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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的祠堂這兩點他就能夠猜得到湘菀是陸元仲的女兒,只是他不明白為何湘菀會在這個時候站起來做出這種打斷家主講話的無禮舉動來。
當下他臉上就有些不好看,可還是耐著性開口問道。
“你個小姑娘,有什麼話要說?”
湘菀見家主如此,嫣然一笑又行了一禮,方才抬起頭道。
“家主仁厚,小女湘菀先在這裡賠禮了,打斷家主是無禮的行為,這原是湘菀的不是,再者女兒家是不該這般無禮的站起來說話的,爹爹都教導過,只是有一點,湘菀不得不說,若湘菀說完後,家主還覺得湘菀無禮,那湘菀便甘願領罪。”
那家主聽湘菀這麼一說臉上才緩和些,覺得湘菀剛才雖有些無禮,倒也是識得大體的,便靜下心來問道,
“你且說來聽聽。”
自己便坐到了堂前的師椅上,捋著鬍鬚看著湘菀。
夏竹壓根不知道自己小姐會這般大膽,一顆心早都飛到了嗓眼兒,只恨不得把湘菀拽回來坐著,剛才的鐵風對湘菀說的事情她什麼都不知道,所以她絲毫不明白湘菀這般是為了什麼。
只見湘菀幾步走到堂前,一拱手道。
“各位叔叔伯伯,叔公叔公,湘菀今日以自己一己之身,在這裡說出一個駭人聽聞的訊息,大家不必問湘菀這訊息從何而來,我只能說此事確實屬實,乃是湘菀的至交好友,冒著生命危險讓人帶給湘菀的訊息。”
她這話一出口,堂上頓時譁然,陸元仲一聽女兒如此說,嚇得一下站了起來,湘菀是他的女兒,若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不該說的話,在祖宗面前大放厥詞,那他就算貴為宰相也救不了自己的女兒了。
“菀兒住口,切勿亂言,謹言慎行。”
陸元仲此刻也不敢說什麼,只得大聲喊道。
卻見湘菀微微一笑道。
“父親放心,此事不說,乃是我整個陸家的禍事,所以就算今日前面是刀山火海,湘菀也必定要走一遭。”
陸元仲見攔不住湘菀,只得呆在原地,卻聽湘菀道。
“大合元年,祖父拜為丞相,先皇賜予我陸家一尊玉佛。此玉佛被收藏在陸家將近七十餘年,各位長老可知道此事?”
湘菀這話一出口,整個祠堂噤若寒蟬,只聽得到眾人吸氣的噝噝聲。
“你這孩,從哪裡聽到了這話?”
那家主站起來就質問道,這樣的事情一直是陸家的秘密,他都是當上家主才知道,如今此事卻被一個還未及笄的女說了出來,怎麼能不叫他驚心?
“家主剛剛說過,會讓湘菀把此事說完的。”
湘菀卻並不回答,只想要說出這件事情。
“如今,陸家在上京那可謂是風光無限,但是要知道物必反,有人覬覦我陸家的權勢,聯合外面的勢力,欲謀害我陸家,而這一切明面上的事情,從我家中來看,就是我娘白氏身體常年久病,我爹嗣凋零。”
湘菀說到此處,轉過頭指著謝氏道。
“而我差點被此人設計,在翠微閣險些遭了賊人之手。”
湘菀說完,謝姨娘驚悚的抬起頭,眼睛睜得老大,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謝氏連同外面的勢力,在我陸家興風作浪,而交換條件是,將陸家連根拔起,將玉佛交給那人,她得到的好處是數不盡的財富,家主不相信可以查一查,西郊的那千頃田地是不是在謝氏的名下。”
眾人聽完湘菀的話,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覺得自己連心都涼了,若湘菀說的是真的,整個陸家豈不是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間了嗎?
“各位叔伯,我聽我朋友查到的訊息說,各位府上都有類似於謝氏這樣的人,各位不防回去查檢視,自己的枕邊人是不是都儘可相信。”
“你是說,有人在我陸氏一族安插了這樣的細作,只為查明玉佛下落?”
那家主覺得湘菀說的話簡直是聞所未聞,可是見湘菀說得頭頭是道,又不由得有些相信。
“家主可先派人查一查,是否屬實,在做定論。”
一時間祠堂裡像炸了鍋一般,陸氏一族家大業大權勢滔天,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湘菀說的話倒也有些可信,那家主一時間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吩咐自己身邊信得過的人去查了謝氏的賬,這才道。
“以你之見,今日之事如何處理?”
那家主轉過頭似乎是在詢問一般道。
卻見湘菀微微一笑道。
“既然家主信得過湘菀湘菀便說了,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