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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驚人的。
幾個美女中,許晴和趙琳都是去年結的婚,在市中心自己有高階公寓,張寧也有自己的一套公寓。陳飛和方秀雲是上海人,另外三個都不是本地人,樓影是杭州人,田菁菁是蘇州的,離家也不能算太遠,坐火車不過二個小時的行程,週六日也可以回家。方小怡是北京的,在上海也有親戚,是軍隊裡的什麼高階幹部。三個人合住一套將近二百平方的三室二廳的房子,因為是高階職員,公寓位置是公司保留在虹梅路的小區,公司的主管人員一般都在這裡。同樣是在地鐵附近,比起莘莊的普通員工來行程可方便了許多,路上不到半小時就可以到了。
快下班了,方小怡在我耳邊說:“你晚上又要孤枕難眠了。”
“我這麼可憐,今晚你留下來陪我好麼?”
“我才不陪你這個小色狼呢。”
下班後,我一個人回到賓館房間。到上海已有三個晚上了,今天才睡上賓館的床,前二天的房錢都白花了,二天可就要456元大鈔啊,我平時一個月也沒花這麼多。反正張寧說讓我住好點的,到時候向她報銷。
吃過晚飯,又洗完澡,我就乘乘地在房間裡待著,可再不敢去當什麼午夜牛郎了,這回遇上了一個性虐待狂,下回說不定就染上個什麼髒病回來,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會塞牙。
兩天沒給家裡把電話了,先報個平安,不然回去日子不好過。果然,大姐一聽是我,就先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你這小鬼,死出去二天了,連個電話也不打,不知道家裡擔心啊。”
我只好趕緊告罪求饒,會哭的孩子不吃苦嘛。
好說好勸,才讓大姐消了氣。然後報告考試考得怎麼樣,到上海過得如何?我當然不會告訴她這二天的事,編了個現由搪塞過去,姐姐雖不大信,但又不能到上海來查證,也只能作罷了。
上上網,和網友們聊了會天,遇上丁玲和林詩怡問我到上海後的事,也編個理由過去了。然後又到各大證券網站,仔細分析各公司的財務資料,挑選一些潛力股。也沒玩遊戲,就下了。
今晚難得一個人悠閒,我從包裡取出了書,開始學習。我知道現在幹什麼都需要知識,沒有一張大學文憑,什麼好工作都找不到。俗話說“笨鳥先飛”我可要提前就學習了。不過我學的不是高一的課程,而是自考教材。我也想學大姐和二姐,在高中畢業時能同時拿到一張大專文憑。我想著要早點畢業,找一份好工作,好好報答姐姐對我的養育之思。
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誰,就連父母是誰、家庭、生日、出生地也都是未知之謎,因為我是大姐從醫院撿回來的。我的歷史是從六歲開始的,在此之前是一片空白,不但是我,別的人也都一無所知。
聽大姐說,我是在一個雷電交加的下午被人送到醫院的,當時我全身光溜溜的,好象是被雷電擊中,昏迷不醒,卻又沒有明顯的外傷。據那個送我來的警察說,他是在路邊撿到我的,當時就我一個人倒在地上,也沒有別人在。幾天後我才醒來,醫生髮現我完全失憶,什麼也想不起來,看來是雷電擊中的後遺症。因為不知我的來歷,又沒有人登報或到派出年報案丟失小孩,只好想要把我送到孤兒院去。
那時大姐當時16歲,正在醫院陪護癱瘓在床的父親。大姐的身世很不幸,媽媽是生她而難產死的,二姐是父親和繼母的孩子,在她15歲時父母又遇上車禍,繼母和小弟當場身亡,父親重傷,在醫院癱瘓住院,三年後才去世。出車禍時二姐才7歲,大姐為了照顧父親和二姐,放棄了大好前程,初中畢業後讀的是衛校,為的是可以免學費,而且可以學醫護理父親,還能早點出來工作照顧家裡。當時她是學校的尖子生,每年成績都是年級的前三名,如果不讀衛校,免考就進五中,三年後清華北大也都是可以保送的,為此,學校老師們都勸過她,答應免除全部學費,還提供獎學金,但大姐為了父親和二姐還是忍痛放棄了。
大姐聽說有個被電擊的男孩,也來看過,發現我和她車禍身亡的小弟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心中一動,領我去讓父親看,簡直就是小弟重生一樣。父親家中是幾代的單傳,平日對小弟是百般疼愛,小弟的死,對他的打擊不亞於又一次車禍。看到我,父親好象又看到了小弟一樣,本已漸失生氣的身子也為之一振。大姐後來又為我辦理了領養手續,因為我和弟年紀相似,相貌也一樣,所以一切如名字、生日都是借用小弟的出生資料,父親想要讓我來繼承葉家的血脈,後來臨終時拉著大姐的手要她好好照顧我,就當親弟弟一樣。本來別人都勸過大姐和父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