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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在上的神明也有一日會看向人間,會顯聖人前,這是所有人都不曾想到的。

有言道,看不見的神才會讓人敬畏。

可,看不見的神要麼高高在上不理紅塵,要麼是裝神弄鬼,虛無假造的神。

又有言說,看得見的神,會讓人失去敬畏,失去了神秘感,會讓人心變異。

但白沚覺得,神,需要什麼看得見看不見嗎?神需要在意人的看法嗎?

當一個神過分在意凡人的看法時,祂便是人不是神了。

他是天地間的神明,不以俗世變遷而移,不以日月輪迴交替而變,他是天地山神,他是深山的妖仙,合起來他便是遊蕩江湖世外的神仙。

洛都百姓此生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神明,只見天邊雲海中一個白衣俊美如神的身影屹立天地間,一切眾生都彷彿只是他腳下的螻蟻。

白沚伸手一點蒼穹,一面寶鏡懸浮飛昇而起,灑下金赤之光將洛都百姓沐浴其中,正大至剛至陽之光祛除了他們體內的陰邪溼氣。

溼氣為百病之源,外感風寒溼,記憶體膩滯溼。是尋常勞作百姓最為常見也是最痛苦最病源,溼寒難祛,尋常百姓多受其苦。

至陽之光籠罩百姓,驅散他們體內大部分的溼氣,眾人只覺得渾身上下暖洋洋的,由內到外的暖,一位位被溼寒折磨痛不欲生的老人感激落淚,巍顫顫的身子伏了下去。

白沚看到眾百姓面上洋溢的激動與喜悅,不由笑了笑準備離去。

但就在這時,一聲怪笑傳來,響徹整座洛都,並且四周陰風大起,冥冥暗霧籠罩遮蓋住了驕陽。

百姓驚慌失措,百官神色不定,李天仁面色難看起來。

“哈哈哈,一條蛇妖也敢顯化世間,孽畜就是孽畜,還想成仙證神?可笑至極!”

一個灰袍中年大漢臨空而立,渾身散發著濃烈的黑氣,一雙眼圈四周如同煙燻的黑色尤為醒目,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神像。

白沚身形一閃,神像復歸石像,他走下雲端踏著白雲朵朵,風吹衣袂白綢紛揚,束腰玉帶把他挺拔身姿襯顯的完美無缺,腰懸白玉簫,身環祥彩雲,陌上人如玉,如玉更如仙。

“不人不鬼的宵小,稱你一聲鼠輩,鼠妖都不樂意了。”

清朗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卻讓中間大漢面色更黑了。“原來所謂的柳仙,不過就是一個堪堪化形的蛇妖,在我玄品面前也敢大放厥詞?今日我便收了你,入我蠱宗為我所驅!”

白沚聞言笑了笑,“七蠱宗沒人了嗎?就憑你?”

“我堂堂蠱師,拿下伱還不是綽綽有餘!”中年大漢冷笑道:“記住了,你的蠱主是我阿圖魯!”

白沚輕笑著取下腰間長簫,往空中一拋竟然化作了一輪明月懸掛天穹驅散了幽幽冥霧。

阿圖魯口中唸唸有詞雙手一指,一隻小蟲飛起化作百丈巨大的蜈蚣,無數根手足飛舞著撲向白沚。

尋常蛇類若見到只怕已經癱瘓不動了,這般恐怖的巨大蜈蚣可是蛇類的剋星。

一個無足,一個多足。

白沚看到這般大的蜈蚣面上淡淡的笑意也消失了,他涼聲道:“阿圖魯,你也記住了,取你性命的是我白沚!”

他拂袖一揚月光下有無數點點星光亮起,猶如眾星拱月,然而卻是無數根星針破空而至刺入了蜈蚣體內並從中穿出直向阿圖魯。

阿圖魯面色一驚,這是什麼法寶?怎麼連鐵線蜈蚣都擋不住?不過看到星針來襲他神色一變,周身浮現無數濃郁黑氣從中飛出一隻只煽動著翅膀的小黑蚊咬向星針。

千百星針之影閃過,千百飛蚊隨光而落,但黑氣中仍有更多的黑蚊飛出,化作一團團黑色蟲潮向天空明月飛去!

白沚眉頭一皺,隔空一點真陽鏡大放金光照住了蚊潮,無數飛蚊火自燃。

同時,空中風起,響起了動聽的簫音。

阿圖魯面色一變,口中低唸咒語,喝道:“爆!”

然而四周卻沒有一點動靜,他神色一沉看向下方人群中的盧景興,怒罵道:“好得很,既然你不聽我的話,那就沒必要留著了。”

話音剛落,站在聖像下的盧景興就一頭栽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滾,面容上滿是猙獰和痛苦,而且還傳出聲聲低吼。

盧景天驚呼道:“國師,快快出手啊!快幫景興祛除邪蠱啊!”

李天仁嘆道:“陛下,大將軍方才可是要你的命啊。”

“他那是為蠱蟲所控了,被七蠱宗的邪魔操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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