以後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沒臉多說。日本割佔臺灣五十年,培養出了一些親日死硬的臺獨分子,現在臺灣問題成了老大難,根子還出在小日本身上,沒有這段屈辱的歷史,那些臺獨分子敢說臺灣以前不是中國的麼。還有釣魚島問題也是久拖不斷,還派軍艦阻攔保釣人士登島。在我們這裡,侵華日軍的罪行也是鐵證如山、永世難忘的,在開明街口就有一座日軍細菌戰死難者紀念碑,在報上看到日本領導人拒絕承認侵華歷史,還篡改教科書內容,再走過這塊紀念碑時就更讓人憤慨。
媽媽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麼日本料理了,今天難得張寧特意陪我來嚐嚐鮮,不能讓她太掃興。再說我雖然是討厭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個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樣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聽說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貴,看來還真是名不虛傳啊,什麼東西都是小杯小盤小碟,東西又少得可憐,都不夠我塞牙縫的呢。我和林詩怡、丁玲都是頭一次吃這玩意,看著一樣樣東西都很精緻,真吃起來感覺也不過如此。我最吃不慣什麼生魚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還有什麼飯糰,不就是紫菜卷飯糰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於清酒,根本就和我們這裡鄉下過年時自釀的糯米酒一樣嘛。
張寧和方小怡經常要陪客戶吃飯的,自然是什麼菜都吃過了,聽我一邊吃,一邊嘴裡嘟嘟噥噥的,不禁好笑:“你有吃就吃,怎麼這麼多話啊,還說為我接風洗塵呢,我就來聽你的廢話啊。”
我問:“今天我沒帶錢,這頓你們請了。”
張寧笑道:“天下哪有你這麼賴皮的主人啊,自己請客,倒要客人付錢的。”
我道:“你不知道我窮嗎,難道忍心看著我破產啊?”
我現在雖然比以前闊多了,但錢包裡一般也就三五百塊,今天這頓“小吃”聽方小怡說,五個人下來,怎麼也要二千多,簡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間裡不知是什麼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們心煩,林詩怡皺了皺眉,道:“什麼人啊,怎麼這麼吵。”
聽侍女說,隔壁是幾個臺灣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興大發呢。他們是這裡的老常客了,侍女們都知道他們的脾氣,都不敢去勸說的,要是惹他們不高興了,輕則被罵,重則被打,還會被輕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興會丟飯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說話間,只聽隔壁“啊”的一聲,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接著是一個男人的怒罵聲,還有其他幾個男人的鬨笑聲。因為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