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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太相信那些中國人,那些人的手段,想想讓人心寒,」山本勘助說道
這裡,搖了搖頭,「我以前可能小覷了他們,藤田,我們的底牌他們知道得太多
了」汽車緩緩開動,山本勘助喃喃地說道:「不過這次,我倒希望他的本事越大
越好」
與此同時,東京的某處,落地窗外,東京繁華的街景一覽無餘,落地窗裡,
瓦格納震撼人心的音樂迴盪在房間內,呂先生右手託著一杯紅酒,左手默默翻看
著一沓資料,「呂總,大戰在即,要不要手談一盤」房門輕開,一個文質彬彬的
中年人走入房間。
「謝安那是外示安閒,內懷忐忑,有你柳逸飛的籌劃,此戰萬無一失,我又
何必如此做作呢?」呂先生沒有回頭,提起酒瓶又倒了一杯,「來一杯?」
「謝謝」柳逸飛趨前幾步,恭敬的接過酒杯說道:「還是呂總高瞻遠矚,竟
然在一年前就能作出安排,我不過是按計劃行事」
「不必謙虛,在這麼短時間內,要籌劃準備如此周詳,你作得很好」
「多謝,不過,羅毅這手當真出乎意料,竟然盯上了我們日本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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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老傢伙也是自知在國內難以動手,才透過國際刑警打擊我們,不過真
沒想到那個老糊塗還能有這樣的腦子,我們輕敵了。」
「可他為什麼選擇這個時機?兩國互訪在即,我們很容易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的」
「他也是逼不得已,本來不出2月就要將他拿下,雖然公司盡力保密了,但
以他的地位,恐怕還是聽到了風聲,所以要乾坤一擲了,」呂先生冷笑一下繼續
說道:「他居然不惜放縱劉燁這個瘋狗,勇氣倒是可嘉。」
「難道他有什麼證據?」
「他用劉燁正說明他沒有把握,否則他肯定用他的嫡系,這一次他賭的是公
司猶疑,能和他達成妥協交易,這樣才能扭轉乾坤。」
「不過一夫捨命萬夫足懼,他肯定會竭力為劉燁創造條件,以劉燁的能力,
會不會掌握了我們什麼把柄?」
「不會的,如果劉燁掌握了很多情況,彭炎也不會有機會,其實現在就看誰
堅持的住,我們在這一週內絕不能出錯,過了這一週,至多兩週,劉燁如果沒有
獲得突破性進展,公司高層施加壓力,你覺得羅毅會不會犧牲劉燁來換取自己一
條狗命?」
「明白了,呂總高見,我一定會好好安排,現在我再去等等訊息」
「對了,逸飛,彭炎的母親要好好照顧」
「是」
「這是讓天興幫的舊人安心的好機會」
「我知道怎麼做」
「這次實在是大勢所迫,天興幫三傑,唯有彭炎算個人物,這次犧牲他,讓
人心痛」呂先生擺了擺手,「準備一下,明天我要親自祭拜」
「是」
東京的這一夜,格外漫長,許多人未能入眠,等待著彭炎在警察醫院最後的
結果。
8
當晨曦再次出現在天際,警察醫院會議室內的氣氛卻如同雨夜一般沉悶黑暗,
巨大的會議室中,只有訝子的聲音在迴盪「目前已確認嫌疑人彭炎死亡,監控錄
像、醫療記錄均已封存,24小時內所有接觸彭炎的醫生和護士都已通知到場接
受詢問,但是,」說道這裡,訝子的聲音陡然提高「最後一次給彭炎換藥的護士
桐島零子始終無法聯絡到,我已派警官到她的公寓請她到場接受問訊。」
「接受問訊?」一名帶著眼鏡文質彬彬的中年警官打斷了訝子的陳述,「彭
炎的死肯定要進行例行檢查,但問訊一詞似乎不妥吧。」
訝子心中暗暗嘆息了一聲,渡邊勝,作為警察醫院的院長,雖然此前一直給
過自己很多幫助,但是本次事件關係到兩國警方,且案情嚴重,他於情於理都要
迴護下屬,「是的,渡邊長官,此前醫療記錄顯示彭炎的病情已經趨於穩定,今
夜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希望授權我進行徹底調查。」
「我認為應該聽取一下主治醫生及法醫的報告,再作出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