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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明顯擺在眼前的事她竟然現在才發現。安曉潔自省,慚愧她之前的心思全被幹渴和綠皮果吸引了。不過……阿赫把衣服脫了沒再穿上,說明這次冬天應該真的不會再來了。
安曉潔把保溫杯再次遞給阿赫,又取了石盆,把兩顆綠皮果剩餘的果汁都倒進去。她端起裝滿果汁的石盆對阿赫朝星期六那邊指了指:“也給星期六喝一點好不好?”
阿赫可有可無地撇了眼,專心致志繼續捧著保溫杯喝果汁。
沒反對,安曉潔就當他同意了。抓起盆往左後方走。
星期六挨渴的日子和阿赫一樣長,明白自己的處境,坐不住地原地打轉,也沒敢撲過去,巴巴看著安曉潔把果汁端到他面前放下,才撲進石盆。
阿赫做的石盆比她開始用的被稱做食盆的木碗還要大上一些,直徑差不多有五十公分,星期六雖然長高了一截,到底還是個小孩子的模樣,半個身子撲在盆裡,搖搖欲墜,隨時會掉進去的樣子。
安曉潔哪裡放心的了,坐過去,雙手扣在他腰兩側,隨時做好支援把星期六撈出來的準備。
他喝的很快,渴死鬼似的,完全不能和阿赫比。看來野人忍飢挨餓的本領有受年齡限制。
星期六毛絨絨的屁股越翹越高,身子也越傾越向前,然後果不其然的“噗通”一下摔進石盆裡去。
饒是安曉潔做好準備第一時間扣住星期六的腰,試圖把他撩起來,怎麼也沒料到星期六緊緊摳住石盆邊沿,以為她要把他抓走不給他喝,死活不肯放手。星期六的力氣只比她大,哪裡拉得起他!
“放手快放手。”看星期六口鼻都淹沒在一片綠色之下,安曉潔又氣又急,伸手去掰星期六抓在盆上的手指。汗漸漸從她額頭上滲出,好不容易掰開幾根,另幾根又趁空合上了。
尼瑪,力氣大的熊孩子真讓人傷不起。
安曉潔無奈喘著氣放棄,聳起肩膀偏頭在上面擦了把汗。
還有這麼大力氣,應該沒事吧。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星期六愣是一秒鐘都捨不得抬頭透口氣,加上剛才的時間,絕對超過一分鐘了。真不會淹死嗎?
安曉潔提心吊膽的,看著盆裡的液體一點點降下去。感覺又過了許久,那趕著做淹死鬼卻命比小強的星期六終於心滿意足地蹬著懸空的腿準備落地了。
“……”一個綠乎乎的星期六。
沒想到綠皮果染色力挺強,星期六出來後,剛才浸在果汁裡的部分全成了綠色,從額頂到整張臉到他的胸腹,由深至淺,浸的時間長的顏色深,短的則淺些。毛溼噠噠緊貼在身上,黏稠的果汁順著毛尖往下滴。星期六摸著肚子滿臉愜意。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安曉潔看著又好氣又好笑,露出同樣被染綠的她還不曾見過的牙。
“又不是不給你喝,沒人跟你搶還這麼急,多少天沒洗澡換衣服了,泡進去喝下肚多髒啊。”安曉潔挑星期六沒染到果汁的後背拍了一記,“看你染得綠乎乎的怎麼辦。”
安曉潔毫不掩飾此刻她抱了看好戲的心態,幸災樂禍,誰讓星期六剛才真嚇著她了。
“我的。”喝光保溫杯裡果汁又自認被忽視了的阿赫不滿了,跑過來拿著空空的保溫杯在安曉潔眼前晃。
這是祖宗。
安曉潔挑了個個大圓溜的綠皮果,放在盤起的腿中央,一手固定,在頂端以刀尖稍稍用力破開小口。傾倒過來的時候,有一部分果汁順著果皮流出來,幸好有了經驗,安曉潔早早拿石盆墊在下面接住,省得浪費。
要是有吸管就方便多了。安曉潔邊倒邊想,考慮著以後得多留心找找空心管的植物。最好經得起咬的。想到阿赫和星期六的咬合力,安曉潔又添了一條。
倒滿一杯,安曉潔塞到阿赫手裡,指指不知何時偷偷摸摸過來躲在一塊石頭後面的白色腦袋。
阿赫在缺水的時候即使自己不喝水也提供白團子隔天喝的水,安曉潔對阿赫不會渴到白團子還是比較有把握的。
阿赫順著看過去,保持半蹲的姿勢挪動幾步,抓起地上的兩張果皮丟過去。
“……”
說起來,她好幾天沒換藥了。當時都快渴死了,哪有心思浪費水讓白團子吐唾沫。難道阿赫他知道了,以為她不用換藥了,所以白團子的待遇直線下降?
出於某種自己都沒搞清的心態,安曉潔割了一小塊綠皮塞進嘴裡。和果汁甘爽清冽的味道不一樣,果皮帶著點苦澀,韌性十足,很難嚼碎,水分含量不高,有點像吃蜂巢,咬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