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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有各種監視器發出的輕響。我陪大姐在醫院值過不少日子的夜班,這些氣味和聲響對我來說也有些熟悉。難道我因為被張寧壓住口不能呼吸,身體缺氧昏迷,因而住進了醫院?
有人進來,是二個女人,因為是高跟鞋的聲音。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白天還是晚上,來的又是誰,我一點都不知道,都快要瘋了。來的是不是張寧、小怡她們?
二個女人說的是廣東話,我一句也聽不明白。進來的看來是二個護士,因為其中一個好象在調節護理儀器,發出了開關的聲音,另一個則給我換藥,有藥瓶開啟的聲音。我分析著,我現在應該是在香港的醫院裡,現在是晚上,因為外面很靜,高跟鞋的聲音有迴音,這裡是間高階特護房,因為房間裡好象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的聲音,而且穿著高跟鞋上夜班的護士一般只有特護房的護士,不象別的病房的護士要來回奔走,高跟鞋上班不方便。而特護房晚上幾乎沒有什麼事發生,衣著方面也就不是很嚴格。而且我在網上看到日本、臺灣的一些特護房的護士還會提供“特別護理”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上班也就不為奇了。我曾經問過大姐,她們那裡是不是也有這種“特別護理”回答是我頭上捱了一記爆粟。
我的身體好象不再屬於我自己,除了腦子還能思考,還有鼻子能聞、耳朵能聽之外,其他什麼感覺都沒有。難道我缺氧過度成了植物人?我的頭又開始昏沉沉起來,弄不清這是怎麼回事。
漸漸地,我發現我的身體有一些輕微的感覺,但是卻不聽大腦指揮,一動都動不了,就連動一下手指都辦不到。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心中的恐懼、艾怨、憤怒不時交集,我想我現在是不是變成了一個有感覺的植物人了。我感覺到了我的鼻孔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