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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地坐在一旁聽她們說話。
皇后娘娘過壽誔她們這些被邀請的姑娘家們自然提早就要備好生辰禮。林迅喬不知道其他姐妹準備的是什麼,可能是怕跟別人重樣,一個個保密工作做得賊嚴實。她自己送的還是那了無新意的手抄經書,不求出彩,只求無過。
進了宮門之後,林迅喬三人就跟季許氏和章瑞輕等人匯合,以府為單位行動。
等她們進了御花園,那裡早已是花團錦簇, 軟語一片。滿園子的鶯鶯燕燕,五彩繽紛的裙裾飛場,少女們美麗而矜持的臉龐,硬是比過了三月春色。
林迅喬實在是討厭人多的場合,這會見到比之前在大佛寺看到的還要多上四五倍的女人,一股無形的壓力欺上心頭。她著實是怕了這些女人了。
果然剛進園子不久,就冤家路窄地碰上了蔣婧容一行人。不得不說蔣婧容的忍功、演技一流,見到林迅喬極是親熱地就貼了上來,拉著她的手噓寒問暖,當真是姐妹情深。
待季許氏和章瑞輕去了家眷席,只留下季府眾位姐妹時,那頭就有人忍不住地開始挑刺了。
開口的是一位著豆青色衣裳的圓臉小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一二歲,說出的話卻是刻薄:“吳姐姐,那位便是你上回說的在蔣姐姐的及笄禮上用心歹毒的壞女人吧。咱們還是不要跟這種人站在一起,免得沾上了惡氣。”說完一臉嫌棄地看著林迅喬。
蔣婧容眼底閃著興奮的光,巴不得她們吵起來,嘴上卻說:“眾位姐妹都錯怪行兒表妹了。上回的事不過是個巧合罷了,都已經澄清了,大家莫再誤解她了。”
蔣婧容看似在維護林迅喬,卻當眾將她的閨名給說了出來,擺明了就是要讓別人記住她。否則季府那麼多位小姐,其他人怎會知道是究竟是哪個。
“裝姐妹情深誰不會呀”林迅喬心中暗忖,擺出比蔣婧容更親熱的姿態,拉著她的手緊緊不放,狀似感激地說:“表姐果然是智慧知禮之人,明辨事非,心 寬闊,怪不得我時常聽人家誇你是京中淑媛的典範。”
吳純婭見蔣婧容為林迅喬解圍,本想出聲再嗆她幾句,適才聽得林迅喬誇蔣婧容的這幾句話就不好開口再說什麼了。這一說自己就成了那是非不明,心 狹隘之人了,故“哼”了一聲冷臉對著她。
蔣婧容自是聽出了林迅喬話裡的機鋒,以為她對自己起了疑心,可是看她對自己一副毫無芥蒂的樣子,又不像是有所懷疑。當下她也拿不準林迅喬的心思,便決定什麼也不做,只在旁邊看戲。
林迅喬卻不想再給這群人任何詆譭自己和看戲的機會,她跟那些人服了個退禮,笑著說:“今日是皇后娘娘的壽辰,理應是一片祥和之氣。若眾位姐妹心下有何疑惑,隨時歡迎你們日後再來找我理論。但今日萬萬不行,免得衝撞了貴人。”
當中有幾個想發作的女子聽到林迅喬這麼說,臉色微白,再也不敢放肆。衝撞皇后娘娘壽誔的罪名,哪個能擔當地起。
林迅喬見眾女變色,笑顏不改地對蔣婧容說:“表姐,這會我要跟妹妹們過去找母親和二嬸了,你要同我們一起走嗎?”
蔣婧容笑臉微僵,道:“我還要與她們再逛會,幾位表妹先行一步吧。”
蔣婧容沒想到季知行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聰明,那麼她剛才肯定也是與自己在做戲了。她看著林迅喬款款離去的背影,眸底掠過一絲陰狠。
今日的御花園裡除了一眾美少女外,還有一眾美少年。皇后娘娘似乎有心給這些年輕人創造機會,全露天的宴會廳並沒有將男女隔開,而只是分設男女專席。男席在左邊,女席在右邊。正中上位是主人席,自然是皇帝和皇后的寶座。
林迅喬帶著季知妍四人來到宴會廳右席找位時,有宮女上前詢問她們是哪府的女眷,林迅喬便答了句“平國侯府季家”。
話音剛落,就聽身後有一個男聲很不客氣地問:“倒不知哪位是季大小姐?”
林迅喬轉頭看見一個陌生男子滿臉厭惡地看著自己,就像在看什麼臭蟲一樣。她心道,不會又是蔣婧容的什麼腦殘粉絲來找茬了吧。
她還真猜對了,此人正是吳純婭的胞兄吳域江,心儀蔣婧容多年。前段時間聽聞胞妹說有人在自己心上人的及笄禮上行那歹毒之事,便將林迅喬恨了個透頂。
此時聽到林迅喬報上季府名號,自然不會放過替心上人出一口惡氣的機會。
林迅喬見他一副欠扁的樣子,也沒好氣地答:“貌似我們幾位姐妹都不認識這位公子吧,倒不知你意欲何為?”
吳域江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