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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眾人都分散在幾個山洞中準備在此休息一晚,明日一早便出發,至於食物自然有飛花門弟子前來送上。

白沚沒有吃食物,他不喜歡在那麼小的山洞裡和那麼多人擠在一塊,所以選擇了走到山洞外飛身上了一棵樹,斜斜的倚靠在樹枝上拿起碧玉葫蘆淡淡的喝著酒。

看著山洞裡的熱絡,白沚自嘲自己果然不是人了,都已經不適應人類的群居生活了。

喝了一口酒,清淡的酒水順著唇角滑落過他分明的喉結上,映著月光照耀肌膚如玉,他雙眼中帶著一絲迷離和渙散,仿若是引人躁動的合歡散。

一條小綠蛇順著樹枝爬上了白沚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腰身,吐著蛇信。

白沚輕笑一聲,抬起手把蛇兒拿到了手上,蛇軀便不由自主地纏緊他的手骨和小臂。

把小蛇舉起抬近到眼前,白沚本是輕笑的面容上恍然變了變色,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他遇到熟人了!

“吆,你這小白臉還會玩蛇啊?”

一道妖媚的聲音響起,身旁風聲一動,一個紅衣女子便站在了身側,香風入鼻。

白沚回過頭,卻見是那魔教紅蓮聖女蓮衣,正笑魘如花的在樹下看著他。

“原來是紅蓮聖女,在下只不過是恰巧看到了這條蛇兒罷了。”

他鬆開手把青蛇放到了樹枝上。

紅蓮聖女輕輕的笑了一聲,“哦?是嗎?”

“嗖~”

一點紅芒射出,直直射向青蛇。

白沚伸手緩緩去接,卻後發先至的接住了紅芒,是一根紅色的毒針。“上天有好生之德,聖女不知道嗎?”

“呵呵,閣下能為一條小蛇空手接毒針,倒也不算是個正道偽君子了。”紅蓮聖女從腰間拋來一個小瓶,道:“這是解藥,你可要欠我一個人情。”

白沚面對隔空飛來的小瓶只是一拂袖,小瓶子再次倒飛而歸。“呵呵,在下並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你!伱可是中了我的毒針,若沒有解藥十二個時辰後劇毒攻心,神醫難救!”紅蓮教聖女嗤笑道。

“在下對於毒術還是有幾分熟悉的,不會如聖女所言。”白沚淡淡笑了笑。

“好,有膽魄!”紅蓮聖女只是冷笑一聲,便轉身離去。

白沚看著已經爬走的青蛇,眼中微微凝重。

一夜無話,躺在樹枝間睡醒,晨起時山中淡淡霧氣朦朧,紅日漸漸高升透過晨露灑在枝葉上。白沚慵懶的伸了個腰,看向下方眾武林高手,恍然間發覺他們頭頂皆是黑氣繚繞,兇險血光。

不過也有一人,白沚看不透,是那風九清。

就連雷無桀都是黑氣環繞,只有此人頭頂一片空白,要麼是白沚道行太淺看不透,要麼他不是人。

雖然有兩種可能,但白沚自發的認為是後者。

飛花門門主林鏡澤開始召集眾人匯合,加上兩位大宗師一共三十八人,這三十八人加起來已經算是大晉南五州半個武林了。

一行人跟隨著兩位宗師走向深山,天闕山綿延八百里之廣,也算得上一處大山脈了,山中怪石嶙峋,古樹參天,其中多毒蟲猛獸。

但面對這三十八人飛簷走壁,輕功卓絕,自然是不在話下。

一行人越行越遠,一路上變換了數次方向,行了大半日,才停下來休息一下。

風九清盤坐在一塊巨石上,笑說:“諸位再辛苦一些,我們可能要趕路兩三日方能到。”

一個背刀客皺眉道:“這也太遠了吧?”

“確實有點遠,但若在山脈外圍,又怎麼會留到現在才被我們發現?”雷無桀笑著解釋道。

背刀客嘆道:“可我揹著這巨刀,如此急切的趕路一日還行,兩三日後即便到了地方也只怕沒有精力去想那靈草了。”

眾人都看向他那炳巨刀,長近半丈,通體純鋼,乃是百鍛神刀,可想而知該有多重。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幾人輪流替陸兄帶著神刀趕路,這樣就可以略作休息一二。”左居士突然提議道。

“如此甚好。”風九清點頭笑道:“老夫就先替你拿著行路一日。”

雷無桀見狀,笑說:“我可沒有風兄那般高的輕功,便幫你帶半日吧。”

陸刀客聞言忙喜道:“多謝二位宗師!”

於是接下來的幾日裡,眾人一路疾行,走了三日後終於快要到了目的地。

而這個時候,眾人的體力、內力、精神氣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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