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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瑤推到了桌底下以便滕置些空間走路。
一些小家電器什被夏瑤重新收羅到原本購置時候的外包裝紙箱當中,電水壺、烤箱、熨斗等錯落不一,夏瑤統統歸到了飯桌上,也都一一粘上了黃色帖子。本來搬進來的時候是個空房子,幾年下來,卻還是多出了很多東西。門廳裡盡頭的沙發上堆置著剛才收進來的衣物,還都在衣架上,顯得有些橫七豎八,還沒來得及褪下來迭置。
沙發靠邊的牆上中央位置掛著幅異國風景畫,長時間忘記了擦拭,已經在凸起的外框架上側和底側的上凸處落了些灰塵,是某個類似於漁港小鎮的地方,從海面望過去的正面景緻,岸邊房屋高低錯落有致,海上停泊著各色船隻,有些正在靠岸,可能是黃昏剛剛落近,在夏秋的某個時節裡,更像是夏末初秋的樣子。有些回家的味道。但在大片的白牆面上單幅的圖片不免顯得有些單薄。
左手邊隔開廚房與衛生間的T字凹陷處嵌著半壁魚缸,一半嵌在裡邊,一半露在外邊。
夏瑤有時候晚上起來喝水,總是藉著魚缸的光,穿來穿去,有時候也會跑到魚缸前去湊湊,常常也會不自覺磕碰到魚缸,而裡邊的魚總會瞬間感覺到什麼似的馬上掉頭。
為此林學禮沒少開玩笑說過裡邊的魚一半是被夏瑤長期半夜喝水磕碰抑鬱不安而嚇死的。也許被說的次數多了,夏瑤每回磕到魚缸以後都會習慣性得灑上幾多碎麵包屑喂喂它們,不曉得是不是真的就把林學禮的話當了真。
林學禮離開以後魚缸也一度空置過。
剛剛夏瑤經過魚缸拐進衛生間去收拾剩下在那裡的化妝品和洗浴用品時又踢到了,踢到了腳趾上,有些痛到心裡。躬身一看,踢到的腳趾皮有些破了,好像這一踢踢得不是力度。
那魚缸裡的魚又一陣騷動。
有魚的魚缸就是不一樣。夏瑤想著。可是這一走,這魚缸裡的魚要怎麼辦好呢。
手撐在魚缸邊上,單腳站著提起破皮的那隻心不在焉的揉了揉。復又汲上脫鞋走了進去收拾起來,歸置到紙箱裡捧出來隨手擱置在飯桌的小家電一齊,關實裡頭的窗拉好衛生間門,又走進了廚房張望掃視了一遍。
移走了些小家電,本就顯得空落的廚房這下也所剩無幾了。
天色也更暗陳,這邊也快雷陣雨了。夏瑤想著便隨手關好了廚房常倚開的窗戶。
看打包的差不多了,夏瑤這才繞開客廳的紙箱朝裡屋走去。
似乎一切停當,疲備感也油然而生出來。夏瑤無力的挪開攤在床上的零甚待處理的小物件,也懶得抬手開燈。
床頭櫃上還剩著一幅像框。
陽臺與臥室之間的窗簾被拉上,陽臺窗也已關的嚴實,知了的刺耳聲被些許的拒在外邊,這外間的本就昏黃的房間便有些暗,夏瑤在逐漸適應黑暗光線的余光中瞥了那照片一眼。便在騰出的空檔處蜷縮著躺了下去,頭朝相框的床頭櫃一邊,打橫附臥著佔據了一角邊。
在一家小食店裡的夏瑤,燈打在木質椅上,背後的白牆襯著紅格襯衫在鮮亮色澤設定下的卡片機顯得很柔和,有點點鵝黃色。細看才會發現左上角處有些陰影,好像有些什麼東西被照了些進去。
許是聚精會神打理了一天著實有些累,沒過一會兒夏瑤便睡了過去。
臥室門開著,連起開著的廚房門倒給室內留了些昏黃的光亮,只是這時天色暗陳得緊,倒是廚房裡沒關緊的水龍頭在往槽中待洗的馬克杯裡循序著有節奏的滴水聲穿過廳堂傳了些進來。水杯裡的水始終保持漫溢的狀態,那滴水聲在有些封閉的安靜屋子裡顯得有些溫柔得盪漾。
偶爾有從外邊樓梯間過道里傳來的或開門或關門的聲音以及經過時的人聲。
房間裡大部分時間很安靜。
夏瑤像摒除了所有煩惱似的有些徹底沉睡著,幾個裝著不同季節衣物的行李箱橫躺在床邊周圍,櫃子裡顯然已經空了,冬季衣物的箱子顯得大了些,有些笨重,被貼了黃字帖,夏瑤是打算讓夏林到時候郵寄省的自己大包小包的累贅。
房間沒有開燈,黑暗中,夏瑤緊閉著雙眼,只是安靜的睡著,睡過去的臉上也看不出什麼表情。
連著放置相框的床頭櫃一側有張單人沙發,沙發前的玻璃茶几上隨意擱著得報紙凌亂的有些攤開放置,是被幾次翻過的痕跡,夏瑤的手機此時正覆蓋在報紙底下,一亮一亮無聲卻有規律閃爍著光亮,在黑暗中倒讓人感覺到一絲急迫和突兀,但亮了幾下又重新暗了下去。
此刻蜷縮招的夏瑤絲毫沒有感覺到。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