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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哭過的樣子,頗為同情地說:“吳公子,我與你兄妹二人並無任何嫌隙,從前種種不過都是受人挑撥。所謂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會找你們兄妹麻煩的,也望你二人從此擦亮眼睛,莫再糊塗被人當槍使,惹上不該惹的是非。”
吳域江在林迅喬的幫助下偷偷地從視窗爬了出去,沿著偏僻的小道一路狂奔。直到看到有小廝丫鬟走動,才斂了所有情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蔣高逸的書房去找他。
蔣高逸見他出現在自己的書房,吃了一驚,以為他發現了什麼。後來一問,才知道原來他當時想如廁,見屋裡沒人服侍便半醉半醒地自個摸出門找茅廁,結果迷了路,繞了許久才走出來。
蔣高逸見他神情如常,只帶著一點窘迫,便深信不疑,與他接著裝兄弟情深。
那廂林迅喬終於等來了紅歌,此時她 口的那一片衣襟早就乾透了,只留下了淡淡的茶漬。
她不想這次事以後會成為一個不定時的因素,更不想留下任何可以給蔣婧容拿來借題發揮的東西,所以根本就沒換那套衣服。對眾人也只說那幾件備換的衣服不合身,便嘻笑地打岔了過去。
眾人見她沒換衣服,本是猜測她與蔣婧容鬧了什麼不快,可看她二人談笑晏晏的模樣,根本不像起過爭執,便也收了好奇心,一直玩鬧到散席。
第五十七章 路遇
吳域江在回府的馬車上把整件事從頭到尾地捋了一遍,又將從前的那些事一件一件地撿出來思量,翻來覆去,最後得出的還是那個讓自己心灰意冷的結論:蔣婧容一直在利用他們兩兄妹。
見胞兄從順昌伯府出來後神情有異,吳純婭關心地問:“哥哥,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麼?瞧著你的臉色不太好。”
吳域江勉強扯出一抹笑,說:“無事,剛才和蔣兄喝得太多了,眼下頭有點疼。”他暫時還不想告訴吳純婭這件事情。
這個妹妹心思單純,喜怒形於色,若讓她知道自己一向當成知心姐妹的蔣婧容欺瞞利用於她,恐怕當場就能返車回順昌伯府找蔣婧容理論。
吳純婭不疑有他,湊近了笑嘻嘻地說:“哥哥今日可見著蔣姐姐了?我猜是沒見著,否則你應該是笑著的,而不是這般苦著臉。”
她不提蔣婧容還好,越提吳域江是越傷心失望,又不能當著胞妹的面發作,一顆心彷彿被人扔在地上踩了又踩,踏了又踏,當下對蔣婧容是又怨又恨。
吳純婭看胞兄神色實在不對,以為他也聽說那事心情不佳,便安慰道:“哥哥是不是也聽聞了蔣姐姐與國公府長房的二公子正在議親之事?若哥哥捨不得蔣姐姐,不如也去央了爹孃請人去順昌伯府探探意思,總好過你在此哀聲嘆氣。”
被自家妹妹這麼一說,吳域江想起了孃親很久以前就跟他提過,蔣家是看不上他們吳家這門親的,還讓他早點死了心,找個門當戶對的妻子。
蔣婧容有個三品伯爵的父親,又有個三品侯爵的親舅舅,擇親只可能往更高了選,憑她的樣貌品 家世就是當個皇子妃也不為過。
而他只是個四品京官的嫡子,本身又無官名在身,不像瑞郡王家世顯赫,一嫁過去就是從一品的郡王妃;也不像國公府的長房二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行走在翰林院,若嫁過去將來是有可能做一品國公夫人的。
吳域江暗罵自己從前真是鬼迷了心竅,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還一直以為是孃親不喜歡蔣婧容才不應允去順昌伯府提親之事。原來孃親早看透了當中玄機,不想上門自討沒趣而已。
今日一事讓吳域江如醍醐灌頂,往日裡糾結難明的情緒有如撥開雲霧見青天般地明朗起來。想到這幾次在季大小姐和瑞郡王手中受到的恥辱,原本竟都是不該受的,可嘆自己愚鈍,可恨蔣婧容 人心。
其間他想起季大小姐說的與瑞郡王有關的那些事,聽上去那二人似乎真的有私情。然後又想到那道抄家滅九族的聖旨,心下一凜,忙把這個念頭趕出腦海,告誡自己對此事一無所知,他什麼也聽沒著。
吳域江一路低頭沉思,一時想著蔣婧容的美好,一時又怨恨她的無情無義,心內五味陳雜,卻還是沒想出個今後該如何面對蔣家兄妹的章程來。
林迅喬此時心情頗好地和季知錦兩人在馬車裡玩九索連環。相信經過今日之事後吳域江兄妹應該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了,至於他們會否調轉槍頭對付蔣婧容那就不得而知了。
能自然是最好,有人幫忙分散蔣婧容的注意力,她就不會像瘋狗一樣死咬著不放了;不能也無所謂,總之是自己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