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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在懷,嬌柔馨香,一張楚楚動人的小臉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蔣高逸心中湧起無限愛意,執著季知芳的手低聲承諾道:“芳兒表妹你放心,正妻之位我給不了你,但我既許你平妻之位,我必努力為你爭取。咱們兩家本是表親,孃親和外祖母她們一定也不會反對親上加親的。你乖乖地等我的好訊息,莫再胡思亂想了,若再這般傷心哭泣,可不是要心疼死我麼。”
季知芳輕柔應了聲:“嗯,我聽表哥的,你可莫再讓芳兒失望了。”
香雪凝神聽到此處,而 裡便沒什麼動靜了,只有細細的呼吸。再過沒多會,她便聽見悉索的衣服聲,想必是那二人在整理衣冠了。然後她就聽到一前一後,一重一輕的腳步聲朝相反的兩個方向響起,蔣高逸和季知芳是分開走了。
待兩人走遠以後,香雪才挪動著已經僵直的腿,有些恍惚地朝前院走去。四小姐與表少爺有私情,這個無比震撼的秘密讓她不敢置信。
若不是親眼看見,打死她也不會相信一向溫和斯文,安靜有禮的四小姐竟然會做出夜會男人,私定終身這樣的事情來。
香雪一路恍惚地來到前院,被眼前的燈火輝煌,人聲鼎沸嚇了個激靈,忙清醒過來,神色如常地走到林迅喬的席位上給她送暖肩。
蔣高逸和季知芳清理了一番後,也悄悄地返回了席位,舉止如常,並無任何可疑之處。男眷和女眷中間隔著屏障,眾人自然不知道兩人曾經同時失蹤了一小段時間。
季老太太的壽宴一直到戌時過半(晚上八點)才結束,賓客盡歡,圓滿散場。
元驚瀾已經有半年不曾見到林迅喬了,走時往女眷那邊瞟了一眼,只來得及看見她轉身進屋的裙角和背影,頗為惆悵地離去了。
林迅喬回到覽月閣開啟瑞王妃的禮盒一看,好傢伙,二十來顆打磨成完全一樣大小的黑珍珠串成一條手鍊,在燈火的照耀下閃著瑩潤耀目的光芒,讓人望而生嘆,愛不釋手。
周嬤嬤滿心歡喜地湊上來,附在林迅喬耳旁悄聲說:“小姐,我看那瑞王妃是看中你了呢,否則也不會當眾對你示好,還送你這麼貴重難得的禮。”
林迅喬不解,問:“她看中我什麼了?我正納悶她送我這麼重的禮呢。”
周嬤嬤暗急,小姐怎麼對這種事這麼不開竅呢。夫人不在了,只能由自己來教她了。
周嬤嬤豁出去一張老臉,略尷尬地說:“外界都在傳瑞郡王心儀小姐,嬤嬤我看著也像那麼一回事呢。瑞王妃此次應該是藉著老太太的壽宴特意來相看小姐的,眼下看來,她對小姐卻是滿意和歡喜的,小姐嫁入王府有望啊。”
林迅喬手中的珠鏈“吧嗒”一聲掉在梳妝檯上,發出一聲脆響。她趕忙拾起來檢查了一番,還好沒磕碰著,不然她上哪找一個這麼珍貴的玩意還給瑞王妃。
周嬤嬤剛才的話真的把她嚇到了,元驚瀾真的喜歡自己?瑞王妃送這個禮的意思難道真的有向外界宣告此女是我內定的兒媳婦之意?她滿頭黑線。
一向淡定的林迅喬不淡定了,連說話都帶著磕巴,“嬤嬤,會不會是你自個想岔了,其實這就是一個長輩對小輩的喜歡。至於瑞郡王對我有意這事,這不是流言嘛,流言不可盡信哪。”
周嬤嬤嗔了她一眼,笑道:“小姐往日裡那般精明,這會怎麼倒糊塗起來了。你看滿場女眷,瑞王妃有給誰送過禮嗎?為何獨獨給你一份這麼貴重的禮呢?又為何當著眾人的面對你表示親熱與歡喜呢?這分明就是在向眾人宣告,小姐你是她看上的人,讓其他人莫再打你的主意。”
手中的珠鏈此時猶如燙手山芋,林迅喬喃喃地說:“那,那,嬤嬤,咱們把它還回去如何?”
周嬤嬤嚇了一跳,拔高了聲音道:“我的小姐喲,所謂長者賜,不可辭。你這是要掃瑞王妃的臉面哪,可千萬要不得啊。”
林迅喬耷拉著腦袋,神遊太空地問:“那怎麼辦哪?收也不是,還也不是,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誤會來呢?唉……”
那邊一直默默聽著兩人說話的紅歌走上前,將林迅喬手中的珠鏈小心地放回錦盒裡,笑道:“小姐覺得瑞郡王不好麼?可是奴婢覺得他對小姐是真正有心和上心的。你想想,他從前是哪樣的人,卻唯獨對小姐你多次出手相助,若不是中意你,奴婢可想不出其他什麼理由來。”
周嬤嬤假意斥責紅歌,說:“你才多大,又沒嫁過人,不害臊地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下次可不許在小姐面前混說這些了,不然我打你的嘴。”
紅歌笑嘻嘻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