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遊戲開局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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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盛頓歐文說過:淚水所浸染的神聖,非軟弱的體現,而是力量的制衡。淚水傳遞著不能逾越的哀傷,和無法言語的愛。
但是我他媽現在只想用眼淚來表達我的哀痛之情!
你有見過有這麼倒黴的麼?我在美利堅周遊各個州的警局不算,現在還在和兩個FBI探員一起度假的時候,在英聯邦的成員國被一群拿照的威·武警察半夜從床上拖起來,非·常·禮·貌地請進了牙買加蒙特哥灣地方警署喝咖啡,好吧,還沒有咖啡。
我該慶幸我沒有裸睡的習慣麼?雖然我身上的這件吊帶睡衣也好不到哪裡去!
Morgan可沒有說過牙買加除了到處都是期待著留下假日美好記憶的年輕美人之外,還有一幫兇神惡煞毫無風度的警察!
“那些血跡怎麼會在你的門前?”我面前的這個黑人警察,非常銷魂的用一隻手指撐著自己的太陽穴,眼神具象化的就像是半月形死魚眼。
“我,不,知,道!”我從鼻子裡噴出憤怒的嘆息,我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和前世一個叫做鼻孔君的影視形象是否重合了,但是我已經到了噴火的邊緣:“你已經問了二十八次了,警官閣下,我的答案不會有變化,哪怕一個標點!那就是:我不知道!”
“誰是受害者?”這位警官完全無視了我的話,眼睛眯了起來,身子向我湊近,雙手手指交叉放在桌上,彷彿想要給我壓力一般,過厚的灰紅色嘴唇平靜地再次吐出同樣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翻了個白眼,我以前怎麼會覺得Simmons警長是個固執死板的警察呢?眼前的這個傢伙比他令人崩潰多了,我用右手摸索了一下光裸的肩膀,房間裡的冷氣讓我感到不適極了,但是這名不知名的警官卻讓我憤怒得想要燃燒了!你問我為什麼不用雙手,呵呵!因為我的左手被緊緊地拷在椅子上,現在緊勒在我手腕上的手銬快要把我點爆了。
“那我們換一個問題,受害者是你對面那間屋子裡的女人殺的麼?所以血跡在你們兩個的屋子門前消失了。”他似乎非常欣賞我憤怒的表情,身子向桌子上撐了撐。
“她是個FBI!我們都是來度假的好麼?真是受夠了!”我忍住自己想要對他嘶吼的衝動。
“那麼你告訴我為什麼血跡在你們兩個的房間門口就消失了,告訴我受害者的頭在哪裡?”他開始大聲地對著我質問,似乎覺得我之前的憤怒是已經被衝破了心理防線的表現。
我伸出唯一一隻獲准自由的手,面無表情地將臉上被他噴濺到的口水,幾乎要被他的問題逗笑了,“Well,我一定是漢尼拔,因為我將受害者的頭給吃了!”我嫌棄地將手在桌子上抹了抹,對他扯出一抹假笑:“哦,我忘了,好像漢尼拔也是不吃人頭的!”
我往後一靠,閉上眼睛,拒絕再說任何一個字,因為我覺得,那都是對我智商的極大侮辱。
“那你知道‘她’是誰麼?”這名警官並不氣餒,而是從資料夾中抽出了一張照片,遞到了我眼前。
我看了他一眼,接了過來。
“這是什麼?”我無語的看著這張就像是三十年代恐怖片劇照的照片,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發黃的旅社牆壁上用著看似血液的紅色液體書寫著兩個單詞:“SA·VE HER”(拯救她。)。牆壁上血液飛濺,斑駁詭譎。“恐怖片?”我糾結著自己的面部肌肉,疑惑的看了這名警官一眼。
“那些血跡怎麼會在你的門前?”他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再一次重複起原來的對話。
“你自己玩吧,孩子。”我無力的看了他一眼,閉上了眼睛,“我要睡一會了。”
整整10個半小時,這位警官毫不疲倦地一次又一次地問著我同樣的問題,我都要被他的精神折服了。我感覺到身子一陣陣的發熱,疲倦和不適席捲了我。
“叩叩—”門外的人象徵性地敲了兩下門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在看見他們的一瞬,我幾乎有種“他們就是我的真愛”的錯覺。我從沒有覺得Hotch那張撲克臉是那麼的親切迷人。他的身邊我看見了同樣臉色發白的Elle,她穿著背心短褲,披著一件西裝外套,看來是從只穿著襯衫的Hotch身上脫下來的。Wow,她應該和我一樣,在睡夢中被人從床上拖了過來。看見她比我裸·露得更多的肌膚,我可恥的感到了一種同命相憐的安慰感。
“St.Pierre探長。”Hotch看了我一眼,一臉嚴肅地看向了面前這位我終於知道名字了的警官,他將手裡的證件遞到了這