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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擺在眼前了。
而另一個心理上的原因則是星期六。可以這麼說,在來到異世以後,為了生存,安曉潔不得不不斷突破自己的三觀和下限。換做幾個月前,她絕對想象不到自己有一天身上臭出來還不洗澡不說,沒有廁紙先就算了,在吃喝睡覺的地方小號大號,還用便便當燃料順便處理也不提……當著一個孩子的面,尤其是一個熟識的孩子,可能被看光的事實雖然讓人尷尬,但有了好幾次被野人強脫了衣服的先例在前,心情還是很快除錯過來了。對她來說更重要的是後續,如果不是後來打消了色~誘的念頭,那麼,她是不是會在孩子面前上演一場春事?
每每想到這一點,都讓安曉潔感覺自己好像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於光天化日下顯出自己內心的齷蹉不堪。
總有些下限是不能破的。她有些不敢看星期六的眼睛,更確切的說,不敢看星期六眼睛裡的自己。都說孩子的眼睛是最乾淨的,她怕會看見一個面目全非,只一心想活而沒了底線的女人。那會讓她惶恐。
這種心情使得安曉潔在養傷的同時實實在在沉鬱了兩天。
而阿赫因為做完了澡盆沒了旁的事,吃完飯後大部分的時間又花在了睡覺上,阿赫對她突來的格外親近更像是他一時心血來潮下的行為,一切似乎都沒有變。
安曉潔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實在是吃不消野人的示好。
第三天白日裡,安曉潔再沒心思矯情了,因為至少兩個月以上沒來的“好朋友”突然來了,還來勢洶洶!
阿赫和星期六的嗅覺都很敏銳,幾乎是在安曉潔下身一熱的同時聞到了血腥味,忽的躥過來扒到她身邊。
近段時間一直和星期六相處良好的阿赫突然將還沒躥近猶在空中的星期六一臂揮開,不讓他接近安曉潔。每每當星期六試圖靠近就將人擋開。
星期六身子前躬,左前爪焦躁地扒拉地面,朝阿赫露出嘴裡幼細的尖銳的犬牙。
與此同時阿赫也表現出了極強的排斥性,只要星期六靠近,下手一次比一次重。
安曉潔捂著抽疼的肚子,臉色微微蒼白,不明白原先相處的還算好的人這是突然怎麼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突然打這麼兇?
她抓住阿赫的胳膊,試圖阻攔,然而一點用處都沒有,阿赫還似乎因為她的摻和下手更重了。
“砰——”星期六小小的身子撞到石壁發出一聲巨響。
安曉潔呆愣看著星期六軟塌塌順著石壁滑下來,好半晌沒站起來,傻了。
她想上前去看,阿赫單手箍在腰腹間,不讓她離開。橢圓的瞳孔直直看著她,四顆尖利的犬齒外露,喉嚨裡發出一串怪異的連續的音節。
安曉潔驚恐不已,突來打破的平靜讓她惶恐復惶恐,她不知道怎麼了,一切又是怎麼發生的,她努力集中精神,試圖從那一串音節中聽出些熟悉的,可不懂,完全聽不懂阿赫此刻說的什麼意思!解釋?警告?還是其他?
她覺得自己要崩潰了。
星期六嗚咽著後腿用力企圖支撐自己,不知道哪個地方受了傷,掙扎著好長時間才顫巍巍地站起來。就是這樣,他還一瘸一拐盤旋在兩米開外的位置不斷試圖靠近。
阿赫喉嚨裡發出威嚇聲,從相觸的肌膚上她能感覺到被阿赫壓抑了的想要衝上前的力量。和星期六相處了這麼久,她早就把星期六當做極為親近的物件。看見星期六因為想靠近自己而被阿赫驅打,哪能忍心?雖然還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安曉潔卻看得明白,要是星期六再過來,阿赫絕不會手軟。星期六必須呆在安全距離之外!
身上的不適加之驚怕,安曉潔幾乎快哭出來,她勉強控制住了情緒,衝星期六道:“不!停!別過來別過來!”
她搖頭,手掌不停外揮,做出驅離的動作。她恨自己平時教的不夠多、學的不夠多,話到用時才發現可以用作溝通的詞彙那麼少。
“不不!”安曉潔不斷衝焦躁不安的星期六比劃手勢,試圖安撫住他。
不要過來了!拜託不要再過來了!
星期六一直以來都很聰明,他一定能很快領悟到她話裡的意思,否則……星期六真的會死。她不敢想象星期六真的死去會怎麼樣,自己還可以再心平氣和呆在阿赫身邊嗎?不可能的,就算不考慮星期六,她怎麼勸服自己呆在這個隨時可能暴走殺人的野人身邊!?她只會怕,怕自己有一天也會走上星期六的路。
有些底線是不能破的,一旦破了,安曉潔無法預料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