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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了兩下,誇道:“娘子就是聰明,比那些自以為是的草包官員厲害多了。他們想順便將我和小辰從京畿衛長的位子上拉下來,好換上他們自己人。真是作夢,皇伯父可不是好唬弄的。”
林迅喬有些納悶,問他:“據我所知京畿衛長不過一個閒職,手中並無實權,為何他們要處心積慮地拉你和福郡王下馬?”
元驚瀾邪氣地笑道:“我與小辰別的實權沒有,但進出城門一事卻是我倆說了算的。我與他各管著一塊令牌,守城計程車兵只有見到這兩塊令牌才能開城門。尤其是駐守外地的軍隊若要進城,必須手持聖旨與這兩塊令牌方能進城,否則便被視為謀反大罪。同樣,城中的御林軍若要出城也是如此。”
“這就怪不得了……”林迅喬沉吟道。元驚瀾和章煜辰就是開啟皇都大門的一把鑰匙,沒有這把鑰匙城裡的人出不去,城外的人也進不來。
元乾帝不放心將這個重任交給任何一個武將掌管,因為他們隨手可能被收買或叛變。而元驚瀾和章煜辰是流著皇室血脈的嫡出子孫,沒有爭權奪利之心,對元乾帝最是忠誠,的確是把守城門的最佳人選。
“皇上是真正深謀遠慮,雄才偉略之人,那些人想在他眼皮底下耍花樣恐怕到頭來終是一場空。”林迅喬對這個小氣愛斂財的皇帝是真心敬服。他也許不是一位好父親,好丈夫,但對天下萬民來說,他的確是一個好帝王。
“旁觀者清,可惜那些當局人看不明白。”元驚瀾抽空又啄了一下她的唇,胡碴刺得她有些庠。
林迅喬偏頭躲著他的吻, 著他的手,神色凝重地說:“今日我與母妃她們在府中發現了一件大事,你應承我要冷靜地聽完,不要動怒。”
元驚瀾很少見過她這般神情,心下略感不安,反握住她的手,低沉地應了聲“嗯。”
林迅喬便一五一十地將有人謀害小世子的事交待了得一遍,說到後面元驚瀾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黑來形容了,那是她曾在自己臉上見過的毀滅殺氣。
一雙手被他緊捏得骨頭似要碎了,林迅喬輕呼了聲:“痛……”
元驚瀾聽她呼痛,回過神來,見她的手被自己勒出了瘀青,懊悔不已,忙將它放置唇旁輕 著,一邊輕輕 ,一邊說:“娘子對不起,我適才太過激動了。”
林迅喬伸出另一手撫著他的臉,輕笑:“這兩日發生了太多事情,能與你一起分擔這些我很願意。只盼著能早日肅清府中的蛀蟲,大家都能安生過日子。”
“娘子受委屈了,我娶你進門一心想讓你過上簡單開心的生活,沒想到讓你擔驚受怕了。”元驚瀾清亮的眼睛裡滿是歉意。
“我一點也不覺得委屈,能嫁於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要說受苦的人是小恩恩才對,他那麼小卻要遭受這種非人的折磨,下手之人真是泯滅人 。”林迅喬恨聲道。
她自認不是個好人,手上沾的人命無數,可從來沒有動過無辜的孩子。大人間的恩怨竟牽扯到懵懂幼兒身上,實是罪不可恕。
元驚瀾將她圈進懷裡,細密地親她的臉,發誓道:“無論是誰做的,便是追到天涯海角我與大哥也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林迅喬擔憂地說:“恐怕小世子一事只是冰山一角,我與母妃大嫂都商量過了,要將府中的人手徹底地清理一遍,拔除掉那些可能的威脅。過兩天會有太醫來府中為咱們把脈,有一天正好是你的沐休日,正好讓太醫也順便瞧瞧。”
“嗯,我一直以為府中很安全,卻不想日防夜防終是百密一疏,還是讓人鑽了空子謀害到家人。”元驚瀾想到可愛聰明的小侄子,心痛不已。
“人無傷虎意,奈何虎有傷人心。縱是咱們長了兩雙眼睛,也不一定能面面俱到地看顧到每個細節,總會有眨眼疏漏的時候,夫君不要太過自責。”林迅喬在他臉上摩挲了兩下,柔聲 著。
元驚瀾勉強一笑,抱著她 ,低聲說:“最近你總是等我到深夜才睡,眼底都青成這樣了,我好生心疼。這會快到二更了,再過幾個時辰天便亮了,抓緊時間咱們再睡一會,明日再去找父王他們商量個章程出來。”
林迅喬摟著他的腰,頭臉 著他的 膛,輕聲應道:“嗯,夫君近日異常勞累,最是需要好生休息。咱們安寢吧。”
元驚瀾自流民入京以來,已經有七八天沒和林迅喬親熱過。這會雖說心情差到極至,可看到她嬌柔嫵媚的樣子心還是庠了一下,於是纏著哄著要了她一回。
林迅喬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熱情地回應著他,用身 他的不安,用柔情熨燙他的感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