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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詳細的地址,現在見我們沒有打電話向她們問路就順利地找到了別墅也有些好奇。
柳若蘭奇道:“小新以前沒有來過這裡嗎,剛才都是他在指路的,好象很熟的樣子。”
我道:“我是沒來過,但你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地圖的嗎。為了能早點見到我的二位好姐姐,我來之前可是把整個蘇州城的地圖都背熟了。而且我和二位姐姐心有靈犀一點通,冥冥之中我就能感覺到二位姐姐對我的情思,順著這根情絲自然就這麼快就找到這裡來了。”
我並不想告訴張寧她們有關我腦子裡忽然冒出石中天記憶的事,免得她們又為我擔心,沒這必要。
張寧笑道:“你以為你真是小狗啊,還能聞著我們的氣味跟來不成。”
我抱著張寧的細腰,用力嗅著她身上的淡淡清香,笑道:“我的小寧寧身上的香味我當然是不會忘的,就算割了我的鼻子也能聞得到。唔,再讓我聞聞,好象還有一股發情的味道呢。”
張寧用力擰我一下,嗔罵道:“死小鬼,你才是發情的小狗呢。”
方小怡道:“張寧,你可不要上這小鬼的當,當初在上海的時候,趙琳的家他只去過一次就記住了,而我們倆住的地方他卻去了二三次才記住,現在第一次來蘇州就馬上能找上家門,你想想,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奧妙在裡面啊。”
張寧一怔,想了一想,在我的腰上又是狠狠地擰了一下,嗔道:“有道理,這死小鬼一定是又對錶姐有不軌之心,肯定早就想著要到這裡來偷香竊玉。哼,我們真傻,居然會要他來這裡過節,簡直是在引狼入室嘛。”
我急了,道:“我的方大小姐,是不是我沒來抱你吃醋了啊,那你也用不著這麼害我吧。”
方小怡得意地笑道:“死小鬼,你的那點壞心思我們早就已經看得一清二楚,你就不用抵賴了。你說,晚上是跪搓衣板,還是皮鞭、滴蠟?”
我狂汗,這小娘皮現在想出來的招術可是越來越毒了啊,簡直是有家庭暴力的傾向嘛。幸好現在還只是理論階段,要是哪天真把她們惹惱了要結合實際,那我豈不是皮肉要受苦了?
對於我對許晴有著暗戀情節的事,張寧去年和我一起初去香港的時候就已經能隱約看得出來,不過沒憑沒據的她也沒有把我怎麼樣;後來第二次去香港時,我居然敢在醫院主動提出要為石中天當“替身”想透過“借種”的方法給石中天留下個骨肉,當時就惹著張寧妒火中燒,皮肉受苦;最後一次是正月的時候,我借拍婚紗照之際暗中偷拍許晴的“藝術照”不幸的是正在欣賞之際卻被她們三人當場捉拿歸案。本來男女間的這種事情只要不捅破最後那層紙,大家也可相安無事,這下可好,暗戀變成了公開的秘密,害得我在眾女友中的色狼形象也更加深入人心了,現在只要我多敢看別的女人一眼,身上就會產生或輕或重的痛感,真是命苦啊。
李如雲和柳若蘭因為還要去南京,因此只在門口和張寧她們說了幾句話就又走了,不過張寧這半個主人也實在不怎麼客氣,口裡一點誠意也沒有地問二位客人“要不是進去休息休息”這不是擺明了是在催她們早點走嗎。沒辦法,這些女人現在都已經開始拉幫結派,見了面還能客客氣氣地有說有笑就算是不錯了,暫時也不指望她們情同姐妹了。
進了門,許晴居然還有客廳裡看著電視,我隨口道:“小晴,這麼晚了還沒上去休息啊?”
許晴轉頭看了我一眼,微微呆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就又轉回頭去了。張寧卻是醋意未消,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叫表姐,哼,表姐的名字是你可以隨便叫的嗎?”
我捂著頭,叫苦道:“打人不打臉,玩笑不上頭,這句古人老話你難道沒聽過嗎。嘿嘿,這要是幸福的舊社會的話,你可是犯了七出之條,我可以當場把你休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打我。”
張寧眼睛一瞪,道:“幾天不見膽子見長了啊,居然敢頂嘴。你說,你把我休了之後想幹什麼,是不是又看上表姐了?”
我暈,幾天不見你的膽子也見長啊,居然當著許晴的面就敢開這樣的玩笑,想要害死我啊。我偷眼看了看許晴,她也正好向我看來,雙目相對,我一陣心虛地又低下了頭。張寧見狀又想來拍我的頭,但想起我的話,手停了一下就落在了我的耳朵之上,我暈啊,早知道是擰耳朵還不如讓她拍我頭一下呢,這可比拍頭痛多了。
張寧擰完我的耳朵之後,道:“死小鬼,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們都清楚得很,就不用再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來了。你老實說,想不想當表姐的新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