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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道:“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惡人先告狀了。”
張寧在我身上擰了一下,跳下床繫好衣服,又討好地幫姐姐摟過針筒和藥丸。
打過針吃過藥,姐姐又幫我穿好衣服,這才出去,卻對我道:“你們二個別象小孩子一樣太貪玩了,別把傷口又弄裂了。”
張寧紅著臉吐了吐舌頭,又來餵我吃早餐。我這才想起問方小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張寧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隊調閱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檔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麼連誰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較低調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後才有些張揚個性,但在學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張三丰,在學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過一架,其他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就有人非要致我於死地。我現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後腦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話,不死也是腦震盪;而那刀則是刺向我臉,劃上的話必然是毀容的後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頭上的見解分歧,他又是學校領導,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張三丰倒是我有結下血仇,而且事發前我才和他有過沖突,他還讓我“等著瞧”但我們之間的仇畢竟還沒有到要重傷毀容的地步吧,而且從放學到事發只不過五六個小時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預謀,不然叫人、跟蹤也來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還是那幾個流氓了,他們上次確實被我收拾慘了,一個手臂脫臼、韌帶撕裂;一個被我擊中下體,弄不好就要變成韋小寶,對我自然是恨之入骨。聽同學們反映,前幾天就有陌生人在學校門口打聽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們在預謀對我實施報復。昨晚那三個人的行動很簡練,對我的襲擊是一氣呵成,一擊就中,得手就走,絕不戀戰,這可不是張三丰結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張寧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著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而張寧也有事情要辦,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了張寧又來了丁玲,進來就問我傷得怎麼樣了,還痛不痛。我問:“你不是陪著小陪上特警隊了嗎,怎麼還有空來看我?”
丁玲道:“還說呢,你那位方小怡簡直是過河拆橋,讓我把她介紹給李隊之後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問林詩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丁玲說方小怡只給她打了電話,告訴她我受了傷的事,讓她陪著去找李隊,不然的話,方小怡自己找上門去,人家肯定不會給她看宗卷的,畢竟人家要問她和我是什麼關係還不好回答呢。結果到了特警隊之後,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價值也就沒了,丁玲只好氣鼓鼓地到醫院來看我。雖然她平日總是和林詩怡在一起的,但在內心深處彼此都有些不服對方,有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是不會再叫上另外一個的。
我讓丁玲把我扶到輪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裡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麗明天就要動手術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問:“哪個小麗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從江裡救出的那個阿姨的女兒,先天性心臟病的小麗。”
丁玲道:“好多天沒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問:“我去看別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嗎?”
丁玲在我頭上拍了一下,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是這麼愛吃醋的嗎。”
在這一點上丁玲可比林詩怡強多了,要是今天換了林詩怡的話,明知小麗才13歲,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私情,但她的醋還是會照吃不誤。
小麗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樓裡,是胸外傷的病房,條件和特護病房比起來就差了不少,但因為是新建的住院大樓,基礎設施都還是很先進的,實行無障礙設計,我坐著輪椅也參很順利地上上下下。
我們在總檯問清了小麗的病床號,就乘電梯上去。到小麗病房門口,我們推門進去,卻見18號病床前圍了好多個人,床頭床邊放了不少的鮮花和水果滋補品什麼的,我倒納悶,小麗家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親戚來了。但看到房間裡還有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看來還是什麼市裡的領導下來“送溫暖”來了。領頭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張副市長,張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來的更新速度慢下來了,主要是近來事情較多,不象以前那麼有空閒的時間寫小說了。年後我調動了工作崗位,工作壓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排得滿滿的了:三月四月要應付各類年檢年審,如工商年檢、稅務年檢、彙算清繳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類保險、勞動合同簽證、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