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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李潔來電話,說在南京,和央視“讀書時間”的朋友在一起。
胖崽有點喉嚨不對頭。馬上要期中考,他更想看電視裡的動畫片。這會兒,家長不通融。
吳斐說去瑞典是沃爾沃汽車公司的公關活動,去一週。。去歐洲看看不錯。
六 陰
林建法來電話致問。
天天說晚上去王寧處。提出零用不夠,車費很貴。同意增加。
和小姐姐打電話。說二姐不搬家了。二姐退休後還一直在教學生英語。她也老了,哪天能享受生活呢?
理書。發帖。
日
總算找到程德培。他在做舊版《良友》的摘抄書。德培他腦子很好。
晚上給趙麗宏打電話,他剛從徐州回來。跟趙長天、傅星打電話。傅星剛從北京白冰那裡回來,他要我幫忙做書。我實在分身乏術,自己的書都完不了。
趙延小朋友現在跟黃育海他們簽約了。領取□□□年薪,一年交四本書。真佩服他們,要我這四本書如何弄得出來?
2004。4。11…4。20(1)
一 雨
給陸星兒打電話。她做了兩次化療,說這次還可以。語氣不消極,還跟平時一樣。但願她能挺過來。廈廈現在住在家裡陪她。
天天馬上要考試,這星期住在我這裡。
陳可雄電話,說去幫我問中學教材的事情。我的那個計劃有了問題,教材不穩定,它一改,我就是無用功。老有事情打岔,進展太慢!
二 多雲
天天明天考試,今天在家複習。她在我這裡自己有房間,本來是好事,但不肯用功時就成了壞事。小時候可命令,現在命令也無用,陽奉陰違。只要不說讀書,她就很快樂也很可愛。被她急死!
給周克希刻張他譯文的光碟,快遞給他。
有人在貼鄭義的《楓》和連環畫。我跟一帖,想起多年前去太原的他家,新的房子,他叫老婆給我衝咖啡。歷歷如昨。都走散了。
趙小姐催問寫朱德庸的文章。今晚一定發掉。還要快把那個作文稿子評完。
鐵生電話,說到上海。問哪個機場降落好。
三 陰天
# 寫完《再讀朱德庸》,發走。
馬原電話。我要他等鐵生來了再來吧。他在寫電視劇,為他買的那個寶馬車打工。
胖崽今天考試。
天天現在要減肥,常常飯也不吃。那個胃就不好。
臨睡前正巧在文化研究論壇上看到有人攻擊陳思和的帖子,以讀者名義談《上海文學》的不好,順手轉給他。這帖子馬上被刪了。
再讀朱德庸
《什麼事都在發生》/朱德庸著/中信出版社/初版/元
讀書已多日,笑也笑過,嗔也嗔過,執意選定四月一日開筆寫寫這位朱德庸君。某自誇用心良善,此乃良辰吉時,這日子的氣味跟朱兄非常投緣。不選此日,更待何時?另,傳說中朱兄善寫愛情,雲裡霧裡的,那票愛情中人,均非愚人莫屬。
看朱兄大作頗有年頭矣,看時抓耳撓腮不住竊喜,定睛一想,自家也被那廝圈入方框之中,十分可惡!但人之犯賤一至於此,因自己被畫,尤覺可喜可樂。有道是沐猴而冠,既已冠之,理應當作一個人來看吧。某已老男生一頭,照相最喜德高望重貌,肉不笑而皮笑,落筆從來關關雎鳩綠水人家繞的,冷不防被揭起畫皮,露出那盞祖傳阿物,可不樂煞個人也麼哥?
我曾有幸親見朱德庸君數回,回回歡暢。當時受惑,臨睡反思,此君貌似拙憨,言必稱孤獨寂寞心煩意亂人生苦短,正說嘴,剎那間,嘴角一歪洩漏天機,雖轉瞬即逝,更令我警惕莫名。這等先生,看人如其幼時觀察蟲蟻,一蹲半日,作痴作呆,身不動而心動,最愛大蟲小蟲相互格鬥殲滅,恨不得挑唆刺激替螞蟻從軍,哪裡容得天下之太平?其文,其畫,如鬥蟋蟀之絲草,這塊鬚鬚,那塊鬚鬚,窈窕淑女跟好逑之君子就玩起古老的戰爭遊戲來了。那種糾纏,那種無可逃遁,那種同歸於盡,堪稱壯烈。他有一根筋始終未挑破,我也不便代說,那夥男女,由這根筋驅動,離也離不得,近也近不了,生不如死,死不瞑目。
奇怪的是,如此這般陰毒,人們居然還以歡笑。如我這樣的傻人想必太多,看罷畫冊樂呵呵的,心裡鼓動他“好小子,再來!再來!”某天,電視機中居然放映活動的朱德庸編造的喜劇,我畢竟老奸巨猾,知道那廝又來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