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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齊,讓我有種做客的感覺。我洗澡,她熱菜,我們吃飯,洗碗,陌生感一直懸浮在空中,不增加,但也不消失。
在床上,她穿著睡衣躺到我身邊。搭上她纖弱的腰肢,我問,
“弄嗎?”
“你想嗎?”
“還行。。。也不是特別想。”
“我也是。要不明天吧。”
天色微亮的清晨,我們在睡意朦朧中做了一次。過了一會,又做了一次。她又沉沉入睡。我望著天花板,腦子中一片空白。
元旦丁丁有假期,我們和她同事,及同事老公,去舊金山玩了一天。我們逛唐人街,氣喘吁吁地走九曲花街,在漁人碼頭吃很好吃的蟹餅。多年前我和丁丁在國內看過一個名叫《勇闖奪命島》的美國大片,裡面的故事就發生在舊金山灣內的Alcatraz 島上,所以我們就身臨其境,參觀島上牢獄。然後我們去金門大橋看日落。茫茫的太平洋對面,就是中國。海風劇烈地吹過來。女同事的老公說,很多人從這裡跳海自殺,因為覺得海景太美了,不由自主地想與其融為一體。
看著那一大片彩霞,我覺得這說法也許是可信的。
平時丁丁上夜班,白天睡覺,我基本上一個人活動。除了跑步,我還開車到附近轉悠,拍了許多照片。她的鄰居是個退休的軍官,參加過越戰,喜歡坐在陽臺上曬太陽。我跟他聊了好幾次,從共產黨罵到共和黨。晚上,丁丁去上班了,我就在家裡燒點菜,看看電視。電視不好看時,我上網看PPStream。《亮劍》。《金枝欲孽》。港臺劇場。螢幕上香港人在說,
“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那你又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
“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擔心你啊?”
我換看《老友記》。Rachel和 Joey走馬燈一般換著男朋友女朋友。嗯,每一年的聖誕樹下他們都吻著不同的人嗎?
突然間,思念像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每天我都查Email。我導師寫信問我論文程序。找到工作後,我把這事棄諸腦後了。他警告我要儘快完成論文,如果我想按時畢業的話。
老陳老杜和我互發新年祝福。林飛燕又從遙遠的北卡寄來當夜在芝加哥唱卡拉OK的照片。小姑娘的頭歪向我,盯住鏡頭笑。V字型手勢。
刪除之前,我把它們轉發到我的一個丁丁不知道的信箱裡。
我給小姑娘寫信。開頭幾天她在北京,後來回到老家。她說她在學開車;美食吃多了也就那樣。
“多吃點,回來變一個胖小姑娘給大家看。”
我託她從國內給我帶一個書法條幅,我好送給導師,她答應了。她用很平淡的口氣問我玩得怎麼樣。我說去舊金山玩了一趟,回去給她看照片。她沒再回信。
“你是不是有人了?”丁丁突然問我。
“沒有啊,你幹嘛這麼問我,你有人了,心虛?”
“倒打一耙。”
一月中旬我回到了學校。一邊自責墮落,一邊又去老陳家打牌聊天。我告訴大家我找到工作了。
“哎呀,這是好訊息啊!”
他們讓我搞個Party慶賀,老陳說我只要負責買菜和提供地方,他主廚。我說沒問題,等下週大家都回來就可以搞。
回家我收拾了一下房間,洗了個澡。又查了查信,看到一封來自小姑娘的新郵件。
她問我能去接機嗎,她後天晚上就回來了。 。。
第二節
每天我都查Email。我導師寫信問我論文程序。找到工作後,我把這事棄諸腦後了。他警告我要儘快完成論文,如果我想按時畢業的話。
老陳老杜和我互發新年祝福。林飛燕又從遙遠的北卡寄來當夜在芝加哥唱卡拉OK的照片。小姑娘的頭歪向我,盯住鏡頭笑。V字型手勢。
刪除之前,我把它們轉發到我的一個丁丁不知道的信箱裡。
我給小姑娘寫信。開頭幾天她在北京,後來回到老家。她說她在學開車;美食吃多了也就那樣。
“多吃點,回來變一個胖小姑娘給大家看。”
我託她從國內給我帶一個書法條幅,我好送給導師,她答應了。她用很平淡的口氣問我玩得怎麼樣。
我說去舊金山玩了一趟,回去給她看照片。她沒再回信。
“你是不是有人了?”丁丁突然問我。
“沒有啊,你幹嘛這麼問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