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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你們看官差來了!”

“真的是官差啊!”

“你們看最前面的那個俊俏官人,一看就是大人物啊!”

一群跑得更遠但仍在圍觀的村民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

白沚走到了盧氏高門前,輕笑道:“這裡還有鄉紳欺人霸惡的好戲看呢。”

楊員外看著來人一群官差個個面生,為首的這個年輕人又一副貴相,便收斂了氣焰,拱手一禮道:“這位公子,這是我們下河村的一些俗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白沚妖力一轉,身前的“官差”厲聲呵斥道:“放肆!區區一個小民鄉紳也敢在我家公子面前囂張?”

這一聲厲喝,蘊含著妖氣震懾人心的效果,又加上妖術幻形的壓迫感,竟然震退了楊員外眾人。

盧玉堂還在發呆,可他那妻子盧氏趁機掙脫了兩個家丁束縛,撲通一聲跪衝到白沚面前,悽慘哭訴道:“公子!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們盧氏吧!這楊員外仗勢欺人,誆騙我家祖宅,求求您為我們做主啊!”

“賤婢!”楊員外怒得就要上前掌摑。

白沚隔空一甩手中木扇“砰”的一聲打倒了楊員外,遂倒飛而回入了白沚手中。

他一展手中木扇,一副古柳垂潭的山水墨畫紙木扇開啟,輕輕搖晃著遞送輕風,“欺負一個小小女子,豈能算得上光明磊落?”

楊員外倒在地上捂著疼痛不已的腰部,又驚又怒道:“你!你!你是什麼來路!”

白沚輕笑一聲,搖了搖木扇,“京城柳家。”

“什麼?你竟然是京城柳家”楊員外驚叫出聲。

京城柳家,可是大晉八大世家之一,族人弟子遍佈十州,當今吏部尚書就是柳家柳元山,所以沒有哪個官員敢輕易得罪柳家的。

他自己只不過一個鄉下野紳,頂多跟知府沾點血緣關係,可得罪不起這個龐然大物。

楊員外忍著痛,藉助家丁的扶持站起身來,勉強笑道:“那是在下失禮了。”

白沚並未理會他,反而轉身打量了一下盧氏祖宅,疑惑道:“盧氏?怎麼有點耳熟?伱家們祖上可有什麼來歷?”

盧玉堂此刻才反應過來,“稟大人,小人祖上也是累世為官,曾為寒門下河盧氏,只是家道中落了,……”

“下河盧氏?原來你們就是下河盧氏啊!”白沚打斷了他的話,笑說:“你家祖上曾對我柳家有恩,今日既然遇到了便不能袖手旁觀!

楊員外是吧?盧家欠下了你多少銀子?”

“這……三百兩!”楊員外猶豫了一下,不敢漫天要價而是實話實說了,生怕惹怒了對方。

白沚悄悄勾了勾手指,身旁的“官差”冷聲道:“這是三百兩同濟錢莊的銀票,欠債字據呢?”官差從胸前衣襟裡拿出來了一張銀票遞給了楊員外。

楊員外拿到銀票,仔細看了一遍確認無誤,將盧玉堂父親的字據欠條拿了出來,臉上笑呵呵道:“既然如此,那就多謝柳公子了。小人告退!”

說罷,就帶著一群家丁慌忙離開了。

楊員外離開時還低聲吩咐家丁道:“去縣衙和縣城裡打聽打聽訊息,看看有沒有什麼大人物要來我們淇縣。”

白沚接過欠據撕碎,掃了一眼四周,那些圍觀的村民沒有一人敢與之對視,紛紛各自走開。

盧家門口,盧玉堂艱難起身,拱手感激道:“多謝恩人大恩大徳!小人無以為報,從今往後單憑您吩咐,我與家妻定拼盡家財還上這三百兩銀子。”

白沚搖搖頭,“不必了,你們祖上曾於我家有恩,這區區三百兩銀子又算得上什麼?”

盧氏垂淚道:“恩公您今日解了我們盧家大災,我們無論如何都要報還您的大恩。”

白沚笑了笑,也不再推脫,“你們二位心誠智高,若互相扶持操勞家業,盧氏未必不能東山再起!

我送你木扇一把,也算是風水流轉,望你日後能有所成!”

說著,把手中紙木扇一合,送到了盧玉堂手中。

“我們走吧。”

白沚一揮手,幾名官差也都跟在白沚身後排成兩列,向村外走去。

盧玉堂的妻子盧氏頭腦清醒,她忙喊出聲問道:“敢問恩公名姓?家在何方?也好叫我們來日報答!”

白沚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身後官差也都隨之而停,他轉過身,輕笑道:“我姓白,你們可以叫我白公子,至於家門,我住在山的那邊。”

話音落下,白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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