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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辦法,安曉潔被迫重新打起下面洪水的主意。要喝下面的水至少有三個問題必須解決:怪魚,長蟲,白點以及其他看不見的微生物。否則喝了之後不得病才怪。說實話,她打從心裡是寧願喝自己的尿也不願喝那種不知泡了多少屍體長了多少蟲子的水的。不然最初也不會一碰到麻煩就直接避開了。
怪魚會噴腐蝕液,比起長蟲光噁心要麻煩和危險的多,阿赫又說下面的怪魚很多……就算把進水口開的很小,她怎麼透過那麼小的進水口把裡面掏空?安曉潔抓狂,阿赫以前到底是怎麼捱過斷水時期的?知道他度過斷水期的法子,她就不用那麼糾結了呀!
真的很想什麼都不管不顧隨他去,說到到底還是沒足夠的膽子和信任。
對了!水桶上弄個能嵌進去的蓋子不就好了?真笨,剛才怎麼沒想到!
安曉潔在阿赫奇怪的眼神裡停下抓揉頭髮的動作,歡喜之情溢於言表。
快十天沒洗頭,頭又油膩膩的,抓了頭髮的手也是。她把手在獸皮毛巾上擦了擦,乾乾朝阿赫笑了笑。自從搗鼓尿後,尤其是阿赫發現她偷偷把過濾過的尿倒給他喝後,就始終不肯接她遞過去的食物和水了。目光對著她的時候也帶上了警惕(?)。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第四十五章
然而好不容易弄出組合木桶,併成功透過木桶蓋上的小孔控制怪魚和長蟲的進入數量,帶著口罩和手套忍著噁心煮沸出了水,星期六躲在後頭倒有些躍躍欲試,估計以為她在弄什麼好吃的,阿赫卻一點面子沒給,弄明白是給他喝的,直接連水帶桶直接扔回洪水裡去了。
看他這樣,如果不是生物本能就是他看見過這水喝死過人。可星期六表現的樣子又不像是前者。這水確實喝死過人,只有這樣才能解釋他此刻反應那麼大的緣故。安曉潔張張嘴,實在不知怎麼跟他解釋那水她已經處理過了。要用的詞彙太複雜,何況是去說服一個有一定歷練經驗,形成自己一套生存方法的野人?直接武力鎮壓還比較靠譜。更重要的,現代時水煮沸後都不能完全殺死所有的細菌,她現在又怎麼她確定這種明顯嚴重汙染的水只經過簡單的煮沸就能飲用?野人早就掌握用火,他們難道就沒試過將下頭的水煮沸嗎?不可能的。
這麼顯而易見的事實她偏得撞了南牆才肯明白。
安曉潔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她隱約是明白為什麼的,在她心裡,阿赫的命始終沒自己的重要。
最終,她的兩條後路都被堵死。
真空袋裡的水喝到一半時,阿赫停止了從她那兒接水喝的行為,同時霸道地制止星期六過去喝水,唯有白團子才能享受每隔一天半小捧的水。
心裡明白阿赫應該不會白白送死,他的這種行為不至於帶來死亡,可習慣接受“人不喝水很快會死”教育長大的安曉潔,眼睜睜看著兩個大活人為了省水給她喝兩天兩夜沒喝水,心中的感動無法用淺薄的語言來形容。她現在每天只抿一口水,剩下的水只提供她一個人的話再堅持兩三個星期絕對沒有問題。可她能眼睜睜看著阿赫和星期六一點水不喝麼?在極度缺水的環境下,生存的慾望真的不會摧毀理智嗎?她的武力那麼弱,連擋的能力都沒有。
開始感動了一會兒,安曉潔又開始習慣性擔憂起自己的小命。在這裡,她實在太弱了。一場風雪、一場洪水、野人不經意的一摔……都能輕易殺死她。
阿赫斷水的第三天,洪水依舊沒退。
一望無際渾濁的黃黑色水液比大雪還要讓人絕望。
有半死不活不知從哪兒衝過來的活物,艱難抓住山崖不遠處洪水中難得還未被淹沒的樹頂,便引來一大群怪魚“噗呲噗呲”硫酸攻擊,那四蹄長尾的活物尾巴用力拍打水面,試圖往樹頂處攀爬,眼見著即將脫離怪魚的硫酸攻擊範圍,卻見怪魚在其他怪魚身上一踩,飛跳出水面噴出硫酸,待落下後又有那其他怪魚跳上來,間次或往輪流將硫酸噴向那活物,活物慘叫幾聲,最終掉進水裡。怪魚一湧而上,約莫十來個呼吸後又忽如水花濺開四散。一個黑影襲來,猶未斷氣的活物掙扎幾下,翻騰間血花翻湧徹底沒了聲息。
水面重新平靜下來,唯有底下殺機洶湧。
安曉潔唇色發白,冷汗涔涔,一場發生在面前的獵殺讓她震撼。她沒想到怪魚會協同作戰,團體捕獵加上腐蝕性超強的無死角噴射方式無疑大大提升了它們捕獵的成功率,第一次目睹怪魚獵殺獵物的全過程,她對怪魚的警惕心高了一級,可最為掛心卻是最後突然出現的黑影。怪魚分食獵物時,獵物本來一直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