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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了一截,差不多有大樹二十分之一的高度了。
安曉潔決定把這片山谷叫做神奇山谷,她所住的就是神奇山。
七天中間阿赫出去了一次,帶回一大包綠皮果。食物方面,除了三大隻鐵嘴鳥,洞裡剩餘的生肉也被烤熟,幾人除了胡吃海喝再沒出去過。安曉潔自認自己和星期六還好,阿赫的食量卻簡直得用兇猛來形容,三個人很快以吹氣球的速度迅速胖起來。
原本瘦巴巴的手一伸,一戳能戳出一個肉坑。安曉潔在以前最胖的時候都沒有見過自己這麼富態的手,哪曉得才幾天,竟然就到了從未有過的胖度。
烤肉和綠皮果搭配還真是養人。安曉潔開心倒是開心,不過自小養成的觀念裡太胖終究不是好事,她決定將日常的鍛鍊量再往上提一提,各加上五十個吧,總不能放任它們成為肥肉。
仰臥起坐、高抬腿再加上一些簡單的拉伸柔韌性的動作。上午各一千個,下午同樣。她以前不常鍛鍊,現在敢練這麼猛,一方面是因為力氣大了不少,另一方面則是心急。要不是真吃不消,安曉潔恨不得每時每刻都用來練習。不過平時搬石器、砸肉糜,某種程度也算鍛鍊。再偶爾跟著星期六爬爬山壁,練練技巧,一天天的,捏緊拳頭時胳膊上也能摸到硬硬的肌肉。
在她鍛鍊的時候,星期六經常會跟來湊熱鬧,做仰臥起坐和高抬腿運動時渾身上下的毛跟著上下左右一二三的,整個瘋魔了的小瘋子。有時仰臥起坐做得太快太多,頭昏腦脹沒休息,直接暈頭轉向,“啪嘰”摔到地上,不哭不鬧,安曉潔不出聲他搖頭晃腦爬坐起來,安曉潔要是出了聲,他便不忙著起來,先去尋人,抬起梅超風般凌亂的髮型,烏溜溜的眸子從亂髮裡,一臉無辜可愛的瞅著你。
見了很多次,每次看到安曉潔還是忍俊不禁,好幾次差點笑破肚皮。
阿赫爬過幾次山壁後,便一心養膘似的,又恢復冬日裡懶洋洋的狀態,能不動就不動。每天花費力氣最大的活動是看她和星期六鍛鍊。
安曉潔開始一直擔心,怕阿赫哪裡不好,畢竟七天前阿赫剛受過傷,現在外傷雖然好了,卻不知道有沒有內傷。但看他一直吃好喝好,還一天天胖起來,除了整個人懶了一些,沒其他不好的症狀。再多的擔心也只能壓在心裡,盼著阿赫儘快恢復活力。
第八天,在晨曦剛剛落下的第一秒,阿赫忽然醒過來,他翻出趕路時做的獸皮披風一裹,背起睡得迷迷糊糊的安曉潔。
“怎麼了?我們要到哪裡去?”安曉潔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身體很自然的往前傾貼緊。
“莫哈。”阿赫簡短地回了一句。
安曉潔不解其意,還想再問。聽見白團子嘰嘰叫了一聲,往右邊一看,星期六也醒了。
看見安曉潔和阿赫準備離開,星期六立馬跟了上來。
阿赫轉過身,衝星期六一陣威脅地低哮。
安曉潔原來還迷糊著,這兩人一對上瞌睡一下沒了,緊張地看著兩人。她不懂為什麼關係明明有所緩和的兩人又突然不好了。
這次她沒流血,連“阿赫以為星期六傷到她”的可能都沒有。到底怎麼回事?
彷彿回到了受傷的那一刻,手肘處的神經抽抽的疼,安曉潔緊張地揪緊了手裡的獸皮,身體緊繃。
她該怎麼辦,這次該不該再阻止?安曉潔交握扣在阿赫胸前的胳膊緊了緊。
對峙中,星期六不甘地挪著步子後退,重新回到被窩裡。而白團子早在兩人對上的時候團成一團裝死。
看到星期六後退,安曉潔鬆了一口氣。兩個人中有一方後退,這場架就打不起來。
停止對峙,阿赫迅速揹著安曉潔離開山洞。他沒和往常一樣往下走,而是往上爬。阿赫爬得又快又穩,就像電視裡曾經看過的山羚羊靈活輕巧。
光線還太暗,風裡依舊帶著夜的涼意。安曉潔探頭努力撐著看了一陣,企圖學些攀巖的技巧。可冷風嗖嗖往腦子裡灌,割得眼睛都張不開。她縮起脖子,攏緊披風上的蓋帽,直接把頭埋進阿赫的肩膀裡。
安曉潔最近每天鍛鍊地累死累活,身體缺覺,再說她早習慣了在阿赫趕路時睡覺,搖搖晃晃沒多久,稍稍適應了下,就腦袋一晃一晃的,從昏昏欲睡到熟睡了。
等安曉潔再次張開眼時他們已經到了一個完全不陌生的地方。
根據高高懸起的太陽和阿赫的時速推測,他們已經趕了很遠的路。
安曉潔活動僵了的胳膊腿,邊動邊在阿赫附近四處走走看看。
許久窩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