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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類的話,而站在右邊的那群大約七八人的隊伍臉上顯然出現了驚疑不定的神色,個個眼露惶恐和複雜情緒。
正殿主位上,一個身穿大紅色衣袍長相俊美看起來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懶洋洋靠在椅子上,眼神邪魅。他的腳邊,一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女子趴伏在地上,不知死活。
光華一閃,花有缺的身影出現在了這正殿之中,身姿挺拔站立當場,臉上帶著怒火看著上面的男人。
“喲,回來得夠快啊”那紅衣男人漫不經心的打量了花有缺一眼,神色傲慢異常。
左邊那群人一個個驚喜交加的呼道,“少宗主,少宗主。。。。。。”
“呵呵,主心骨回來了,事情就好辦多了。”那男人陰惻惻的笑了。
“嚴烈,你這是什麼意思?”花有缺剛才滿臉的怒火現在已經消失不見,他又恢復了平時的平靜神色,只是一雙眼睛卻盯著嚴烈腳邊的那女人。
嚴烈似乎察覺到了他的心情,忽然動了動腳,一隻大腳就這麼隨隨便便踩在了那女人後背上,那女人悶哼一聲似乎想掙扎,卻動不了,連想轉動一下頭看一眼花有缺都做不到的樣子。
花有缺心中不是滋味,冷聲道,“你這是做什麼?難道你想要造反?”
“顯而易見”嚴烈仍然邪魅的笑著。“怎麼?捨不得這賤人受苦?你也不想想她是如何對待我們的,哼”說話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事,臉上殺機浮現,腳下加重力道,那女人被他踩得又是兩聲悶哼。
“無論如何,我們曾經立下重誓誓死效忠於她,你這樣做,卻不怕那咒約反噬麼?”花有缺皺眉,看向嚴烈的表情忽然變得關切擔憂,“為了她受那萬蟻噬元神之苦,值得嗎?”
嚴烈臉上的殺氣漸漸平復,怒容不再,他收回腳,一臉嫌惡的看了一眼腳邊的女人,抬起頭看向花有缺時他又笑了,“你說得沒錯,確實不值得。”
花有缺聽他這麼一說鬆了一口氣道,“你能想通便好,你也不必太心急,我早晚會想到解除那咒約之法,到時候給你真正的自由。”
嚴烈眼神閃爍,嘴角的笑充滿了嘲諷,“花有缺,你我自小一同長大,每日被這惡毒女人折磨**,我卻萬萬想不到,你居然能夠心平氣和的為她出生入死至今,告訴我,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著這麼多同門或者說下屬的面,驕傲如斯的嚴烈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花有缺覺得他現在的腦子是極度不清醒的。
他剛穿越過來這裡時,這具身體就是這個樣子的,他雖然繼承了這個人的身體和有些修煉方面的資訊,但是沒有繼承這身體原主人的記憶。所以對於嚴烈說的自小一起長大又日日被這個女人折磨**這種事情,他真的沒啥感覺。
反而因為他換了一個人的緣故,性子跟以前那人不同,卻越來越受這個女人的器重和喜愛,於是一步一步,這個女人不但教了他許多修煉方面的知識,還把他抬到了合歡宗少宗主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這女人正是合歡宗宗主,葉歡。
此時看著平日高高在上的她被嚴烈踩在腳下,花有缺雖然說不上心痛但是卻很不忍的。
但是嚴烈的話他能怎麼回答?難道告訴他,“Sorry啊,那個和你共患難的好朋友早就已經嗝屁了,本來就不是同一個人,我怎麼可能拿她對別人多的事情來作為恨她的理由?相反,她對我還挺好的,我為她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這種話要是說出來,大家一定以為他瘋了吧?
花有缺苦笑一下只得說道,“無論如何,宗主對我們都有養育之恩,這是事實”只能用這個藉口勸勸嚴烈了,不過花有缺認為這個實在不是一個好藉口。
果然,嚴烈一聽這話更是炸毛,“養育之恩?哈哈哈哈。。。。。。這個老女人要不是想養著你我做鼎爐,我們能活到今天?”
花有缺臉色一變。雲瑤在大殿門口剛剛要踏進來的蹄子鬼鬼祟祟的縮了回去。
“哇哇哇,大八卦啊現在出現似乎不是好時機,我還是在外面等會吧”她滿臉詭笑,靠著大殿門邊的牆壁氣定神閒的站著,兩隻耳朵狗兒一樣豎起來,不肯放過裡面的任何一句話。
其實嚴烈說的這件事,在合歡宗中高層中,已經是一個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世界上有采陰補陽的功法就有采陽滋陰的功法,合歡宗此宗派主修的正是這兩種功法。一般來說要找一個鼎爐不難,但是要找一個資質絕佳的鼎爐那就要看運氣和實力了。
很不幸的是,花有缺和嚴烈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